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現在武力值過百,收拾幾個廢柴當然是毫髮無損,聽到宋幕青關心的話語趕緊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李山幾個人拍了幾下身上的腳印,短褲還好說,可白色的t恤是怎麼也弄不掉,賀塬山指着衣服那上寫黑腳印苦着臉道:“老大現在怎麼辦?這腳印弄不下去了!”
陳致遠看了看這幾個傢伙身上的腳印笑道:“一會上臺大家光膀子上不就得了!”
賀塬山看着自己費勁改造的衣服咒罵道:“這羣孫子,老子的心血全讓他們給糟蹋了!”
徐達一聽要赤膊上陣,看了看自己的一身排骨肉,不情願道:“老大,能不能別光着上身上臺啊?”
李山指着他身上的腳印道:“難道你小子就帶着這些腳印上去?你也不怕那羣女流氓噓死你!”
徐達是怕了那羣女流氓了,到時候自己要穿着這衣服上去,鬧不好得被那羣女人用鞋子給砸下來,一聽李山這麼說,只得一咬牙道:“光着就光着,怕個毛線!”
杜勇看了看哥幾個身上有些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啊兄弟們,連累你們了!”
金健一拳砸在他身上笑罵道:“你小子說什麼那?什麼連累不連累的!”
李山在一旁附和道:“就是,一世人兩兄弟,沒說的!”
陳致遠看這幾個傢伙感情到是極好,笑道:“行了,咱們去後臺。晚上贏了那羣孫子,我請客,晚上香滿樓,酒管夠,菜隨便吃!”
李山這個吃貨一聽香滿樓,口水差點沒下來,拉着陳致遠道:“老大。你發財了,那地方死老貴啊,我估計我倆腎都賣了也不夠吃一頓的!”
陳致遠拍了下他的肩膀笑道:“發財到沒有。不過吃一頓到是沒問題,咱們第幾個上臺?”
賀塬山從兜裡翻出節目表道:“咱們是第五個,何天成他們那羣孫子是第四個!”
“那好。咱們演完立刻撤退去慶祝!”陳致遠對這晚會沒什麼太大興趣,要不是爲了幫杜勇,他肯定不會來參加,有這功夫還不如跟宋幕青膩味會,手上沾點便宜那!
陳致遠讓杜勇找來相熟的女生照看下人生地不熟的宋幕青,便直接去了後臺,今天是京城醫科大學中秋晚會,學校十分重視,花了大價錢搭建好巨大的舞臺,還請來一些專業的燈光、音樂師。此時距離開始沒有多少時間了,後臺全是忙忙碌碌的學生跟一些工作人員。
陳致遠幾個人服裝都穿在身上,也不用化妝什麼的,就找了個地方坐下等晚會開始,賀塬山還是有點心疼自己費了老大勁做成的t恤。跟陳致遠幾個人打了聲招呼,跑去後臺看有沒有什麼東西能把這些髒兮兮的腳印弄下去。
賀塬山在後臺轉悠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麼合適的東西弄掉腳印,這時看到幾個學生會的姑娘正費勁的搬着一捆捆熒光棒,賀塬山一看這熒光棒,腦袋裡靈光一閃。有了去這腳印的辦法,跑過去衝那幾位妹紙道:“師姐,我來幫忙!”
幾個女生正累得不行,這上敢的來幫忙的好師弟就出現了,立刻笑嘻嘻的把這些熒光棒搬去那裡告送了他,然後興高采烈的去忙活別的去了。
這些熒光棒都是學校買來發給學生的,一會還有電視臺的記者來攝像,用這些熒光棒來烘托氣氛。
賀塬山看她們幾個走遠,先抽出一根想要折斷,可這東西韌的很,怎麼弄也弄不斷,賀塬山沒辦法,只得去找個剪刀。
邁步來到化妝間,發現這裡正建一個單獨隔間,剛纔還沒有這隔間,不由好奇問那幾個正忙着的工作人員:“大哥,你們這單獨隔出個一間幹嘛?”說完還走過去搭了把手。
這人感覺手上一清,隨即聽到這小夥子的話,便感激的笑了笑道:“說是你們學校請來一個歌星,所以要給她單獨弄出一個隔間來!”
“大哥你知道請的誰嗎?”賀塬山沒想到學校還會請歌星來獻唱,心中更是好奇。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謝謝你啊!”賀塬山看從他口裡問不出什麼,便扭頭找人要了一把剪刀,準備去把那些熒光棒剪掉一些,用裡面的熒光粉塗在衣服上來掩飾那些腳印。
賀塬山先藏好自己幾個人需要的熒光棒,便把多餘的擡到臺前發給了在那等候領取的各班班長,賀塬山搬的這些當然不夠學校這麼多人分的,還有很多學生在幫忙搬,賀塬山突然發現還有熒光手鐲,心裡一琢磨,到時候把這東西待在手上,肯定舞臺效果更好,趁人不備,偷了十幾個。
回到藏熒光棒的地方,賀塬山怕被人發現,便脫下t恤把這些東西都包裹好,準備拿回去分給大家,剛走幾步就聽到更衣間那亂哄哄的,好奇走過去看了看,發現一羣人仍正簇擁着一個帶着墨鏡的女子走了進來,外邊一些保安正阻攔着一些記者。
看到墨鏡下這女子露出的絕美輪廓,賀塬山突然想起一個人來,只感覺一顆心臟跳得厲害,難道學校把米夢彤給請來了,我的天,這可是大明星啊,一會說什麼也得想法要個簽名。
賀塬山越想越是激動,趕緊跑回去把這消息告訟哥幾個。
氣喘吁吁的跑回去道:“你們猜我剛看到誰了?”
李山正玩着手機,頭也沒擡道:“你小子是不是又看到高護系的那個,叫什麼來着老五!”李山伸腿輕輕踹了下坐在一邊的杜勇。
“好像叫李什麼來着,我也忘了!”杜勇說到這,扭頭對賀塬山調侃道:”老四你是不是跑到後臺偷看到人家的裸體了?要不能激動成這樣嗎?”
賀塬山確實心裡暗戀那姑娘,聽杜勇說得粗俗,罵道:“放你孃的屁,老子剛看到米夢彤了!”
李山聽到米夢彤這三個字,一把扔掉平時當寶貝似的蘋果手機,拉住賀塬山急道:“老四你說看到誰了?”
賀塬山得意道:“米夢彤!”
金健大呼道:“我去,米夢彤來咱們學校了,在那,我去要簽名!”
徐達也是一臉花癡狀:“女神啊,快帶我去見女神!”
杜勇相對來說好點,不過也激動得臉色發紅。
“就,就在,在,後臺的更衣間,咱,咱們學校請她來演出!”賀塬山心裡也很是激動,說話有點結巴。
“我靠,學校大出血啊,走,趕緊去要簽名!”李山興沖沖拉着賀塬山就跑,其他幾個人也急乎乎跟了過去。
陳大官人坐在地上動都沒動,嘴裡不屑道:“不就是個戲子嗎?看你們幾個這沒出息的樣,切!”陳致遠對米夢彤沒什麼好感,這妞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孔,怎麼看怎麼討厭。
其實今天京城醫科大學能請到米夢彤還是沾了陳致遠的光,當初陳致遠完成了任樹森的手術,趙長青先放出了鍼灸麻醉首例應用在手術上成功的消息,但對陳致遠的全腹清掃與任樹森的癌症晚期治癒的事並沒放出去,今天任樹森出院了,出院前不用陳致遠說,陳維斌就給任樹森做了個全身檢查,所有結果顯示,任樹森身上在沒有一點癌細胞存在的跡象,趙長青聽到這個結果有些不放心,又帶着任樹森複查了一個c反應蛋白,結果依舊是顯示沒有癌細胞存在。
得到這個消息趙長青是欣喜若狂,在辦公室裡跳來跳去的,平復了下心情便想把這消息通知上級領導,但現在陳致遠的身份今非昔比,不能在像上次宣佈鍼灸麻醉一樣,都不跟陳致遠說,就請來各路領導來分功勞,要這麼幹了,就算陳致遠不說什麼,那些想向陳致遠示好的家族就得第一個跳出來整自己,但是這消息要不跟那些領導說,到時候這些人準得給自己穿小鞋,趙長青思前想後,先給岳父都了個電話,商量個對策。
老爺子在權力圈裡混了一輩子,仔細琢磨了下,便告訟趙長青這事先不急,先造勢,等陳致遠從果縣回來,在把這事放出去。
至於怎麼造勢,陳致遠不還算是京城醫科大學的學生嗎,先給陳致遠的母校造勢,把京城醫科大學的聲勢推高到頂點,想分功勞的這些官員很多都是這學校出來的,學校的聲勢造起來了,在把陳致遠這項手術成果公之於衆,讓這聲勢更上一層樓,這樣作爲培育出陳致遠的母校,肯定功不可沒,那些從京城醫科大學走出來的領導,雖然沒直接從陳致遠身上分什麼功勞,但母校有了陳致遠帶來的這層榮譽,他們多多少少也能沾一些光,至於那些跟京城醫科大學沒關係的領導,那就對不起了,你們就邊上看着吧,心裡不滿,想要對付趙長青,那就得面對前面那些沾了光的領導了。
這算得上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第一不得罪大多數領導,還賣給這些人個不大不小的好處,第二不會得罪陳致遠跟他身後那些想要拉攏他的家族。
正好趕上京城醫科大學今年的中秋晚會,那就從這晚會開始,趙長青的老岳父親自出馬,託關係先是請來電視臺,然後又費了老大勁把米夢彤給拉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