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大的機緣,是天大的一個餡餅,因爲方辰當時手上一個多心,所贈出的四株淨水仙庾就是一個引子,這個引子讓這個巨大的餡餅砸在了方辰的頭上!
不過是一個機緣而已,竟然是讓一個原來不過是金仙巔峰的兩個傢伙直接是越過了一個大檻,變成了半步仙帝!
可如今,整個這一片仙域有多少的半步仙帝,便是連那落羽門原來的掌門,落清他本身也不過就是一個半步仙帝的實力!
而如今,陳羽和陳嬌二人竟然是一步登天,平白縮短了百年之功鑠!
同樣,從這裡我們也是可以看到出來,作爲一個一流門派,它的底蘊到底是有多麼的深!
毫不客氣的說,之前是陳羽和陳嬌二人在落羽門之中不小心走漏了行跡,進而是使得他們被落羽門大大小小的門人追殺,可如今,在實力提升之後,就算是二人那麼堂而皇之的在那落羽大殿之中等着這落羽門一門上下過來動手,他們也不一定有那個勇氣出手瑚!
這就是前後兩者實力差距所帶來的不同。
不客氣的說,就現在的陳嬌陳羽二人,就可以直接把這落羽門攪得天翻地覆,若是有些計劃,功法之類的再熟練一下,這二人直接覆滅掉這偌大一個落羽門也不是什麼空話。
只是這會兒修爲大進的陳嬌陳羽雖然是對落羽門失望至極,卻仍然是沒有想要在落羽門爲非作歹的心思,也算是便宜了落清一遭。
而這會兒,落清顯然是還不知道自己的落羽門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會兒的他正和化形老道千機門門主兩人不斷的商量着呢,“怎麼辦,這一次獸仙宗交代下來要我們完成的任務我們是又沒有完成,只怕獸仙宗那裡我們不好交代啊?”
“這,縱然是不好交代也必須要交代啊!”落清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本來想着那獸仙宗許下的報酬,他以爲這是個肥差,只道是獸仙宗精明瞭千百年,終於是也有了腦袋被門板夾,讓自己大賺了一把的時候,卻沒有想到,不過是殺一個人,多一個盟主之位,竟然是如此的難,感情到最後,被門板夾的還是自己。
“卻是,其實說起來的話,這也不能是怪我們對不對?無論是這一次比試的事情,亦或者是方辰的事情,最後可都是由我們三人牽頭髮起商榷的,真要是說起來的話,那也是他們獸仙宗的人太過無能!“千機門門主幹脆是在這裡埋怨起獸仙宗的人來了。”還說什麼要幫助我們,可是結果呢,堂堂獸仙宗的秘密培養的弟子,一個是直接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給打敗了,還有模有樣的號稱是什麼天殘訣傳人可是卻根本不是人家一合之敵,另外一個,據說有重寶傍身,可是最後直接被方辰給斬殺成了一地的死蛇,然後飛龍老道一把火燒了個乾淨,最後竟然是連自己的屍體都沒有留下,最後一個更加的誇張,竟然是連上場的勇氣都沒有!“
千機門門主一開口,便立時就停不下來,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不把自己心裡所思所想全部都倒個乾乾淨淨就會全身不舒坦一般。
不說還好,一說化形老道這裡也是有了怨氣,“誰說不是呢,我都覺着這一次,這獸仙宗是不是誠心拿我們開涮啊?怎麼會如此不濟?”只是不同於千機門門主,化形老道這裡雖然也是埋怨,卻也不是單純的咒罵,他可是知道,就那個被髮成劈成一地死蛇的男子,在他們化形門的時候,可是一個人就壓了一個門派的風頭,說到底,不是這些人太弱,而是方辰太強!當然還有寒衣,寒衣太邪門!“
這會兒方辰就在自己的屋子之中繼續研究着自己身上的黑衣,關於那個黑衣人最後消失不見的事情方辰可不是方白虎,馬馬虎虎的什麼都不知道,關於這事,他可一直都記在了自己的心裡。
將黑色長袍又脫了下來,而後方辰繼續細細把玩了一會兒,接着繼續思量到,聯繫到之前黑色長袍之上那一個個恍如是蛇一樣的花紋,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墨雲毒蟒就應該是原來這黑色長袍上面的花紋纔是,所以如此說起來的話,那個原來的黑衣男子就是真的突然不見了。
自己最後的一招固然是犀利,可是傷這個黑衣是必然,重傷也是極有可能的事情,可若要是說直接滅殺,從**連帶着到元神,全部都滅殺了,方辰他不相信,他不相信自己的那一劍會有這般的威力!
所以,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個黑衣男子應該是多了起來了,比如說,躲到了這個黑色長袍之中!
這些想着,方辰衝着那一件黑色長袍開口問話,“我知道你就在這裡面,怎麼着,你看是你自己出來呢,還是我累點,像個辦法逼你出來呢?“
黑色長袍不語。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寒衣休整了一會兒,然後從自己的屋子之中走了出來,她想要去看一看那個奇異的男子,方辰,是的,就是方辰。
這個方辰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子呢,爲什麼會讓他想要讓自己主動去靠近呢?
不知不覺之中,寒衣心裡竟然是對方辰多出了幾絲的好奇,至於,至於爲什麼他只會好奇方辰,卻不會去好奇自己心裡的那個存在,寒衣也不知道原因。
將自己和方辰之間的所有事情,從最開始兩個人碰面,然後到戰鬥上的相讓開始,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寒衣都好好的回想了一遍,同時,腳下也是不由的就向着方辰的屋子走了過去。
屋子內,方辰正對那一個黑色長袍繼續訓斥,“你知道的,你現在落在我的手裡,我勸你最好相信,我有足夠的辦法能折磨你,要是你死活都想呆在裡面不肯出來的話,那麼你相信我,最後後悔吃虧的那個一定還是你!”
黑色長袍依舊不語!
方辰有些惱了,手上一個使勁,對着那黑色長袍就是一掌拍了上去,拍在這上好的青石桌子上。立時是傳來了一聲響亮的撞擊之聲。
手通紅的有些疼,眼角不自覺的一瞥,看到那門縫之中正好一個一身藍衫的姑娘正錯愕的看着自己,那表情,怎麼看怎麼奇怪,怎麼描述呢,就像是在看一個神經病。
其實這並不奇怪,若是換了你去尋人,結果看到人正對着一件衣服在那裡又打又罵的,同時還勾心鬥角,嘴上用上各種的小心思,時而引誘,時而好言相勸,時而威逼!
“哦,原來是寒師妹,寒師妹這次來,是有事?“既然發現了怎麼着也不能裝聾作啞,方辰也就乾脆拉開了門,然後大大方方的衝着寒衣打招呼。
“我這半夜突然睡不着覺,然後隨意亂走走,想不到竟然是驚擾到方師兄,方……方師兄練功修行了!還請方師兄恕罪。”寒衣年歲尚輕,見識也不多,自然是不會聯想到方辰究竟是在幹什麼,只是把方辰的所作所爲串聯起來,然後再想去自己意識之中那個神秘的存在對自己的交代,心中又把方辰的形象誇耀上幾分,御使憋着臉,最後說出了個練功修行。
呵,練功修行,這還真的是難爲寒衣能想到這麼個詞出來。
方辰心裡有些想笑,“無妨無妨,我其實也不過是在試試這衣服經不經扯,桌子經不經打而已。只是我這個人小毛病比較多,好一邊動手的時候,一邊囉嗦,倒是讓寒師妹見笑了。“
“額……卻原來是這個樣子,那倒是小妹眼拙了,那卻不知道,方師兄現在可有閒暇,我的意思是,你的練功修行,不對,是你有沒有驗證完桌子和衣服了!“寒衣臉上也是顯露除了笑意,這麼看起來的話,這個人倒還是挺有意思的。
“如果方師兄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還請方師兄陪我走上一走,正好修行之上有些問題,我還是不理解呢?“
佳人相邀,方辰自然是沒有拒絕的意思,當下把那黑色長袍給收了起來,而後也就和寒衣一起出去了。
月下,一男一女慢慢的走着,時不時的,兩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而也就是在這你一言我一句之中,寒衣只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一切都好安靜,就連風,都是如那浮在空氣之中的月華一般的溫柔。
“爲什麼會如此?爲什麼我會那麼緊張,爲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感覺?難道,這就是我意識之中那個神秘存在想要我主動靠近方辰的理由?”寒衣懵懵懂懂,心裡只感覺有着小狐狸在撓啊撓,癢癢的。
而方辰呢,愁眉不展許久,這會兒是終於有了幾分笑意,喜悅溢於言表。“哈哈,小子,你以爲你躲在這黑色長袍之中我就沒有了辦法對付你了麼?我告訴你在,這一次我想到辦法了,我終於是想到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