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剛走到門前,張曉亮便跟了過來,迎賓小姐看了一眼李毅,而後恭敬的問道:“先生,他是……”
“他是我的手下,讓他進來吧!”李毅說完,頭也不迴向前方走去。
神識之裡散發而出,酒店內的情況盡收心底,李毅快速的向電梯走去。
張曉亮跟了過來,兩人進入電梯後,他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道:“毅哥,我們這是要幹什麼啊?”
“我說要讓濱湖區老大來到向我臣服,你信嗎?”電梯內沒有外人,李毅說起話來十分隨意。
“啊!”張曉亮瞪大了眼睛,驚訝道,“你一個人能搞定?”
“等下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記住,不許亂說話。”李毅提醒道。
張曉亮忙不迭的點頭,這種情況下即使給他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亂說話啊!
很快,電梯便來到了三樓,兩人剛走出,幾名混混便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其中一人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來找巴姐的,她在這裡吧!”李毅淡然的說道。
對方見李毅能叫出巴姐的名字,便不在懷疑,剛纔說話的那混混道:“你在這裡等着,我這就去找巴姐。”
幾分鐘後,巴永潔帶着幾名小弟走了過來,她一身黑色西服,帶着墨鏡倒也有幾分老大的模樣。
看到李毅後,巴永潔笑着道:“你終於來了?”
“還沒開始吧!”李毅回答道。
“沒有,就等你呢!”巴永潔說完帶着李毅向前走去,兩人並肩前行,看的周圍的小弟一愣一愣的,都在猜測李毅的身份。
要知道,巴永潔在小弟面前從沒有沒用這樣的語氣說過話,也不曾笑過。現在不但笑了,而且還和對方並肩而行,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衆人根本就無法相信。當然,他們不是沒想過,李毅是巴永潔包養的男人,可看到李毅略微稚嫩的臉龐又覺得不太可能。
巴永潔帶着李毅來到包廂內,眼前的這個包廂大的驚人,巨大的餐桌足以容納幾十個人同時用餐。包廂內坐着十多個人,全部都是黑色的西服,黑色的眼睛,衆人身上散發着強大的氣勢,不用想也知道他們的身份,全都是幫會的大佬。
巴永潔的手下看到老大前來,全部站起身來,對着她點了一下頭。
“坐下吧!”巴永潔說完這話,示意李毅就坐在她身邊,而後對正對面的一人道,“蔣先生,我們的人到齊了,現在可以吃飯了吧!”
蔣先生名叫蔣山,濱湖區幫會的話事人,他看起來四十多歲,右臉上有一處刀疤,全身上下散發着強大的殺氣。蔣山能成爲濱湖區老大也是運氣使然,如果不是前老大意外身亡,他也沒有這個機會,而前老大的死一直是個謎,很多人都認爲是蔣山暗中將其殺死。
無論何種原因,都無法改變一個事實,蔣山心狠手辣,做事果斷。
“巴小姐,你在和我開玩笑嗎?”蔣山赫然站起身來,冷冷的看了李毅一眼,道,“我們這麼多兄弟,就爲了等他這個毛頭小子?”
巴永潔也是冷哼一聲,道:“蔣先生,請你說話客氣點,他是我請來的貴賓,希望你能收回剛纔的話。”
蔣山哈哈大笑起來,他身後的小弟也是如此,一個個笑的前仰後翻。
衆人笑的差不多後,蔣山冷哼一聲,森然道:“巴小姐,我答應和你在這裡吃飯,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這次來做什麼。如果你以爲可以和張成一樣,吃個飯就會把幫會送給你,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張成是包河區前任老大,沒有人知道他爲何把幫會交給了巴永潔,大家只知道因爲一頓飯,飯後對方便交出了手中的權利,以巴永潔馬首是瞻。正是如此,蔣山也認爲巴永潔會用這樣的手段,吃飯前便做好了一切準備。
“蔣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把幫會交給巴小姐,因爲他能讓幫會變得更加強大。”張成起身說道。
蔣山笑了,譏諷道:“我看不是這樣吧!巴小姐那一晚給了你什麼?如果我沒猜錯,你一定誠服在她的牀技上了。”
張成臉色一沉,剛想說話,巴永潔笑了,道:“蔣山,請你說話注意點,張成還不配成爲我巴永潔的男人。”
“呦喝!做了那事還不敢承認。”蔣山大笑道,“可惜,我對你這樣的女人沒興趣,就算給我玩,我也不會把幫會給你。”
巴永潔怒極而笑,冷聲道:“這麼說,今晚的飯是吃不成了?”
“你真以爲我要和你吃飯嗎?”蔣山冷冷道,“別人怕你父親,我可不怕,這裡是六合市,不是你父親所在的天海市。再說,這裡是我的地盤,我的人都在這裡,只要我一句話,你們都別想離開這裡。”
巴永潔也站起身來,道:“你想做什麼?”
“你會弄鴻門宴,難道我就不會嗎?”蔣山冷聲道,“你請張成吃飯,奪走幫會的權利,我也想來一次,不知道巴小姐給不給我這次機會呢?”說完,他看了一眼身邊的手下,衆人齊刷刷的站了起來。
“這麼說,你想來硬的了?”巴永潔笑道。
蔣山身邊的手下,全部掏出手槍指向巴永潔,巴永潔這邊的手下同樣如此。
雙方拔槍對峙,包廂內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劍拔弩張下,似乎隨時都要動手。
當然,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李毅,他神色淡然的問道:“我跑了這麼遠,你們就讓我看這個?”
此話一出,巴永潔嘴角一抽,顯然想笑卻沒有笑出聲來。
蔣山臉色變得相當難看,他到現在還不知道李毅的身份,冷哼道:“小子,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我想什麼時候說話,還輪不到你來說,再廢話,我讓你這輩子都說不出話來。”李毅依舊坐着,可他說話的語氣冰冷,一股寒意從他身上釋放而出。凡是聽到的人,無不覺得身體一顫,如芒在背。
蔣山心裡也咯噔一下,臉上卻裝作不屑的樣子,道:“我這輩子能否說話還不知道,但我能肯定的告訴你,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說話間,他右手突然向腰間摸去,掏出一把手槍指向李毅。
“蔣山,你要幹什麼?”巴永潔忙喊道。
“巴小姐,這麼多槍指着你,你都不怕,卻擔心一個毛頭小子,難道他是他的情郎?”蔣山哈哈大笑道。
巴永潔冷哼一聲,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道:“我只是不想把事情鬧大。”
“現在鬧得還不大嗎?”蔣山笑着道,“如果你不想他死,現在把包河區地盤給我們,等我手下收了後,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大叔,廢話說完了?”李毅淡然的說道,“如果說完了,我們現在吃飯吧!我已經餓的不行了。”
“不好意思,你只能做餓死鬼了。”蔣山想給巴永潔一個下馬威,猛然撥動鈑機,槍聲響起的同時,一顆子彈直奔李毅的眉心而去。
這一刻,所有人的視線落在李毅的身上,除了巴永潔外,其餘人都認爲他必死無疑。
結果卻讓衆人目瞪口呆,那顆子彈並沒有打中李毅,而是貼着頭的耳朵射到身後的牆壁上。
“好險!”李毅露出一副驚險的樣子,陰冷的笑道,“幸虧你的槍法不好,否則我還真吃不了這頓飯了。”
蔣山瞪大了眼睛,他的槍法就算再爛,這麼近的距離也能擊中對方吧!
可是,爲何子彈會打偏?難道真的如他說的那樣,自己的槍法太爛了?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快速閃過,蔣山冷哼一聲,繼續道:“第一槍沒打中,這一槍我看你如何躲開?”說着,就要開第二槍。
李毅突然站起身起,一把抓住桌子上的牙籤盒,從裡面抽出一根,“不好意思,你沒有開第二槍的機會了。”
“是嗎?”蔣山撥動鈑機的同時,笑着道,“難道你想用牙籤殺了我?”
“殺人可是犯法的。”李毅剛說出這話,只聽嗖的一聲,一根牙籤快速的向蔣山的手腕處飛去,速度快的難以想象。
蔣山根本沒想到李毅會用牙籤攻擊,何況如此近的距離下,他也無法閃躲。
一聲慘叫,蔣山手腕出鮮血四濺,手中的槍也在這個時候落在了地上。
“老大!”
蔣山身後的衆人,忙把槍口對準的李毅,就等蔣山發話。
手腕處傳來陣陣鑽心的痛,蔣山左手捂着右手,怒聲道:“你們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還不殺了他?”
衆人剛想開槍,又是嗖嗖的聲音傳來,十多根牙籤同時向他們的手腕處飛去。
同樣的結果,只是這次發出慘叫的人更多,手槍落地的聲音不斷傳來。
“想殺我,還沒那麼容易。”李毅拍了拍手,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道,“現在可以吃飯了嗎?”
包廂內,異常的安靜,甚至連一根針落地也能清晰的聽見。
此時此刻,除了巴永潔外,其餘人都傻眼了,看向李毅的眼神各有不同。
有人驚訝,有人恐懼,還有不少人則心情複雜,不知道如何面對李毅。
“這裡是蔣先生的地盤,上不上菜他說了算。”巴永潔微微一笑,打破了寂靜的氣氛,只聽她說道:“想吃什麼和蔣先生說,他纔是這裡的老闆?”
李毅冷冷的看向蔣山,他還沒開口,後者便驚恐的說道:“大,大哥,你就當這裡是自己家,想吃什麼就儘管說。”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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