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下面所有的人都想答應李楓的邀請,但是胡文軍偏偏就不會答應,因爲他和李楓有殺子之仇呀,和他同桌吃飯,那就是在胡文軍的心裡捅刀子一樣的疼呀,他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就直接那桌上的餐刀把李楓給捅了。
“李——楓——”出了大門以後,胡文軍的嘴裡咬牙切齒的發出了這兩個字。
真是把李楓恨得牙根癢癢,非但沒有抓住李楓的把柄,反倒把自己陷入了絕境,剛剛,他率衆人一到頂層,衆人就從電梯裡魚貫而出。
當時所有人的幹勁都很高,所有人都已經認定了那些小姐肯定就被李楓藏在這裡,他們一個個的房間踹門而入,很快就在一間房子裡找到兩個正在苟且的兩個人。那兩人的呻吟聲,就算是身在走廊的衆人,也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一個個都聽得面紅耳赤。
衆人想也不想,直接摔門而入。稀里嘩啦的來到了臥室。衆警察也都是奉命行事,當初胡市長給他們下達的命令是進去後,不用客氣,直接動粗。
衆位警察,想也不想的竄進臥室,然後就看到,牀上一男一女赤身的,正在激烈的交戰着。
警察們一看,確信無疑,第一反應就是這兩個人就是他們要找的人,他們正在進行色情交易。
嘩啦嘩啦,衆警察一下子就把槍都掏出來了,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牀上的兩個人。
此時牀上的王書記正背對着衆人,也許是因爲兩過份的投入了,他還真沒發現後面的人進來了。
一個警察很大膽,看到這個場面,走上前去,一把拎着兩人的身體,然後把兩人的身體一提,就勢扔在地了上,然後一隊警察一擁而上。
“啊,疼,誰。”王書記發出一聲慘叫,他是市委書記什麼時候被人動過粗,而且還是在種時候,那根本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只是此時他也沒時間去追究了,因爲下面的東西已經骨折了。
“啊——”王書記慘叫一聲。那警察拎着他的身體往地上一摔的時候,正好摔到了他的下體。
“疼,疼,疼死啦。”骨折那種劇烈的疼痛,讓王書記僵化在了當場,一下都不敢動。因爲每動一下,他就會疼的要死。
但是,他不動不代表他身下的女人不會動呀,那女人一看到這麼多警察進來,而且她還是什麼都沒穿的,她能不害怕嗎?她一害怕能不動嗎?
“啊——”女人爆發出了女人特有的能力,一聲高分貝的尖驚叫,震盪着在場所有人的耳膜。隨後女人用手護住自己的雙胸,同時高聲的大叫着。
“救命呀!救命呀!強盜,強盜。快來抓強盜啊!”
女人害怕的已經失去了理智,試想若是自己在做那種事的時候,遭受到突如其來的打擊後,都會失神的。所以這女人也沒看來人的身份與衣着,就那樣叫了起來。她也不想想,有強盜穿着警服的嗎?
不過這一摔,可就真的苦了還在她身體下面,還沒出來的王書記了。
“別……別……別動!疼……疼死啦,啊——”王書記在慘叫。
可是一旁的警察卻不管這些呀,警察一把抓起王書記的身體,然後直接就把他從地上給裡拎出來。
“啊——”這下可是真的把他給疼壞了,王書記淒厲的慘叫整個酒店幾乎都能聽得到了。
警察拎起他,便再次把他扔在地上,然後數十隻黑洞洞的槍口一起對準地上赤果的一男一女。
這時候,人羣分開,胡文軍市長和兩個市局局長從衆位警察的人羣中走出來,站在了警察的最前面。
王書記下面疼的想死,他一雙手捂住自己的下面,一動不敢動,佝僂着身子,恐怕也就是因爲他這副樣子吧,以至於這一羣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認出他的。
“我告訴你們,老實交代,抗拒從嚴。”警察隊長站出來說話。
“如果你們願意做證人指證夢剛酒店的話,我們會考慮讓你戴罪立功。”
“說,這家酒店,是不是組織賣淫嫖娼活動。”
三位局長同時拋出了三個不同的問題,質問地上的兩個人。
“你,你,你們。”王書記氣的都哆嗦了,當然也有可能是疼的在哆嗦。
“你,你,你們,你們放屁。”王書記最後一咬牙,吼出了這麼一句,到底是書記呀,雖然現在下面疼的要死了,但是他嘴裡說出的話還是這麼有氣勢。
什麼,放屁?靠,從來沒見過這麼囂張的犯人,嘩啦,這些警察的手槍紛紛上了槍膛。
胡文軍也很生氣,不過,在他就要破口大罵的時候,忽然腦中一道電光閃過。
這聲音他怎麼聽得這麼耳熟呢?好像是,好像是……
不是吧,胡文軍一想到這裡,臉上的冷汗都掉下來了,天,這,這怎麼可能呀。
胡文軍立刻朝地上的人定睛看去。這眉毛,這眼睛,這身材,不是那人還是誰呀。
天……,猶如一道閃電擊中了他一樣,他徹底呆掉了,身子都木了。
這時候,局長一揮手,讓一種警察上,把這兩個人綁起來。
“別,別動手,都別動手。”胡文軍一下子反應過來,慌忙站出來,然後在衆人面前連連擺手,攔住了衆人。
衆人疑惑不解的看着胡文軍。
胡文軍立刻扭過頭,然後一臉殷切的看着地上躺着的男人:“王,王書記,您,您怎麼在這裡呀。”
平時胡文軍對王書記說話從來沒這麼客氣過,兩人的職位是平級的,同時兩人背後都有強大的勢力支持,胡文軍在王書記的面前當然也是腰桿挺得直直的。
但今天,胡文軍是真的怕了,冷汗都下來了,他知道自己闖禍了,這件事情可大可小,畢竟兩個人代表的可是不同的派系呀。
現在,他,他竟然把市委書記抓姦在牀,然後還,還把市委書記的下面給弄傷?而且還是帶着一大堆警察進來抓姦的……
這,這他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啦。
“滾,你給我滾,媽的胡文軍,你給我等着。”王書記眼睛一瞪,目光中的風怒猶如火燒,恨不得把胡文軍活活燒成灰燼他才能消心頭之恨。
胡文軍,被這目光看的嚇了一跳,趕緊把王書記扶起來,但是王書記下面骨折了,怎麼可能還能站起來呢,稍微一動就疼的要死。
“啊,啊,啊。”王書記疼得哆嗦,冷汗都掉下來了。
“快,快,快去給我找一副擔架來,擡我去,去醫院。”王書記朝衆人喊道。
此時,兩位局長,還有衆位警察都木在當場了,就算是傻子現在也知道這人的身份是什麼人了,剛剛亂哄哄的,沒一個人注意看這人的樣貌,而且他們一衝進來的時候,王書記還是背對着他們的,被那警察從牀上拎下來的時候,王書記由於下面受傷,臉上的表情也都是扭曲着的。
現在聽王書記一說話,同時仔細一看王書記的面相,衆位警察一下子涼到了脖子根,這不是市委王書記是誰呀,天,他們做了什麼,他撞見王書記和女人在牀上?還,還拿着槍對着王書記。
一想到這裡,所有的警察手中的槍全部都紛紛扔到了地上,不是他們故意扔的,而是他們嚇得手拿不住了。
“這,這,這。”警察局長臉色慘敗,這,這了半天也沒這出個所以然來。
市局局長木了,要說王書記也算是他的頂頭上司呀,他,他,他,他以後還怎麼混呀。
“還不快去,快點那副擔架來,把我擡醫院去。”王書記見自己說話沒人理會又大叫了一聲,這才讓衆人如夢方醒。
“啊,對,對呀,擔架。”衆人趕緊七手八腳的找了一副擔架,然後把王書記從酒店的後面放送到了車上,趕緊去醫院。
一想到王書記骨折的地方,衆位警察臉都綠了。
尤其是剛剛那個把王書記從牀上拎下來的警察,乾脆直接想撞牆去死。
他想和王書記道歉,但是他又不敢。
心裡正在想着,自己會不會被王書記殺了呀。不過他也是多心,在當時那種情況,王書記根本就不記得他是誰,只知道有個警察把他拎下牀。
不過,這羣警察一個個都不好過,他們的心裡都七上八下的,都有一種感覺自己離死期不遠了的感覺。車裡的氣氛異常的壓抑,只有醫療器械的聲音往常這些聲音都是微弱不可聞的,但是今天卻這麼清晰的傳入每個人的耳朵中。
每個警察都害怕的低下頭,生怕對上王書記的目光,也更怕王書記記住了自己,那自己前程不保是好事,恐怕,自己性命都要不保了。
市局局長,警察局局長,和胡市長是做另外的車走的,三個人選擇做在一輛車上,打算商量下這件事情怎麼收場。
胡市長低頭沉思了片刻,他對三人說:“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王書記肯定會記恨我們的,不過,有一點到還是不幸中的萬幸,那就是這件事情,應該會被保密。王書記肯定也不希望這件事情宣揚開來,你們別忘記我們進門的時候,他正在做什麼,那可是違反黨紀的事情呀。”
另外兩人一聽胡市長這麼說,並沒有高興起來,而是搖頭苦笑,就是因爲他們看到了王書記和女人上牀,這事情才麻煩呀,胡文軍是沒什麼事,他的頭上還有林家作爲背景,但是他們呢?他們什麼勢力都沒有呀,如果他們有強大的背景那也就不用僅僅做一個局長這麼簡單了。
兩人的心裡一嘀咕,已經在爲自己日後做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