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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致遠在廚房正鼓搗這野雞,就聽得外邊傳來一陣女孩的嬌笑聲,想必是杜莎莎的同事來了,陳致遠也沒太當回事,把野雞放到燒好的熱水中準備褪毛。
“喂,你今天要做什麼好吃的!”蘇冰旋俏生生的倚在門旁,想喊致遠,可又怕這稱呼太過親密,怕杜莎莎她們又要取消她,想喊陳致遠,又怕這稱呼太過生硬,讓陳致遠多想,只得有個喂字來代替了,有時候女人想的還真是多。
陳致遠扭過頭看到俏顏如花的蘇冰旋,感到有些尷尬,似乎又有些欣喜,想到那晚那種朦朦朧朧的情愫,心中似乎有些東西在昇華。
蘇冰旋平時都是素面朝天,今天早上出門卻特意畫了一個淡妝,本就美豔不可方物的她此時更是美到一種驚心動魄的地步。
陳大官人這種不知女人滋味的菜鳥,此時彷彿置身於夢中,而蘇冰旋就是那夢中的女神,令人心悸的麗容顏,眉目如畫,翩若驚鴻,漆黑柔順的長髮,幾縷落在消瘦的肩膀上,更襯托出那張瓜子臉的絕美輪廓,修長白皙的脖頸上繞着一條天藍色的絲巾,白色蕾絲邊的襯衣下藏着的酥胸撐起一抹誘人的弧線,盈盈可握的纖細腰肢下是一條粉色的緊身短裙,把圓潤的臀部襯托得更加挺翹誘人,一雙修長的美腿上穿着黑色的絲襪,更是引人遐想,白色的高跟鞋把蘇冰旋本就高挑的身材增高几分。
蘇冰旋看陳致遠癡迷於自己的容顏中,心中有些小羞澀,又有些欣喜,撅起粉色的小嘴嗔道:“喂,你看什麼那?”
陳大官人這才驚醒過來,心中暗呼這冰塊妞越來越有女人味了,賊頭賊腦的又偷掃了一眼那酥胸、那翹臀,便做出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扭過頭專心褪起雞毛來。
蘇冰旋看陳致遠一副有賊心沒賊膽的樣子,感覺一陣好笑,這傢伙以前一副無法無天的無賴模樣,怎麼這幾天一見自己就成了害羞寶寶。
這時杜莎莎帶着一羣女人也走了過來,杜莎莎指着陳致遠大大咧咧道:“這就是今天的大廚陳致遠了,一會小心吃爆了肚子,致遠做的這菜啊,那好吃的都沒法說了。。。”杜莎莎在衆姐妹面前一陣吹噓,雖然她就吃過一次涮羊肉,但這會是不予餘力的爲陳大官人造勢。
十幾個女人有些是她的同事,有幾個則是她的閨蜜,其中一個帶着黑框眼睛的美女推了下眼睛疑道:“杜姐,他也太年輕了吧,真能做出你說的那種美味?”
杜莎莎一拍胸脯,伸出胳膊摟住她的肩膀道:“絕對的好吃,必須的美味,你還信不過你杜姐我?”說到這突然放低聲音道:“這小子絕對屬於經濟適用男,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陳維斌陳教授的得意門生,已經內定留在我家老錢的腫瘤科了,前途不可限量啊,最好的是還沒女朋友,琳雅別說杜姐不照顧你啊,怎麼樣,要不要杜姐幫你牽線搭橋!”到不是杜莎莎忘了那天吃飯還把陳致遠與蘇冰旋往一塊湊,這事情杜莎莎第二天上班也問蘇冰旋到底對陳致遠有沒有意思,蘇冰旋那好意思說,支支吾吾的就說是同學關係,別的沒有,杜莎莎爲人大大咧咧的,可沒女人的細膩心思,那裡想到這是蘇冰旋害羞,還以爲是這冰山美女眼界太高,瞧不上陳致遠,所以今天又打了把自己閨蜜張琳雅介紹給陳致遠的心思。
張琳雅一米六七的樣子,頭髮染成淡紫色燙着微卷,皮膚沒有蘇冰旋那樣白皙,而是一種健康的小麥色,一張圓潤的鵝蛋臉,五官撫媚勾人,藍色的吊帶下的那一抹酥胸彷彿要破衣而出一般,纖細腰肢下是一條白色超短裙包裹這豐滿的臀部,兩條小麥色的長腿充斥這驚人的彈性,如果把蘇冰旋比喻成一朵天山的雪蓮花,聖潔、美麗,那麼張雅麗就是一朵藍色妖姬,處處散發這一股誘人犯罪的芳華。
張琳雅推了推眼鏡,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陳致遠,伸出粉色的小舌頭在嘴脣上舔了舔,低聲道:“就是不知道他在牀上好用不好用了!”
杜莎莎知道自己這閨蜜什麼脾氣,從來都是嘴無遮攔,以調戲男人爲樂,說出這奔放的話,到很是正常,不過當着這麼多人,雖然她聲音不大,但要是被同事們聽去,這似乎也有點尷尬,趕緊打了她一下低聲道:“你這死丫頭,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那怎麼什麼話都敢說!”
張琳雅翻了個白眼,扭動這豐滿的臀部走早陳致遠跟前,一拍他的肩膀,用誘人的聲音道:”小帥哥,聽說你做的菜很好吃,如果一會姐姐吃的滿意的話,不如晚上咱們找個地方在去交流下?”說完伸出手在陳致遠的脖子上輕輕的摸了摸,撅起櫻脣又在陳致遠耳旁吹了一口氣。
陳大官人這小處男那受過這個待遇,被張琳雅這一句話,一個動作,在加上那一口癢癢的香氣,立時下身就起了反應,一張臉也是通紅通紅的。
張琳雅低頭看了看陳大官人的下身,撲哧一笑,趴在他肩膀上低聲道:“原來還是個童子雞啊,哈哈!”
蘇冰旋看心上人被別的女人勾肩搭背的,心中立刻打翻了山西老陳醋,冷着臉走到陳致遠身旁,一下擠開張琳雅,嘴上道:“我幫你!”
張琳雅看了看一身醋氣的蘇冰旋,笑了笑,扭動着豐滿的臀部走回杜莎莎跟前笑道:“原來這小帥哥還有美女傾慕啊!”
杜莎莎就是在大大咧咧,這時候也看明白怎麼回事了,心道:蘇冰旋你個死妮子,上班的時候跟我嘴硬,這會卻吃起醋來了,還有張琳雅你個死八婆,你就不能收斂點嗎?想到這一把拉住張琳雅,怕這奔放的死丫頭在說出點什麼天怒人憤的話來:“走,咱們去客廳,別打擾致遠,都走!”
十幾個女人也都不是傻子,跟蘇冰旋相熟的便笑嘻嘻道:“冰旋,那我們先去客廳了,就不打擾你跟你情郎相會了!”
跟張琳雅相熟的則低聲對她嬉笑道:“怎麼你這豪放女今天想老牛吃嫩草?”
蘇冰旋被她們說得面紅耳赤的,這會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而陳大官人這會下面的帳篷還沒下去,弓着腰手忙腳亂的鼓搗那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