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的月光透過車窗灑進車內,把陳致遠的面龐染上了一層銀‘色’的光澤,幾縷夜風透過車窗吹打‘亂’了他的頭髮!
陳致遠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今天他是在是累壞了,剛纔驚險的飈車極大的消耗了他的‘精’力,現在他想趕緊回去睡上一覺,明天還有很多事等着他做。
突然一輛白‘色’的跑車從後邊竄出攔在陳致遠車前,剛還很睏倦的陳致遠被嚇得徹底清醒過來,同時一股火氣直衝腦‘門’,剛纔要不是他剎車踩得快,非得跟那輛車撞在一起不可。
陳致遠怒氣衝衝的從車上下來,一邊奔着那輛白‘色’白車走,一般嘴裡呵斥道:“你他孃的會不會開車,找死啊?”被氣得夠嗆的陳大官人不介意校訓開車那人一頓,當然前提得是那人態度十分蠻狠,要是認錯態度不錯的話這事也就算了。
白‘色’跑車的車‘門’打開了,從裡邊邁出一條長長的美‘腿’,看到這一幕陳大官人心裡咯噔一下,他已經踩到車內的人是誰了。
奧利茨李從車內走了下來,板着一張美‘豔’絕倫的俏臉緩步走到陳致遠跟前,微微仰起頭,任憑夜風打‘亂’了她的長髮,櫻‘脣’微啓聲音依舊很冷:“你贏了比賽,今天晚上我隨你怎麼樣!”
陳大官人伸手捂住頭,感覺到一整頭疼,這‘女’人絕對出生的時候他爹一高興把她仍起來三次,就接住了兩次,她的腦袋於地面做了個較量,最後她的腦袋輸了,於是她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思維方式完全的不正常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奧利茨李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都很讓陳大官人心動,不過大官人是個有原則的人,好吧,這麼說陳大官人有點無恥。他一向沒什麼原則,純屬是個見到漂亮‘女’人就想上的渣渣,可陳大官人卻不想動奧利茨李,原因就是她的思維方式實在是太奇葩了,招惹上這樣的‘女’人,指不定日後要惹出多大的麻煩,想‘女’人的話。還不如多在艾曼荷身上使使勁,艾曼荷可比奧利茨李安全多了!
“我對你真的沒什麼想法,現在你可以回去睡覺了!”陳大官人這話說得實在太違心了,其實他真的想跟她發生點什麼,把這樣的‘女’人壓在身下的滋味肯定相當爽,不過他也就敢想想。爲了減少麻煩,還是忍了吧!
奧利茨李雖然思維方式有點不被陳致遠接受,‘性’格很冷很暴力,但她到底是個‘女’人,還是個很漂亮的‘女’人,這種‘女’人在男人拒絕她的時候就會很生氣,非常生氣。因爲她引以爲傲的美貌被男人無視了,這是她們無法忍受的!
“爲什麼?”奧利茨李的聲音已經不在冷淡了,變得充滿了怒火,並且雙手握成拳頭,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趨勢。
陳大官人徹底無語了,這‘女’人的腦子到底怎麼長的?上敢着讓男人把她那個什麼了,男人不樂意她還生氣,什麼人?
嘆了口氣。陳大官人看着奧利茨李被黑‘色’的緊身賽車服包裹住的‘挺’翹‘胸’部急劇起伏,心裡讚歎一聲,這‘女’人雖然腦子秀逗了,可這‘胸’是真大,真圓,真‘挺’,‘摸’上一把感覺應該很不錯。
看到陳致遠的目光打量到自己的‘胸’部上。奧利茨李沒有害羞的護住,也沒有直接揮拳去打不要臉陳大官人,反而‘挺’起了‘胸’脯,讓本就雄偉壯觀酥‘胸’更加‘挺’拔了!奧利茨李的這種表現只在今天的情況下才會出現。換做以前肯定會跟所有敢那麼盯着她‘胸’部看的男人大打出手。
‘女’人永遠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從古至今一直如此,這世界上誰也搞不清楚她們的心思,甚至是她們自己也不清楚,奇怪到這種地步,實在是沒辦法用語言來形容她們了。
奧利茨李‘挺’起了‘胸’部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讓眼前不識貨的陳致遠看看自己傲人的身材,這不是勾搭,只是一個漂亮‘女’人被傷了自尊後的一種本能反應。
奧利茨李成功了,陳大官人‘色’‘迷’‘迷’的看了她的‘胸’部後又開始看她那纖細的腰肢!這‘女’人到底是怎麼長的?‘胸’那麼大,腰卻那麼細,‘腿’還長,屁股還翹,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魔鬼身材?
看了半天,陳大官人很是心動,可還是壓下了心裡璇旎的想法,招惹了這種思維奇葩的‘女’人,日後肯定有很多很多的麻煩,於是陳大官人又嘆了一口氣道:“我真的對你沒興趣!”
陳大官人的話再次把奧利茨李引以爲傲的美貌狠狠踐踏在地,致使奧利茨李當場暴走一拳就向陳致遠砸來。
陳大官人一直以爲一般都是男人喜歡用拳頭講話,今天他發現自己錯了,有些‘女’人,比如向奧利茨李這種也很喜歡用拳頭講話,並且樂此不疲,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上次在沙漠中就是這樣。
微微側頭陳致遠躲過這一拳,奧利茨李身子微弓,隨即一膝蓋就向陳大官人的命根子撞來,這一下要是撞實在了,陳大官人直接就可以去當公務員了,不對,現在已經不是封建社會了,太監這種公務員職業已經沒了,所以陳大官人沒法當公務員了,只能悲慘的當一個不舉之人。
被人威脅到命根子,換誰也是怒火沖天,陳大官人也是如此,臉‘色’一冷,右後上翻手臂微抖,用了一個寸勁直接‘抽’在奧利茨李撞來的大‘腿’上。
“啪”的一聲,奧利茨李感覺右‘腿’被‘抽’了回來,‘腿’上又痛又麻,滋味十分不好受,這也‘激’起了她的怒火,不等右‘腿’落下,腰部一扭,一記鞭‘腿’向陳致遠的腰部‘抽’去。
陳大官人現在是有中級格鬥這種強力外掛的人,十個奧利茨李也不是他的對手,伸手一抄,就把她的腳腕給握住了,任憑奧利茨李如何用力,都不能把‘腿’給‘抽’回來。
“你腦袋有泡吧?”陳大官人惡狠狠的訓斥了一句。
奧利茨李冷着臉感覺‘腿’掙扎不出來便又一拳向陳致遠砸了過來,陳大官人心中火氣更旺,另一隻手又攥住了她打來拳頭,手腳一起上用力,讓奧利茨李單‘腿’向後跳了幾步就把她按在了車上。
此時兩個人離得很近,奧利茨李‘挺’翹的‘胸’部已經微微的貼在了陳致遠的‘胸’膛上,她一條‘腿’還沒陳致遠抓着,姿勢相當的不雅觀,不過卻很曖昧。
感覺到這個姿勢十分的不雅觀,奧利茨李俏臉紅了紅,惡狠狠道:“陳致遠我要殺了你!”
“殺你妹啊?你到底是不是進水了?是不是?大半夜的跑這獻身來,我不要,你就動手,你的思維方式真的不適合在地球生活,我勸你還是那來的回那去吧!”陳大官人嘴皮子功夫不弱於他的伸手,這幾句話說得又急又快,根本就補給奧利茨李‘插’嘴的機會。
奧利茨李整張臉都紅了,不是羞得,是氣的,於是她使出全力開始掙扎起來,現在她就想把陳致遠那張討厭的臉用拳頭打變形,然後在用腳狠狠的踩。
奧利茨李想正推開,陳致遠那會如她的意,於是手上加力把她控制住,奧利茨李的力氣那有陳致遠的大,根本就諍退不開,不過在她劇烈掙扎下,兩個人的身體已經貼在了一塊,隨着她身子的扭動,‘胸’前那兩團高聳不停的在陳致遠的‘胸’膛上摩擦,開始兩個人還都沒注意,可過了一會,奧利茨李就感覺小腹上頂着一個很硬的東西,她到底是個‘女’人,又‘混’跡在男人很多的越野車隊中,自然知道那很硬的東西是什麼!
“流氓,禽獸,‘混’蛋!”奧利茨李飛快的吐出三個形容陳致遠的詞語。
陳大官人這會也反應過來了,老臉一紅,有點不好意思,現在小官人是越來越不受他控制了,稍有吹草動這傢伙就揭竿而起,準備進攻,要是在初夏她們面前出現這種情況也就罷了,大家老夫老妻的,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可今天卻跟奧利茨李,這讓陳大官人感覺到很尷尬。
“你還不放開我?”奧利茨李實在不想在保持現在的姿勢了,實在是太不雅觀了。
陳大官人咳嗽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隨即就送了手,身子飛快後退,他怕奧利茨李這瘋‘女’人在動手,同時屁股撅了起來,‘褲’襠上那帳篷實在是不怎麼好看。
看奧利茨李沒在動手,陳大官人鬆了一口氣,趕緊邁步往自己車的方向走,他現在要趕緊離開這裡,不能在跟那瘋‘女’人糾纏了,在糾纏下去天知道會出什麼事。
上了車,陳大官人鬆了一口氣,剛想發動車子,奧利茨李突然上了車,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你上來幹什麼?”陳大官人頭更疼了,這‘女’人絕對是屬牛皮糖的,太粘人了!
“願賭服輸,我今天輸給了瓜田吉,你又贏了瓜田吉,所以今天晚上我屬於你!”奧利茨李說得一本正經。
陳大官人都要哭了,這‘女’人實在是太奇葩了,上敢着獻身,她是不是弱智?不過要是不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