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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火龍瞬間出現在大廳中,讓陰森幽暗的大廳瞬間亮了起來,火龍眨眼間就到了那直徑兩米的大坑,“轟”的一聲,熊熊火焰沖天而起,晃得一邊的陳致遠眼睛發花,趕緊用手遮擋了一下,這才感覺眼睛好過了一些。
陳致遠後退了幾步,等待通往古墓深處的入口打開,可除了剛纔的那一幕,大廳中在沒了其他的動靜,這讓陳致遠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難道這次還不對?
九條溝渠中的石油填滿了那直徑兩米的大坑時便不在流了,坑並不深,大概也就有20公分的深度,所以裡邊並不能聚集多少石油,現在火焰明顯已經減弱,坑內的石油眼看這就要燃燒一盡,正當陳致遠一籌不展的時候,坑內的石油終於燃燒乾淨,火焰終於熄滅了,大廳再次恢復了幽暗,不知從那裡刮來的陰風,“呼”的一聲掛起地上骸骨的灰燼,呼嘯這衝拱形的頂部衝去,這突如其來的陰風引得性存下來正趴在屋頂上休息的行軍蟻蟻羣發出一片不小的騷亂。
正當這時,突然大坑中傳來一陣金屬齒輪轉動發出的咔哧哧聲,隨即就是哐噹一聲,淺淺的坑底部竟然列出了一條口子。
陳致遠幾步走過去,用手電往下邊一照,發現了一條向地下延伸的甬道,在往旁邊一看,發現打開的裂口兩端是兩塊鐵板,鐵板被燒得通紅,顯然是因爲剛纔石油燃燒產生了高溫,觸動了兩塊鐵板的機關,這纔打開了入口。
陳致遠心中一喜,邁步就順着入口走了下去,這條地道是往地下通去的,地面上是用寬大大理石鋪墊成的臺階。地道寬約12米左右,高也有3米多,一眼看不到頭,陳致遠順着一側牆壁往下走了幾步,發現前邊牆壁上鑲嵌這一個古樸的燈座。幾步走過去。發現裡邊竟然還有乾涸的石油,這古墓少說也有一千年的歷史了,現在燈座中還保存有石油,那說明這古墓保存得極爲完好。密封也是相當的好,不然燈座中的石油早就揮發了,渣都不會剩下一點。
陳致遠舉着手電繼續前行,他穿着盔甲到沒感覺到有什麼氣味,如果他把盔甲退下來。就會聞到一股十分腥臭的味道飄散在整個甬道中,按常理說,密封如此好的甬道怎麼會有這種腥臭的味道?這太怪異了,真要有專業的盜墓人士進到這裡,一聞到這氣味就會警覺起來,可陳大官人穿着鎧甲根本就沒聞到,一步步向着危險繼續前進。
陳致遠繼續前行了大概30多米的距離,突然聽到嘩嘩的水聲,用手電往前照去。發現了一座吊橋,在看周圍的環境,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出了那條地道,來到了地下峽谷中,腳下依舊是用大理石鋪好的平整道路。道路兩旁則是黑黑的泥土與一些雜亂的石塊,用手電往頭頂照去,本以爲能看到石壁之類的東西,但看到的依舊是黑洞洞的天空。顯然這地下峽谷極大,一眼看不到頂。在用手電往前照,發現大理石路的盡頭是一座吊橋,兩邊擺着半米高的怪鳥雕像,這兩座怪鳥雕像跟陳致遠在大廳中看到的有所不同,大廳中的怪鳥雕像鳥嘴是緊閉,而這兩座雕像則是張開的,最下邊還掛着一個古樸的盤子,盤子中探出一個小孩手指粗細的線頭,想來這應該是兩盞坐燈,張開的鳥嘴往下流出石油,盤子中的線頭就是燈線。
陳致遠幾步走到兩座怪鳥雕像前看了看,也沒感覺到有什麼奇怪之處,用手電往吊橋上看去,這吊橋底部鋪着寬約20公分的堅厚木板,木板下方用成人手臂粗細的鐵鏈捆住,鐵鏈自木板兩端延伸出去,繼而上行,與這不知道有多高的峽谷頂部連接,順着根根鐵鏈縫隙向下看去是黑乎乎的水面,水流不是很急,藉着手電的光線可以看水底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手電光吸引而來,正在水面下游來游去,這些黑影個頭不大,大概只有成人手掌大小,應該是生活在地下河中的魚。
到了這時候那股腥臭之氣越發濃郁了,不過陳大官人穿着鎧甲根本就聞不到,伸腳踩了下吊橋上的木板,發現這木板歷經千年依舊十分堅固,一點沒有腐化的樣子。放下心來的陳致遠雙腳塌上吊橋向河對岸走去。
隨着他一步步的行走,吊橋發出一陣“吱吱”生響,浮到水面上的魚兒正追逐這手電散落在河面上的光線,突然這些魚一鬨而散,瞬間就消失得不見了蹤影,水面出現了劇烈的涌動,一條長長的黑影突然出現在水面上,隨即這黑影長長的身子先蜷成一團,突然身子拉直,藉着這力道,黑影高高飛起,奔着吊橋上的陳致遠衝來。
陳大官人雖然聞不到氣味,但卻聽得見聲音,剛纔水面涌動發出的聲音被他聽在耳中,立刻知道水下有東西,他身上穿着鎧甲,又有脂肪兌換系統做後盾,根本就不怕這突然衝出來的東西,停下腳步,看到那黑影箭一般的衝了過來,用手電照去,立刻看出了這黑影的本來面目,這是一條長約3米多的怪蛇,蛇身成黑色,上面有白色的條紋,蛇頭比一般的蛇要大得多,此時這條蛇怒張着大嘴,以這嘴的寬度來說,完全可以把一個成年人吞下去。
這怪蛇的蛇頭上就有兩個還沒黃豆粒大的眼睛,暗淡無光,顯然它的眼睛已經退化了,蛇嘴中吐着一條長長的信子,一般的蛇信子都是前端分成兩叉,但這怪蛇的信子卻足足分成了四叉,而且比一般蛇的要長得多。
蛇頭上還長着一層密密麻麻的瘌疤,讓人一看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很是噁心,繃成一條直線的蛇身下長着一對對小腳,跟蜈蚣一般,一看到這些小腳,陳大官人突然笑了,大爺的,這次是賺大發了,剛抓到了12只極品蟻后。正愁去那找百足蛇來做這道九龍爭鳳那,現在好,這百足蛇自己送上門來了。
這些說來話長,但發生的時間僅僅眨眼之間,陳大官人剛咧嘴一笑。那百足蛇就衝了過來一口咬住陳致遠的頭部。隨即身子緊緊盤旋在陳致遠的身上,蛇身一較勁,蛇骨上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響,顯然這條百足蛇想把陳致遠活活勒死。然後一口吞到肚中。
百足蛇的蛇嘴裡腥臭無比,地道中飄散的腥臭味,就是百足蛇發出的,這蛇有個特點,當他捕獲到獵物時。先把獵物勒死然後吞到肚子中去,間隔一天後,它會再次把獵物吐出去,任憑屍體腐爛,當獵物的屍體腐爛到一定的程度時,它纔會再次吞下去,徹底吃掉。
百足蛇的這個進食習慣就是爲增加它身體分泌出蛇毒的毒性,這種蛇毒跟其他蛇毒不一樣,像眼鏡王蛇的蛇毒一旦進入人體。會瞬間麻痹人的神經,誘使人體分泌大量的凝血因子,當這些凝血因子與蛇毒發生化學作用的時候,會把血液徹底凝固成一大團,進而引發血液栓賽。使人迅速死亡。
百足蛇的蛇毒跟眼鏡王蛇的不同,人一旦被他咬中,全身皮膚在短短几個小時內就會迅速潰爛,但人卻不會立刻死亡。當潰爛延伸到全身的主要臟器的時候,人才會死去。這過程極爲痛苦。
普通的毒蛇一出生身體就會產生毒液,但百足蛇不同,它出生的時候是無毒的,隨着它吃腐蝕的獵物屍體,毒牙纔會漸漸分泌出毒液,吃的腐爛屍體越多,它的毒性也就越大。
這條咬住陳致遠頭部的百足蛇毒性就已經到達了一個驚人的地步,分辨百足蛇的毒性大小,只要看它的長度就行了,兩米開外的百步蛇毒性最大,基本上被他咬到,不到5分鐘就會死去,現在這條百步蛇都長到了3米多了,那它的毒性也就可想而知了。
這條百步蛇本以爲一擊放倒獵物,但誰成想,一張嘴咬到一個大鐵疙瘩上,身子發出全力去勒獵物的身體,但卻沒有勒動,換做稍微聰明點的動物,一擊沒得手早逃之夭夭了,但這百步蛇的智商實在不怎麼地,都這會了還在跟陳致遠較勁,不想放過這到嘴的食物。
陳大官人感覺眼前一黑,知道自己的頭被百步蛇吞入了口中,換成一般人早嚇個半死了,但陳大官人卻一點都不擔心,他穿着這套山寨版的鋼鐵俠鎧甲,雖然功能沒多少,但堅固性絕對是經得起考驗的,嘴角浮出一抹冷笑,雙手一較勁,靠着盔甲的力量增幅,一下把百步蛇的蛇身從自己身上給掙了下去,隨即雙手抓住蛇嘴在用力,就聽“喀嚓”一聲,陳大官人硬生生把蛇嘴給撕成了兩半。
百步蛇黑色的血液順着陳致遠的胳膊往下流,蛇身瘋狂的舞動,“砰砰”的敲打這吊橋上的木板,陳大官人怕這玩意把吊橋給弄散架了,萬能魔方現在只有陸地插件,還沒兌換海洋插件,到了水裡可不好玩。
伸出手舉起蛇身,死死捏住蛇七寸的位置,本來陳致遠完全可以一下捏爆七寸,但爲了保持這百足蛇日後可食用性,陳大官人沒這麼幹,畢竟百足蛇太寶貴了,天知道世界上是不是就剩下這一條了,要是給糟蹋了,那道九龍爭鳳可真就沒法做了。
蛇頭被陳致遠硬生生給撕開,雖然不能讓這條百足蛇當場死去,但它掙扎了一會也漸漸嚥氣了,陳大官人眉開眼笑的看着手裡的百足蛇,感覺這次來真是收穫大了,正得意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股風聲,又一條百足蛇從水面中衝了出來。
陳大官人樂得嘴都合不上了,本以爲就能搞到一條,誰承想又自己送上門來一條,這次陳大官人先把手上的蛇屍仍到地上去,不等那條蛇咬到自己,伸手一把直抓住它張開的大嘴的下顎,另一隻手握拳一下砸到蛇頭上,當場就把這條蛇給砸暈了。
百步蛇是珍稀品種,用活的做那道九龍爭鳳可比用死的強,所以陳大官人決定抓活的,然後把它丟到空間膠囊裡去,在膠囊中就是個靜止空間,扔進去什麼樣,拿出來還什麼樣,所以活的百足蛇放進去,拿出來還是活的。
翻找出膠囊把這兩跳百足蛇都給仍了進去,陳大官人也不走了,索性就在這守株待兔了,他自己就是個香噴噴的誘餌,只要還有百足蛇,不信那些傻蛇不上鉤。
等了一會,陳致遠有些失望了,難道這百足蛇就這兩條?剛想到這就聽到旁邊的水裡又是一陣水花翻動的聲音,陳致遠舉着手電照去,又發現了一條百步蛇,但那蛇就在原地,說什麼也不往這邊走,看到這情況陳致遠呼啦想起來在食道技能中看到對百足蛇的介紹。
百足蛇不是羣居動物,每一條蛇都有自己的地盤,除非是在交配的季節,公蛇纔會越過自己的地盤去尋找發情的母蛇,否則它們是不會越過自己的地盤的,剛抓這兩條百足蛇,明顯是以吊橋爲領地分界點,遠處那條躊躇不前的百足蛇沒敢過來,就是以爲鄰居在家,如果真來了,獵物還沒抓到,就得先跟鄰居打起來。
陳大官人想明白這點,直接越過了吊橋,順着河道往那條沒敢過來的百足蛇走去,幸好河沿距離水面只有3米多高的距離,如果在高一點,百足蛇可竄不上來,陳大官人一到那條百足蛇的地盤,傻乎乎的蛇就自己蹦了上來,如法炮製,陳大官人把這條蛇敲暈,裝進膠囊中,然後繼續順着河道前進。
走走停停抓了七八條百足蛇後陳大官人走到了盡頭,到不是到了山谷的盡頭,而是到了河流的盡頭,下面是萬丈深淵,地下河在這裡形成了瀑布,到這了顯然沒了百足蛇的蹤影,陳致遠只得轉身往回走,吊橋另一頭的河道可還沒掃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