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秦川手上的,是一張發黃的紙,上面寫着地契兩個大字,土地面積方圓千米,領域面積方圓10米。
心念一動,地契化爲一道白光,射入了秦川的腦門,旋即,秦川便感覺自己的識海之中彷彿被開拓出了一個世界,方圓千米的一切,都呈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外面的大街,大街上的行人、車輛,都是清清楚楚,彷彿親眼看到一樣。
賺到了!
秦川一喜,這感覺就像是小說裡描述的神識一樣,完全不用肉眼,便能探查到周圍的一切,當然,這個範圍是和秦川的修爲掛鉤的。
以秦川現在的地主身份,只能看清楚以他爲中心,方圓一千米的範圍,超過這個範圍,就不是他這個地主所能管轄的了。
這是一個意外的收穫,將腦海中的信息完全消化乾淨,秦川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目光落在花不同的身上,這老頭早已經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裝神弄鬼,你到底想幹什麼?”好半天,花不同才憋出一句話。
剛剛看到秦川莫名其妙的拿出一件衣服,穿在身上有莫名其妙的被一陣彩光包圍,彩光過後,那件衣服有消失了,可以說花不同也是看得莫名其妙。
秦川緊緊的盯着包不同,那眼神是那麼的不懷好意,看得花不同一陣莫由來的心驚肉跳。
站起身來,緩緩走向花不同,花不同的實力被禁錮。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反抗,只能下意識的防備着往後退。
“不用躲了。花老,我對你沒什麼惡意。只是想送你一件衣服而已,你穿上看看合不合適?”秦川說着,嘴角泛起一絲邪笑,一件汗衫出現在他的手上。
……
——
半小時後。
“主人,這是我神偷門傳承數千年的神偷令,也代表着快手幫至上的權利,見令如見幫主,現在我把它給你,以後主人便可憑藉這枚令牌。隨意驅使幫中的兄弟。”
秦川大搖大擺的坐在花不同的位置上,花不同低眉順眼的站在秦川面前,像秦川供上一枚紫色的令牌,態度十分的謙卑和恭敬。
“唔?那這令牌就給你吧!”秦川接過來瞧了一眼,直接收了起來,緊接着將之前搶來的嘉州分壇神偷令丟給了花不同。
這老頭剛剛被秦川給強行穿上包身工制服,現在已經徹底淪爲了秦川所奴役的包身工,成爲秦川的死忠,這一前一後的態度差異。簡直就是天差地別,讓秦川不得不感慨系統的強大。
“主人還有什麼吩咐?”花不同戰戰兢兢的問道,他也不知道爲什麼,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
秦川擺了擺手,“給我找個住處,我今天不走了。明天再回蓉城。”
“是!”
花不同連連點頭,旋即又道。“主人,要不我明天安排一架飛機。送你回蓉城?”
“不必了。”秦川搖了搖頭,“咱就是一普通人,沒有那麼大牌,找輛車送我回去就行。”
……
——
市中心一處私宅,裝修得十分華麗,是花不同衆多豪宅中的一座,如今秦川想要找地方休息,花不同便將這處豪宅騰了出來。
花不同爲了討好秦川,還特地找了兩個妙齡姑娘來伺候,不過卻被秦川給趕走了。
雖然自己很想,但在這方面還是有底線的,萬一要是被嶽婷知道了,恐怕得直接從峨眉殺過來,把自己給分了屍?
有色心,沒色膽,苦啊!
剛過中午,秦川盤腿坐在牀上,慢慢消化着地主制服的訊息,體會那所謂的地主領域。
打坐了兩個小時,感覺有些疲憊,便趟牀上睡了過去。
“阿嚏!”
這一覺,睡得很沉,睡夢中,忽然一個噴嚏,將秦川驚醒。
“什麼東西,這麼香?”
迷迷糊糊的,感覺臉上蓋了什麼東西,香味甚濃,抓起來一看,原來是一縷頭髮。
“哇呀,什麼東西?”
轉臉一看,秦川差點沒跌下牀去,瞌睡一下就醒了。
在他的旁邊,居然躺了一個人,一個披頭散髮,渾身的女人。
伴隨着秦川的驚呼,睡夢中的女人也醒了,迷迷糊糊的支起了身子,身上的被子花落,立馬露出一對傲然的的雪峰。
兩顆蓓蕾直勾勾的對着秦川,晃得秦川一陣眼花,口乾舌燥,初哥的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大的陣仗,眼珠子一下就挪不開了。
“啊?”
看到秦川那直勾勾的目光,那女人這才反應過來,立馬驚呼了一聲,趕緊抓起被子遮住了身體,埋着腦袋,臉紅的像個柿子。
“你,你怎麼會在這兒?什麼時候來的?”
秦川用力的嚥了口口水,小歡喜佛功自動運轉,血液向着某處急速匯去,被單底下一個帳篷高高支起,嚇得方敏看都不敢看。
秦川這就納了悶了,怎麼睡一覺起來,身邊就多了個女人,還尼瑪光禿禿的,這是在誘人犯罪呢?
方敏埋着腦袋不好意思擡頭,被單把身體遮得嚴嚴實實的,“是乾爹讓我來的,乾爹讓我來伺候你。”
“啥?花不同?”秦川一聽,心中只想罵娘。
方敏埋着老頭不說話,她心中也是搞不懂,上午在君子協會,她被秦川給打暈了,等他醒來的時候,本以爲花不同遭遇了不測,當時還擔心得夠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花不同非但沒事,反而還讓她來伺候秦川。
當然,花不同所說的那種伺候是什麼,她能夠意會,這可是平生一來第一次,她真是不知道她昏迷的這段時間,秦川和花不同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花不同從小把她當親女兒一樣的看待,居然會讓她來伺候秦川,她簡直以爲這是在做夢。
雖然她心有不願,但花不同的態度十分的堅決,她心中縱有千般不肯,也只能來了,值得欣慰的是,秦川勉強還能算是一位帥哥,甚至她還在心中想着,或許花不同是看上了秦川的潛力,想通過她的色誘,來把秦川拉攏入會吧?
“你孃的,這個花不同,搞什麼鬼?”
秦川使勁的把帳篷按了下去,趕緊起牀穿衣服,所幸的是還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畢竟,以秦川的五感,就算睡得再死,如果有人強.奸他,他不可能沒有感覺,看方敏那模樣,顯然是沒那個膽的。
“你,你這是要去哪兒?”見秦川要走,方敏連忙問道。
秦川乾咳了一聲,“找花不同算賬。”
看秦川那模樣,像是生氣了,方敏一下就急了,花不同捨得讓她來伺候秦川,足以見得對秦川的看重,秦川要是爲此去找花不同的麻煩,那還得了?
“你別走!”方敏慌忙疾呼了一聲。
“唔?”走到門口,頓住了腳步,回頭往方敏看去。
方敏扭扭捏捏,慢慢的從牀上站了起來,雙手一鬆,牀單滑落,展露出一具絕美的身段。
秦川長大了嘴巴,眼睛瞪得老大,這一幕,真是太震撼了,血氣上涌,差點沒腦充血,目光不由自主的往方敏那雪白的大腿之間瞧了去。
“天啦,白虎!”
那一片不毛之地,寸草不生,隱隱能看到一條緊閉的細縫,這就是傳說中的一線天麼?
秦川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完全不能動彈了,心頭一震火熱,某處又忍不住擡起頭來。
方敏紅着臉,向着秦川走了過來,“爲什麼要走,你是不喜歡我麼?”
聲音細弱蚊蠅!
秦川口乾舌燥,聽了方敏的話,只得乾笑了一聲,“呃,呵呵,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