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千琴對於陳致遠這個反應很滿意,如果剛纔陳致遠稍微反應得有些苦惱、懊悔,依照蔣千琴的性格絕對會跟陳致遠一刀兩斷,這種不想負責的男人,蔣千琴是不會要的。
蔣美女把身子靠在陳致遠的身上,伸手攔着他的腰可憐兮兮道:“現在還不知道,但是我怕啊,真有了咱們怎麼辦?”蔣千琴從把自己交給陳致遠的時候,就沒想過要跟陳致遠結婚,在她看來,兩個人一週見一面當個情人挺好,雙方都有足夠的空間,不會吵架,這是蔣千琴所向往的生活,但想到萬一自己懷孕了,這孩子她是不想打掉的,可兩個人依舊保持這情人關係的話,這孩子等於沒有父親,這又讓蔣千琴犯難了。
陳致遠聽到蔣千琴這句話,立刻猜到,懷孕這件事是她的擔心,並不是真的,此時陳大官人應該高興纔對,他現在已經有了3個女人,如果蔣千琴真的懷孕了,陳致遠就得把這件事跟初夏她們說,三個女孩能不能接受蔣千琴還是未知數,這會讓大官人很糾結很犯愁,但是蔣千琴沒懷孕的話,陳大官人就沒了這些麻煩事了,應該高興的陳致遠此時有點失落,拍了拍蔣千琴的手道:“別擔心,你真有了的話,咱們就結婚,總不能讓我兒子一出生就沒父親吧!”
蔣千琴一直在偷偷觀察陳致遠的表情,看到陳致遠剛纔那有些失落的神色,在加上他這句話,蔣美女心裡高興的同時,也在慶幸,自己沒看錯人,突然想到這傢伙還有別的女人,忍不住幽怨道:“你跟我結婚了,你那幾個女人怎麼辦?”
陳大官人便把自己想的那個辦法跟蔣千琴說了出來,這辦法在蔣千琴看來太過天方夜譚了,不過陳致遠信誓旦旦的說那那三個女孩都是答應了的,也沒法不信。
倆人又說了會話,蔣千琴便先出去了,陳致遠等了一會也走了出去,不過他沒去醫生辦公室,而是去了楊小花的病房,現在藥材已經都齊全了,剩下的就是手術了,所以陳致遠要看看小花的身體情況,如果允許的話過幾天立刻準備手術。
楊小花在吃了陳致遠的那些中藥後,病情已經得到了一定的控制,沒有在惡化,這讓陳致遠鬆了一口氣,照現在這個樣子,過幾天就可以手術了,把這個消息告訟楊老漢後,楊老漢又想跪下磕頭,卻被陳致遠一把攙住,醫生治病救人這是職責所在,是應當乾的,實在沒必要受到楊老漢這種大禮,跟楊老漢又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後,陳致遠轉身回了辦公室,先打電話給趙長青。
在達供雪山上蔣千琴把諾貝爾醫學獎的事仔細跟陳致遠說了,陳致遠終於知道這獎項的重要性了,華夏作爲一個文明古國,早在幾千年前就有完善的中醫體系,但到了近代,卻被西醫反超,古老而神奇的中醫一落千丈,成了外國人眼中的巫術,身爲華夏人的陳致遠忍受不了中醫的這個落魄境遇,下山後就想通過治癒楊小花的病,拿到那諾貝爾醫學獎,爲中醫正名,讓全世界的醫療同行看看,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不是什麼巫術,比你們現在那些高科技醫術要強得多,你們治癒不了的病症,我們中醫可以做到。
陳致遠打給趙長青就是問問讓他採購的那些設備到了沒有,陳致遠需要用這些設備提取g病毒,把這個全新的病毒展示給全世界看。
陳致遠需要的這些設備已經採購回來了,不過那會陳致遠在救災,得到這個消息後,陳致遠跟趙長青商量了下,是不是能從別的醫院在找一些這樣感染g病毒的患者,一例這樣的病症說服力太低,如果多幾例的話,就更有說服力了。
趙長青自然大力支持陳致遠這個想法,拍着胸脯說立刻聯繫別的醫院。
陳致遠放下電話,琢磨了下治療脊髓空洞症的那些中藥,現在膠囊中有一些,治癒好楊小花後,這些藥也就還夠在治癒兩名患者,這個人數有點少,所以陳致遠決定儘快把減肥會所開辦起來,收集到足夠的脂肪後,兌換土壤改良液與萬能大棚,得把這些稀有的藥材儘快人工培育出來,有了足夠的藥材才能治癒更多的患者,以治癒患者的數量爲中醫增加說服力。
想到這陳致遠又打電話給劉遠山,讓劉三哥幫他在京城找個地段好點的地方,好把這減肥會所開辦起來,上次有了他們搞的那個贈藥活動,減肥會所出氣的名氣已經打了出來,開張後來的人應該不會太少。
地城這地方寸土寸金,就是劉遠山這樣的高門大少一時間也找不到合適的地方,讓陳致遠等幾天,他找找看,並約好晚上出來聚一下,給陳致遠接風,陳大官人自然點頭答應,晚上還是去劉遠山的天下第一食府。
搞定好這件事,陳致遠又電話給自己老姑父李建書,問問宜山鎮那廠子建設得如何了,得到結果後,陳致遠有些失落,宜山鎮兩個廠子的建設進度很慢,不過也沒辦法,現在是冬季,這個季節要建新的廠房顯然不合適,要等到開春化凍後纔好繼續建設,現在宜山鎮那倆廠子的進度還停留在推倒舊廠房階段,不過林城那食療養生會館已經裝修完畢,現在放放味道,年前就能開業了,此時已經是12月了,2月初是春節,時間沒多少了。
陳致遠得到脂肪兌換系統半年多了,這事業總算是要開始起步了,對此大官人表示很欣慰,還很得意,半年多的時間,媳婦找了四個,錢那也賺了不少,可謂是春風得意啊。
大官人得意的同時,京城開始飄散下雪花,開始陳致遠也沒當回事,這個季節下雪太正常了,但是這雪是越下越大,兩個多小時,地面就集聚了厚厚的一層雪,天氣也越發冷得厲害了。
陳致遠一看這天氣就知道,今天晚上沒法去跟劉遠山喝酒了,醫院在這樣的天氣都會要求所有職工24小時電話開機,晚上不得喝酒,爲的就是怕天氣引發大的車禍,到時候人手不夠。
陳致遠剛想到這,醫務科的電話就來了,如陳致遠所料一樣,每個科室人員全部備班,家離的近的可以回家,太遠的話就得在醫院待着了,真有個突發*況,太遠可一時間趕不過來。
陳致遠去了辦公室把這消息通知給大家,立刻引來一片埋怨聲,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這地段在市中心,這地方房價貴,相應的租金就貴,所以很多人住得都遠,現在都沒法回家了,晚上只能在臥倉休息了,那臥倉被大家稱爲棺材,這個比喻很恰到,那東西外形確實跟個棺材似的,人在裡邊只能坐着躺着,站起來是不可能的,雖然裡邊有被褥還有空調,但臥倉在地下室,裡邊很是潮溼,誰樂意睡這地方啊!
陳致遠看到大家抱怨,拍了拍手道:“得了都別發牢騷了,這種事又不是發生一次兩次了,這樣晚上回不了家的我請大家吃飯,食堂的菜隨便點!”
雖然陳致遠沒說請大家找個大酒店搓一頓,只是在醫院的食堂請客, 但還是讓大家很是高興,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作爲全國數一數二的大醫院,內部食堂的伙食還是很不錯的,比一般的酒店都要好很多。
陳致遠可沒法跟他們在這吃,家裡還三媳婦那,自己這剛回來就不回家吃飯,肯定要被三位美女埋怨,所以只是把飯卡留了下來,讓他們喜歡吃什麼就要什麼,醫院一個月補充伙食費六百,陳致遠整天東跑西顛的,這飯卡基本沒怎麼動過,就算這羣傢伙可勁吃也夠他們吃三天的。
下午五點陳致遠換了衣服便下樓回家了,路上先給劉遠山打了個電話,把晚上這飯局給推了,然後先去接蘇冰旋,開着車載着蘇冰旋迴了家。
從醫院到陳致遠的家如果做地鐵的話也就20多分鐘,但是開車卻整整走了將近2個小時,堵車堵得厲害,這讓陳大官人很頭疼,如果以後都這麼堵的話,還要開車就得每天早起來2個小時,想了下,陳致遠決定以後還是做地鐵吧,擠點就擠點,總比在路上堵着舒服。
倆人到了家都晚上7點多了,初夏昨天被陳大官人折騰夠嗆,六點多才爬起來,實在是沒體力做飯了,就等着陳致遠回來做了。
陳致遠這麼長時間沒在家,自然要給三位老婆做點好吃的,可打開冰箱一看,發現少了幾樣食材,便讓她們等一下,自己下樓出去買了,
陳致遠一路往離小區不遠的超市走去,正走着發現前邊圍着一羣人,陳大官人也喜歡看熱鬧,便擠了進去,人羣中一箇中年男子正拉扯這一個女孩,一邊對衆人說這女孩如何不聽話,逃課什麼的,一邊拉那女孩要回家,那女孩卻說這男子不是他父親,死抱着路旁的一顆樹不鬆手。
現在天色黑了下來,所以陳致遠開始並沒看清楚這女孩的相貌,琢磨這熱鬧不好看,轉身要走,眼角接着路燈掃了一眼那女孩的臉龐,陳致遠一下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