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送上,又見催更票,真眼饞,可惜實在存稿不多了,抱歉了兄弟們,不如換成打賞給我吧!嘎嘎!
透過窗戶吹進來的夜風掀起陳致遠額前的幾縷頭髮,也掀起了陳致遠心底的記憶,那個笑靨如花的面龐,無數次出現在他夢裡的倩影,此時徘徊在他腦海中,可那明明很熟悉的面龐,這個時候竟然變得模糊不清,陳致遠想要看清楚,卻怎麼也看不清,腦海中只有跟這模糊面龐點點滴滴的記憶片段。
“胖子啊,你看我是不是又胖了!”
一堵肉山般的陳致遠搖晃這腦袋,憨憨一笑道:“沒有啊,還是那樣!”
任初夏皺着眉頭,撇着小嘴,揉了揉小腹,苦着一張小臉道:“可我怎麼感覺我胖了那,胖子,你是不是沒說實話?”
“我沒有,真的,你真沒胖!”陳致遠兩隻被肥肉快擠沒了的小眼裡滿是柔柔的溫暖。
任初夏突然跳起來,一把拉住陳致遠的手笑道:“沒胖就好,那我們晚上去吃麻辣香鍋吧,我好久沒吃了!”
陳致遠一張胖臉浮現出一抹紅色,手上那股滑膩的感覺,讓他那顆心跳得彷彿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一般。
。。。
“胖子你這是被誰打的?”任初夏滿臉的心疼神色。
“沒有,我自己不小心碰的!”陳致遠一張胖臉上,滿是青紫與血跡,眼睛腫得幾乎睜不開,嘴脣上幾道深深的裂傷,一說話,疼得心裡直抽抽,可陳致遠不想讓任初夏擔心,強忍着疼痛做出笑呵呵的樣子,不過他這笑實在是比哭還難看。
任初夏紅着眼睛,用碘伏棉球輕輕的爲陳致遠擦拭,一邊擦一邊問:“疼嗎?胖子!”
陳致遠忍着痛,咬着牙,依舊用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面對這任初夏:“不疼,一點都不疼!”
任初夏掉着眼淚,繼續爲陳致遠清理傷口。
陳致遠看到她落淚,這心裡疼得宛如刀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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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你要去那裡?”任初夏的長髮隨着寒風飄散在空中,一雙眸子裡滿是哀傷。
陳致遠雙眼痠酸的,伸出手揉亂她的長髮,強顏歡笑道:“我去賺錢,賺好多錢,回來帶你去吃所有你愛吃的,回去吧,天冷!”
“胖子你別走行嗎?”任初夏的眼淚已經不爭氣的掉了下來,拉着陳致遠的衣角哀求道。
“我不出去賺錢,就沒法帶你去吃好吃的了,回去吧,我到了京城會給你打電話的!”陳致遠說完,迎着寒風大步向遠處走去,在沒回頭。
那天任初夏不知道,那個胖子,一路走,一路掉眼淚,最後躲在牆角里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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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致遠當時是知道的,自己跟任初夏是沒有結果的,任初夏已經留在了醫院,而自己什麼都不是,能給她什麼?愛情這東西是不能當飯吃的,他不想任初夏跟着自己受苦,而陳致遠這一走就是三年,期間在沒跟任初夏聯繫過,他希望任初夏能忘了自己,過上好日子,能幸福!
這之後陳致遠得到了脂肪兌換系統,在林城也算小幹出了一份事業,他不是沒想過回去找任初夏,但是他怕,他怕他去了後得知任初夏已經爲人妻爲人母,他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收起這些曾經溫暖的記憶,陳致遠表面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可心裡已經翻江倒海了,問道:“她現在怎麼樣?”
劉軍嘆了一口氣道:“不怎麼好,她父親得了胃癌,已經全身轉移了,前幾天我聽科裡的人說,她好像明天,哦不對,都過了12點了,應該是今天,帶她父親來京城看病,應該是來你們醫院!”
陳致遠感覺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他感覺自己心在一抽一抽的疼,他無法想象任初夏現在會悲傷到什麼地步,心中更有些自責,如果當初自己去找他,或許就能及時的治癒她父親,也不會搞到現在全身轉移的地步了,他此時無比迫切的想見到任初夏,想憑藉這初級醫術治癒他的父親,讓這個他曾經深愛過的女孩依舊笑靨如花,
陳致遠一口喝乾杯子裡的酒,又給自己倒上,一口喝掉,這才道:“劉老師你有她的電話嗎?”
劉軍道:“有,等我給你找!”劉軍說完,就掏出手機,找到任初夏的手機號碼,告送了陳致遠。
兩個人又呆了一會,劉軍看陳致遠似乎心情很不好,便起身告辭,陳致遠則直接回了宿舍。
躺在牀上,陳致遠開始盤算起任初夏他父親病的事,以自己現在的初級醫術技能,根本不可能治癒這種胃癌全身轉移的病人,只有技能達到中級醫術,在藉助套裝,還有那粒子機器人進行手術,術前與術後還需要用食療菜餚進行輔助,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脂肪不夠,榮譽值到是夠,這陣子通過耿明幫着簽訂契約,陸陸續續又有了30多人,每天抽取一點,現在陳致遠有了156公斤的脂肪,兌換套裝需要100公斤,而兌換坑爹的粒子機器人則需要120公斤脂肪,也就是說現在保守估計需要220公斤脂肪,爲了預防術中出現突發情況,一旦要兌換像粒子機器人這種加倍收取脂肪的道具,還得在準備120公斤脂肪,前前後後算下來,還得搞到184公斤的脂肪,現在正好一共有50個簽訂的契約的胖子,這脂肪預備量是充足,不過要加大每天的抽取量。
這會還沒有見到任初夏的父親,也不知道需要術前準備幾天,才能使他的身體能夠耐受手術,陳致遠想通過距離手術的天數,來算出每天的抽取量,但現在沒法算了,一咬牙,每個人今天開始每天5公斤脂肪,反正這些人已經吃那冒牌減肥藥一陣子了,瘦的快些,想必也不會起太大的疑心。
陳致遠腦袋中翻來覆去就想這任初夏現在的情況,一宿沒閤眼,第二天不到6點就爬了起來,那哥幾個還在睡,陳致遠簡單洗漱了下,便紅着眼睛出了門。
到了醫院剛好7點多一點,陳致遠也不回科室,就坐在門診樓,等任初夏跟他父親的到來,
可左等右等,一直到了8點,還是沒見她的影子,陳致遠沒辦法只得先回科室交班,如果到9點還看不到她,就直接給她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