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夠了,已經買的不少了!”在鄂北省丹口市最大的一家超市裡,何東推着一輛購物車,車裡已經擺滿了高檔的菸酒飲料等禮品,不過即使這樣,何東還一個勁的往裡放東西。
“不夠,我這也算是新女婿第一上門,怎麼得也不能這麼寒酸了吧!走,咱們再去搬幾箱好酒。”何東笑呵呵的看着徐曉玉說道。
“酒就算了吧,你不是帶了幾罈子自己釀的酒?要我說呀,什麼酒也趕不上你釀的那些酒!”徐曉玉抱着何東的胳膊說道。
“那可不一樣,我帶來的酒雖然好,但是那也只有咱們自己人和喝過的人才知道。這送禮可不能只是內在,在外表也是關鍵!”何東不由分說的又分別買了五箱茅臺和五箱五糧液,這才收手,而這些商品,還都是在超市服務人員的幫忙下,才都搬到的車上。
“老公,你對我真好!”看着整個輛車的後半部分都堆滿了各種高檔的禮品,徐曉玉感動得雙眼都微微泛紅。
“曉玉,其實你應該知道的,這些都不算什麼!我……!”看着徐曉玉的樣子,何東心中的某根弦又被撥動了起來。
“不要說,我不想聽。我只知道,無論是情況,我都是你的女人!”徐曉玉好像知道何東要說什麼似的,直接打斷何東的話語,然後非常堅決的說道。
何東看着徐曉玉,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抓着徐曉玉的手,默默的感受着什麼。
丹口市不算很大,是個三線城市,圍繞市區轉一圈也就才用兩個多小時,徐曉玉的家住在郊區,這裡可能正在搞什麼規劃,何東一路行來。看到的都是建築工地。
“過了前面的十字路口,向左拐就能看到我家的大門了。原來這裡還都是農村,前年這裡才被規劃爲高新區!家裡靠賣土地賺了點錢,我家也就是那個時候才住上的樓!我爸爸在市裡的一個建築工地上工作,我媽媽沒有工作,就是一個典型的家庭婦女,家裡還有一個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學的弟弟!”何東開着車。徐曉玉在一旁一邊給何東介紹着自家的情況,一邊指路。
“咦?那裡是不是你的家?怎麼圍着那麼多的人?”順着徐曉玉的指引,何東拐彎之後,頓時就看到前方兩百多米遠的地方圍着一大羣人。
“好像是!快點過去看看!”徐曉玉離開家差不多快一年了,即使過年,也以爲在外拍片子。而沒有回家過年,此時既有些近鄉情怯,又突然看到這麼多人圍在一起,害怕出現什麼事情。
“小子,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三十萬,你什麼時候還?”
“我不還。我沒有欠你們的錢。”
“沒欠我們的錢?小子,難道你想賴賬不成?”
“我根本就不欠你們的錢!”
“不欠我們的錢,那這白紙黑字上寫的是什麼?這裡還有你的手印呢!瞪大你的眼睛看清楚!”
“這是你們騙我寫的,你們說寫下這個欠條就可以給我五十萬。我就給你們寫了,但是你們不光不給我五十萬,還反說欠你們錢!”
“看來你是咬死不承認了,好,如果不還錢的也行。一條胳膊十萬,一條腿十萬,你那個腎也給你算十萬!兄弟們,動手!”
何東開着車,還沒到近前,就隱約聽到了一些內容,而隨着距離的靠近。徐曉玉突然臉色一變,並且驚慌失措的喊道“是我弟弟小剛的聲音!”
“你弟弟!曉玉,你坐好!”一聽是徐曉玉的弟弟,尤其是何東突然又聽到那些人居然準備動粗。頓時猛然按着汽車喇叭,然後腳下一踩油門,就衝了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頓時嚇得不少人慌張的閃開了一條路,而何東就直接開着車衝了進去。
在那個圍攏的圈子裡,何東一共看到了十幾個人,其中有一對老人,老人身旁站着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而在這三個人對面,則站着一羣看樣子吊兒郎當,流裡流氣的人,這些人形成了對立的兩撥人。
“我操,你是怎麼開車的!”何東衝進圈子之後,直接就來了個既漂亮又精彩的漂移,將汽車正好橫在了兩撥人的中間,不過何東的這個舉動卻也引來了那些流裡流氣的人的憤恨,甚至其中一個彪形大漢手握着一把砍刀就朝着正要從車裡走下來的何東走去。
“爸爸、媽媽、小剛!”何東剛把車停下,徐曉玉就匆忙的打開車門朝着那邊勢單力薄的三人跑了過去。
“滾!”而何東面對那個朝着自己氣勢洶洶走來的看了一眼,立刻就分清了場上的形勢,於是也不客氣,甚至連爲什麼都不問,直接一腳將那個走過來的人踢飛了出去。
“啊!”剛纔要對何東出手的那個人是這幫人裡最能打,也是最高大威猛的,否則他也不會第一個出頭,但是就這麼一個人,卻被何東一腳踢得倒飛出五六米遠,這頓時讓所有人都驚呆壞了。
其實不光那些混混嚇呆了,就是連那兩老一少三個人也都愣住了,不過很快,那個老婦人突然拉着徐曉玉的手驚慌失措的說道“曉玉,趕快帶着你朋友離開這裡,那些人都是黑社會的,心狠手辣,你們惹不起的!快跑,快跑!”
“媽媽,沒事的,何東會解決的!”對於已經成爲自己女人的徐曉玉,何東也沒有吝惜,早早的就把超級防禦和彈跳力賜予了她,而且考慮到徐曉玉估計沒有什麼時間練武,於是又多賜予了她土系異能,所以徐曉玉一點也不擔心眼前的情況。
“真的?”徐曉玉的父母同時驚喜的問道。
“當然,不信你們看着!”徐曉玉決定讓自己的父母,親眼看看自己挑選的男朋友是多麼的出色,於是也不多說話,直接就站在父母身邊,看着何東處理眼前的事情。
“小子,你是混哪裡的,你知道我們是……!”雖然彪形大漢被何東先聲奪人的打倒了,但是那些混混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依然強撐着對着何東呵斥道。
“我不管是誰,把那個什麼欠條交出來,然後滾得遠遠的!否則,我讓你們連滾的機會都沒有!”何東看着那些混混,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