魏風可是一個成年的男人,使用出吃奶的勁頭子,純屬就是打死你受着,我絕對不會賠償你的樣子,直接就拍擊過去,能不狠嗎?
在這種強大的力量下面,原本防禦力最爲深厚的地方,卻變成了最爲軟弱,最容易受傷的地方。
這壯漢疼的死去活來,揉着被拍的手臂,面色發青,甚至是在不斷地吐白沫,裡面還纏着紅色的血絲,模樣真是悽慘無比,恐怕被魏風這麼一下,直接就搞廢了。
看到這個情況,另外一個壯漢,那裡還敢說話,雙腿之間涼嗖嗖的,不斷地打着哆嗦,一溜煙的就想要跑,還道:“這位大哥,我這就去稟告家住,絕對絕的不讓滿意,並且是馬上!”
魏風直接就拉了過來,大嘴巴子就抽了過去,說道:“一開始是想要讓你們兩個去找劉八,可是我發現面孔有點熟悉,好像都認識的,沒少接觸過,先給你一個見面禮,現在我再還給你一個老朋友的敬意。”
說話時,大手掌反抽了過去,這一下子可是十分的響亮,後面都聽的清清楚楚,特別的解氣。
爲了節約時間,魏風從二叔手裡面拿了一根大鋼筋棍子,狠狠地就敲了下去,這壯漢晃了晃,腦袋口中留下來了一滴滴的血線,就悍然的倒在了地上,那模樣就別提有多慘了。
魏風一馬當先,直接踹開大們。
“嘭!”
槍聲響起,不過是一下子,就讓雜亂吵鬧的空間,變成了寂靜,沒有任何人說話。
就見門的裡面,站着一個大胖子,膀大腰圓,看樣子有五十來歲,臉色蠟黃,牙齒很白,脖子上面有一串大金鍊子,手上更是端着一柄王八盒子手槍,正握着弦口,只要是一扣扳機,直接子彈就會出來。
也嚇出來了魏風一身冷汗,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槍……在魏風想,目前頂多也就是山裡面的鄉下地,搞出來幾柄打獵的玩意,那東西可以噴射的距離很近,雖然不錯,但是卻沒有太大的用處,對人瞄準很難,但是這王八盒子可不一樣了,如此多人,逮到一個就是死一個,要整掉劉八,可是以命換命,誰都怕死,誰都生怕死的是自己。
這又不是軍隊,只是一羣農民,平常的時候安分守己,見到了槍支,這時候不由的有一點兒蔫了。
魏風已經觀察到了士氣出現渙散,要說他不緊張,這肯定就是假的。
背後已經是出現了一層層的冷汗,簡直就是溼的稀裡糊塗,但現在的聲勢,不能夠萎靡,更加不能夠說是退後,必須要大步向前,步步緊逼。
劉八雖然是惡霸,但是看到這上百個人,都拿着武器,並且暴打他的家僕,不害怕是假的,平常再耀武揚威,遇到了這樣的場景,能不害怕的一抖,都屬於特別好的事情了,更不要去說其他的。
不由的略微出現後退的意思,手心裡面拿着王八盒子攥的特別緊,幾乎就是要把他給擠壓壞了似的。
就瞄準魏風,大聲的說道:“你快點停下,如果在繼續向前走一步,那就不要怪罪我手下不留情,萬一,一個失手,直接就是殺了你的性命。”
魏風慢慢的向前靠近,注意自己的方向,說道:“我死了就死了,以命換命沒什麼,要不要試試?”
“我真開槍了,快點退後!”
劉八真的害怕了,腦門上面一滴滴的汗水,正準備一槍放過去,震懾一下週圍的人,不想一個影子突然之間飛來。
那個二叔竟然是個武林高手,直接跨越到了天空,雙手合起,把這劉八給摔在了地上,王八盒子也鬆開了手心,掉在魏風的腳下面。
魏風迅速撿起來,一槍就打在了劉八的雙手,讓其不能夠掙扎,振臂一呼,讓村民都去趕緊的拿財寶,到自己手裡面的,就是他們自己的不用交。
一聽這個,都急了,就算是劉八的手下,也變成了村民,去搶奪主人的財產。
劉八這叫一個心疼,不過身體更痛,時不時的就有兩隻腳,不看地下,只看前方,直接從他身上踏過去,他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自己辛辛苦苦這麼多年賺來的錢財,全部被人搬走,青磚房子材料都被人給拆了,只能夠滿口謾罵,沒人有理他,最後急火攻心,一口氣就躺在了地上。
魏風看時機差不多,趕緊吩咐了村民,快點躲起來,撥打了110,讓警察快點來。
說起來劉八還是有關係的人,平常十里八鄉的都認識,警察也都是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現在好了,直接讓村民鬧起來了,他們不就是坐享其成?
那警察的隊長,高興的就跟魏風握手,道:“你們這樣的村民,纔是祖國未來的希望,這事情做的好,我一定會向上級稟報,送給你此事情的獎金與本就該有的待遇。”
魏風也是頭腦靈活的人,道:“這就多謝隊長了,我們村子也是仰慕地很久了,回頭一定補上錦旗,當做是褒獎,不會有疏漏的。”
接着給了這對象幾張一百的,道:“我從這劉八的手裡面拿了點東西,還請你能夠見諒。”
魏風說話時,把王八盒子的後頂一漏。
那警察隊長心領神會,道:“這些東西自然是你應得的,還需要好好的使用。”
以極快的手速,就把錢收在了他自己的錢包之中,不得不說這就是經驗十足的老將啊,魏風點頭,只要是收錢,那麼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
拿着王八盒子一到村口就能夠聽到幾歲的小孩子,在說自己的英雄事蹟,不由的開始嘚瑟起來,買了點糖豆子給他們吃。
很快回到了家中,看到了母親,白色的髮絲中摻雜了黑色髮絲,面龐的皮膚雖然略顯乾枯,但絕對可以看出來,年輕的時候,也是長的非常秀氣。
魏風的個頭比母親要高上二十釐米,此時彎着腰,眼睛之中滿是飽含着的淚水。
又出現那個世界上的母親,岌岌可危的躺在牀上,需要人照顧,需要吃藥,需要打吊瓶,才能夠堅持下去的人,這個卻更加顯出來了一種蓬勃的朝氣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