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輪紅日緩緩從東方升起,第一縷陽光透過紗窗灑落在‘牀’上時,白魚模模糊糊的睜開了雙眼。
看着周圍陌生的環境,睡眼‘蒙’‘蒙’的白魚漸漸恢復清醒,當她掀開被子的一剎那,愣住了。
緊接着,一道高分貝的尖叫聲在她房間中響起,瞬間穿透了好幾個房間。
“白魚姑‘奶’‘奶’醒了。”正在隔壁修煉的沐星辰聽到白魚尖叫聲,心臟莫名的顫抖了一下,‘揉’了‘揉’鼻子,準備去她房間解釋一下。
而昨夜與王心瑩翻。雲覆雨,滾了大半夜大‘牀’的柳亦文也被白魚尖叫聲嚇醒,‘露’出了一絲曖昧的笑容,喃喃道:“星辰,爲了你後半生的幸福,勇於面對吧。”
“亦文,好像是白魚的聲音,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酥。‘胸’半‘露’,頭髮凌‘亂’的王心瑩睜開疲憊的雙眸,小聲說道。
“我們就不要過去湊熱鬧了。”柳亦文大手直接攀上了王心瑩‘挺’拔的‘玉’。峰,一邊‘揉’搓,一邊壞壞的說道:“我們還是抓緊時間晨練一下吧。”
很快,兩具光。溜溜的身子糾纏在了一起,喘息聲,呻。‘吟’不絕於耳。
“咚咚咚!白魚是我,我能進來嗎?”沐星辰硬着頭皮敲了敲白魚的房‘門’,底氣不足的問道。
“星辰哥,昨晚我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你脫的?”沐星辰一進‘門’,就看見穿戴整齊的白魚雙手叉腰,氣沖沖的質問自己。
“不是不是,白魚,你先不要‘激’動,聽我解釋。”沐星辰連忙擺手,解釋道:“昨夜你喝醉了,我把你扶進來,蓋上被子時,你卻喊熱,自己把衣服給脫了。”
“我自己脫得衣服?我怎麼沒有一點印象呢?”白魚用懷疑的眼神,看着沐星辰問道。
“天地良心,真的是這樣的,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發誓。”看到白魚不相信,嚇得沐星辰就要當衆發誓。
“好啦好啦,我相信你就是了。”白魚送給沐星辰一個大大的白眼,說道:“看你嚇得,我有這麼嚇人嗎?”
“沒有沒有,我們白魚最可愛了。”沐星辰有些違心的說道。
“對了星辰哥,昨晚我脫衣服的時候,你有沒有偷瞄我的‘胸’。部。”白魚美麗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着沐星辰問道。
“呃……沒有,我真沒有。”面對不按常理出牌的白魚,沐星辰頓時有一種頭大的感覺。
“看看,還說沒有,你的眼睛已經出賣了你的心。”白魚直勾勾的看着沐星辰,用一種‘誘’。‘惑’的語氣問道:“好看吧。”
“白魚大小姐,你就饒了我吧。”沐星辰‘欲’哭無淚。
“切,看了就看了,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白魚鄙夷的看着沐星辰說道:“這個世界上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我這種童顏巨。‘乳’的‘女’孩子啊。你根本就騙不了我的,趕快招了吧。”
……
大約半個多小時過後,沐星辰彷彿鬥敗了的公‘雞’,跟着得意洋洋的白魚離開了房間,與早‘操’過後,神清氣爽的柳亦文、王心瑩匯合,前往了郭佳的家中。
“星辰,你來了。”正在院子中喝茶的火沖天,看到沐星辰一行人出現,立即起身,打招呼。
“火老,郭大叔的病好治嗎?”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在外面面前,沐星辰稱呼火沖天爲火老,而他直呼沐星辰的名字。
“郭老弟的病並不難治,但由於他的病拖得時間太長,要想除根,需要一系列綜合治療。”火沖天簡單的將郭父的病情告訴了沐星辰。
“火老,郭大叔的病就拜託你了。”沐星辰囑託道。
“放心吧,最多一個月,我讓郭老弟恢復如常。”火沖天拍着‘胸’脯保證道。
因爲感‘激’沐星辰、火沖天的恩情,郭佳母‘女’準備了豐盛的午飯,吃過飯後,郭佳帶着沐星辰等人遊逛靈泉鎮著名景點。
很快,天‘色’越來越暗,沐星辰一行人來到靈泉鎮最著名的酒吧一街。
“今天的消費全算我的,我們好好放鬆一下。”心情極好的柳亦文財大氣粗的提議道。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蘇全搓了搓手,興奮的說道,思考晚上如何捅破與郭佳之間的窗戶紙。
“暗夜酒吧,這個名字我喜歡,就這家吧。”沐星辰一行人走到一間裝修風格迥異,牆壁上掛滿酒瓶子的酒吧外,看到‘門’口站着不少穿着暴。‘露’,打扮妖。‘豔’的‘女’子,直接走了進去。
由於郭佳第一次來酒吧,看着酒吧中擁擠的人‘潮’,‘交’錯的酒杯,聞着空氣中飄‘蕩’的菸酒味道,有些不適應。
“不要緊張,輕鬆點。”感覺到郭佳有些拘謹,蘇全十分體貼的說道,博得了她不少好感。
爲了給蘇全創造機會,沐星辰一行人坐下後,柳亦文故意點了不少酒,開懷暢飲起來。
隨着夜‘色’越來越濃,酒吧中的氣氛也越來越狂野,在震耳‘欲’聾的音樂刺‘激’下,男男‘女’‘女’堆積在舞池中,瘋狂的扭動自己腰肢和‘臀’。部。
白溜溜的大‘腿’,高聳的峰。巒,白皙光滑的後背,水蛇般的柳腰,像毒‘藥’一般侵蝕着男人們的心。
感受着一雙雙炙熱的目光,舞池中的妹紙們扭動的更加厲害,恨不得將他們的魂也勾走。
舞的興起,兩個衣服暴‘露’,身材‘性’。感的‘女’孩兒更是跳上了領舞臺,開始做着更加‘激’情‘誘’。‘惑’的動作,有個‘女’人竟然伸手在低。‘胸’吊帶裡一陣‘摸’索,最後將內。衣給扯拽了出來,扔到了舞池中,引起了一陣‘騷’動。
“心瑩、白魚、郭佳,你們三個有沒有興趣上去跳一會。”看的興起的柳亦文開口問道。
“不不,我不會跳,還是你們去玩吧,我在這裡坐坐就好。”郭佳是一個十分保守的‘女’孩子,看着剛剛兩個‘女’孩‘激’。情的表演,大敢吃不消,連忙搖頭拒絕道。
“我也沒興趣。”白魚搖了搖小腦袋,提議道:“要不我們搖骰子,玩真心話吧。”
“我不會玩,我看你們玩吧。”喝了不少酒,臉‘色’紅潤的郭佳小聲說道。
“很簡單的,我教你。”蘇全殷勤的介紹道:“這個遊戲就是搖骰子比大小,點數最大的有權力問點數最小的一個真心話問題,回答者必須要真心回答,如果讓我們發現說謊,就要罰酒三瓶。”
“郭佳姐,一起玩吧,人多熱鬧。”白魚在一旁鼓動着。
“好吧,我玩的不好,你們別笑話我。”郭佳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某人,你可別作弊啊,讓我逮着,可不是罰酒三瓶這麼簡單了。”白魚故意看了一眼沐星辰,小聲警告道。
……
“我先來。”興致極高的白魚抓來桌子上的骰蠱,將三粒骰子撒到裡面,使勁搖晃了起來。
“一二二,五點。”當白魚打開骰盅時,頓時傻了眼,臉上的笑容也僵硬了。
因爲五點可以說是一個很小的點數了,如果不出意外,她這局輸定了。
果不其然,隨着沐星辰等人搖完骰子,白魚點數最低,而勝者恰巧是沐星辰。
但在白魚警告的目光注視下,沐星辰問了一個很簡單的問題,讓白魚過關,惹得衆人一陣不滿。
酒越喝越多,氣氛越來越熱烈,隨着衆人情緒的升高,一些隱‘私’問題也被問了出來。
“白魚,你又輸了,這次你可不要怪哥哥無情咯。”柳亦文‘色’。眯眯的問道:“你能不能告訴大家,你內。衣什麼顏‘色’的。”
“粉‘色’的。”小臉紅撲撲的白魚,眨動着長長的睫‘毛’,大膽的說道。
“真的是粉‘色’的,你可以不要騙我們。”柳亦文一臉懷疑的問道。
“你要不信問星辰哥,他可以爲我作證。”白魚眨了眨大眼睛,故意看着沐星辰,說道。
“問星辰!”蘇全長大了嘴巴,滿臉驚訝的看向了沐星辰,但還未等他開口,沐星辰連忙接話說道:
“你們不要誤會,昨天晚上白魚喝多了,我扶她回房,不小心看見的。”頭皮發麻的沐星辰連忙解釋道。
“既然有星辰作證,那就算你過關吧。”柳亦文嘿嘿一笑,說道:“繼續,我們繼續。”
“哈哈,蘇全,你終於落到哥哥手裡了。”下一局,贏得人又是柳亦文,而輸的人換成了蘇全。
“蘇全,我問你,在你的生命中,你覺得最重要的三個人是誰?”柳亦文眼珠子輕輕一轉,大聲問道。
“父母,兄弟還有……郭佳。”蘇全猶豫了一下,偷偷看了一眼身旁,喝了不少酒,有些醉意的郭佳,壯着膽子說道。
“唰!”聽到蘇全的話,郭佳的臉變得更紅了,像是一朵嬌‘豔’的‘花’朵,煞是好看。
“郭佳,你覺得我兄弟蘇全怎麼樣?”柳亦文看着低着腦袋,嬌羞可人的郭佳,趁熱打鐵的問道。
而一旁的蘇全也緊張了起來,生怕郭佳對他沒有好感。
“郭佳姐,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無論如何,我們都是朋友,你不用擔心。”白魚在一旁鼓勁道。
“蘇全哥‘挺’好的。”蘇全對自己的情意郭佳早有感覺,而且郭佳對他也有些好感,咬着嘴‘脣’,勇敢的迴應道。
“好耶,蘇全,準備請客吧。”看到郭佳對蘇全也有情意,白魚興奮地大叫起來。
“沒問題,只要郭佳肯做我‘女’朋友,讓我幹什麼都願意。”蘇全‘激’動地心情溢於言表,大喊許諾道。
“來來來,喝酒喝酒。”在沐星辰提議下,六個酒瓶重重的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