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投羅網的陳大官人下場可想而知,被艾曼荷修理過後,陳大官人感覺這個世界實在是太黑暗了,不就是摸了幾下自己內定的媳婦嘛,至於受到這樣的酷刑嗎?仰天長嘆,感覺老天不公後,陳大官人很是鬱悶的出了門。
家是沒法在待下去了,艾曼荷的發火的節奏是一波接着一波,每所陳大官人受到的嚴刑拷打也是一波接着一波,這樣的環境實在是讓他呆不下去了,在待下去陳大官人感覺自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還是早點出門避難來的好。
坐在車上的陳大官人是垂頭喪氣的,並且哈欠連天,現在是又困又痛,這滋味實在是不怎麼好受,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今天陳致遠要見的是島國政府主管醫藥這塊的河源光夫,這件事江誠已經幫他安排好了,只要陳致遠按照約定的時間趕去了政府的行政樓就行了。
雷森看着後視鏡裡陳致遠一臉鬱悶的表情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張嘴道:“我說致遠你說你這頓打捱的值得嗎?都老夫老妻了,你想幹點什麼直接說就是了,用得着當賊嗎?
按照雷森的理解,今天的事就是不靠譜的陳致遠想玩點刺激的,結果被艾曼荷當成了賊,年輕人的想法他實在是不理解。
陳大官人被人揭了心裡的傷疤,臉色更黑,瞪了一眼雷森沒搭理他,現在他算是看出來了,別看雷森比他大得多。平時都是一副成熟穩重的樣子,可實際上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貨。純粹就是一個思想齷齪,行爲骯髒的傢伙,真不知道華夏的那些大佬們怎麼讓他這樣的人負責自己的安全。
雷森看陳致遠沒說話,也不在糾纏這個問題,閉上眼睛養神去了,如果讓他知道陳致遠對他的評價,估計心情肯定不會跟現在這樣輕鬆,怎麼也得找他理論一翻才行!
一路無話。陳致遠一行人直接到了東京的政府辦公樓,來到了會客室,等候河源光夫的出現,這次陳大官人沒跟去見瓜田中二似的被人晾在那裡好長時間,他坐在會客室的沙發上還不到10分鐘,河源光夫就來了。
河源光夫年歲跟瓜田中二相仿,不過身材卻比瓜田那老鬼子強得多。沒胖得跟個冬瓜似乎的,他身材適中,穿着一身得體的黑色西服,頭髮一絲不苟的梳在腦後,臉上洋溢着熱情的笑容,光從這相貌上來說河源光夫算得上一個中老年帥哥。從態度上來說,也十分的和藹可親,給陳致遠的第一印象不錯。
可陳大官人還沒傻到只從一個人的表面上的態度就斷定他的爲人,這年頭表面上道貌盎然,背地裡卻一肚子男盜女娼念頭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天知道河源光夫是不是這樣的人。
陳致遠客氣的站起身先跟河源光夫握了下手,隨即說了點沒營養的場面話。這些話說得陳大感人都感覺自己實在是太虛僞了,不過也沒辦法,現在情況就是這樣,他也不是剛走出社會毫無城府的毛頭小子,只能這樣虛假的應付現在這樣的場面。
河源光夫讓人給陳致遠上了一杯茶,眼睛眯成一條線,掃了一眼陳致遠,對於眼前這個年輕人他並不陌生,他就是主管醫藥方面的行政長官,自然會關心世界醫療圈子中發生的事情,陳致遠最近在世界醫療圈子中可謂是大紅大紫,在這個圈子裡鮮少有人不知道他。
現在陳致遠來島國開辦醫院,按常理說這對島國是一件好事,畢竟陳致遠來了這裡就會用他手裡的醫術醫治島國人的疾病,這是普通人的想法,可河源光夫是個官員,看一件事自然要比普通人看得長遠,陳致遠來島國開辦醫院確實會給島國人帶來好處,但是這件事的背後的事卻值得人回味了。
畢竟陳致遠是個華夏人,以他的醫術還有在華夏的地位,在華夏開醫院無疑是個更好的選擇,但他偏偏就選擇了島國,這是爲什麼?華夏人對島國人的印象可並不怎麼好,陳致遠這麼幹等於是背上了一個漢奸的罵名,而在到島國行醫還要受到很多的阻力,遠沒有在華夏開醫院來得順利,他爲什麼會頂着這些壓力與阻力來島國開醫院那?這是一個讓人很費解的問題,一時間河源光夫還弄不明白,但他卻感覺這件事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今天陳致遠來的目的他是知道的,無非就是爲了他的醫院加入到保險報銷行列中的事,現在他弄不明白陳致遠爲什麼來島國開醫院,而且瓜田中二也跟他說了自己的計劃,請求他不要答應陳致遠的請求,有這兩點河源光夫也不會輕易的答應陳致遠。
陳致遠也沒想着河源光夫能輕易答應自己的請求,這個島國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可從川島琪給他的資料上來看,河源光夫這人也是個反華分子!
當初川島琪給了陳致遠一份資料,瓜田中二下面的就是河源光夫的,這人開始只是個島國衛生部門的小小文職人員,可在不到20年的時間裡他就爬到了總管島國醫藥行業的交椅上,僅憑這份經歷就可以看出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到底是如何在不到20年的時間爬上現在這位置的川島琪沒有調查清楚,但是可以可定的是河源光夫一年要參拜最少兩次靖國神廁,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他是個反華分子。
河源光夫有一位非常美麗的妻子,兩個人似乎感情很好,每當出現在公衆場合的時候都是手牽着手,在資料中有一些關於他們一塊出行的照片,可陳致遠無論怎麼看,也感覺河源光夫的妻子小澤月夕臉上總有着一種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冷淡感,這種冷檔案就隱藏在她那甜美笑容的背後。
小澤月夕比河源光夫足足小了10歲,他們兩個結婚的時候河源光夫已經30多歲了,那時候他還只是一個小小的文職人員,而那時小澤月夕纔剛剛高中畢業,這樣的兩個人能走到一塊或許可以用愛情來解釋,但陳致遠感覺絕對沒那麼簡單。
如果兩個人真的是因爲愛情走到一塊的話,小澤月夕絕對不會有那種淡淡的冷淡感,不過這些事現在對陳致遠不是很重要,他要做的是讓河源光夫答應他的醫院加入到保險報銷行列中,這纔是正事!
“陳君歡迎你來到島國,爲我們國家的醫療事業做出貢獻!”河源光夫面帶微笑的說出這句話,十分熱情,也十分誠懇!
聽到這句話陳致遠心中是冷笑連連,他來島國開醫院可不是爲了造福廣大的島國人民,而是要掌握島國的醫藥市場,這件事如果說出來的話估計河源光夫就沒這麼好的態度了。
“河源先生客氣了,我本身就是一個醫生,治病救人是我的職責,談不上什麼貢獻不貢獻的!”說到這,陳致遠感覺自己也很有當政客的潛質,懷揣噁心,話卻能說得如此道貌盎然、光明正大,怎麼一個無恥二字可以形容。
“陳君太謙虛了,憑藉你的醫術,可是能治癒很多疑難雜症,在這裡我代表島國人民對你表示衷心的感謝!”河源光夫的無恥一點不弱於陳致遠,他心裡可沒認定陳致遠是來用自己的醫術造福島國人民的,而是認定他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並且這個秘密對於島國來說絕對不是很好事。
兩個人在這比無恥,陳致遠一下就敗下陣來,他到底是太嫩了,可比河源光夫這政客差得太多了!
聽到河源光夫的話陳大官人訕訕笑了笑,便直入主題道:“河源先生我這次來是爲了我的醫院能進入到貴國保險報銷行列的事而來,您看這事?”
“陳君來我們國家開醫院這是好事,我代表島國政府對你表示歡迎,並且會給你一些優惠的政策,不過你的醫院要想進入到保險醫院報銷橫列中還需要一些審查的手續,不過你放心,只要你的醫院能通過所有的審查,我一定會盡快幫你辦好這件事!”河源光夫的話跟瓜田中二差不多,都玩了一個太極推手,表面上聽起來似乎他們都很歡迎陳致遠來島國開醫院,並且表示要幫忙,但卻都咬死審覈這一關,審覈到底能不能過,說白了還是他們一句話的事!
“那就麻煩河源先生了!”陳致遠感覺今天的會面實在是很無聊,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得到,還不如在家裡睡大覺。
“不麻煩,這是我應該做的!”河源光夫依舊彬彬有禮的回答道。
失去了耐心的陳致遠不想在跟河源光夫在這說那些沒營養的話了,他今天算是看出來了,河源光夫跟瓜田中二一個德行,全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沒好處給他,他能答應纔怪,於是陳致遠站起來道:“那就先多謝河源先生了,這件事就拜託您了,今天就不打擾您辦公了,改天我請您吃個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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