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女子本來是可以不會被發現的,這一切都是因爲餘威的緣故。剛纔在她穿過防護層時,她身上的餘威雖然變成了蚊子,但是防護層的防禦實在是太精確了,即便是一隻蚊子,也都不讓過。
餘威被上面的力量反彈到好遠,同時數道像利劍一樣的光芒向他射來。由於餘威變成蚊子,身形非常小,所以他只是身形微微一閃,就很輕鬆的就躲過了。
餘威雖然躲過了防護層對他的攻擊,但是也觸動了上面的禁制,這才使得它開始鳴笛發出警報,連累了白衣女子。
餘威心中有愧,見白衣女子躲開了來人的攻擊,他便飛到那人的身上,然後等待機會幫助白衣女子。
避過來人的攻擊,那白衣女子手中出現一根玉笛,拿起它便放在嘴邊吹了起來,跟着一陣美妙的音樂聲響起。
Wωω¤тTk дn¤c o
玉笛聲似乎有迷人心智的作用,餘威在聽到它的聲音之後,眼前閃現出前世的畫面。而他正坐在電腦前用鼠標指揮着遊戲中的人物打BOSS,這個BOSS就是他穿越前所打的那一隻。
很快BOSS就被幹掉了,然後爆了滿地的裝備和物品,他激動的將爆出的裝備檢入包裹。退出副本之後,他打開包裹,查看這次所得的成果。一把超神器劍,一套頂級裝備,還有各種材料和丹藥。
得到超神器和頂級裝備是遊戲玩家最大的追求,可是這一切都是過去式了,他現在到了修仙世界,根本就見不到電腦,玩不了遊戲。他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覺,雖然是幻覺,但是他還是很享受這一刻的親切感。
幻覺終究是幻覺,雖然他很享受這樣的時刻,但是現在不是時候。他從幻覺中醒來,然後就看到白衣女子衝到了這人的身前,她手中的玉笛直面擊向他胸口。
這人還似乎還沉浸在低聲的幻境中,一動不動。可是就在白衣女子的玉笛距離他胸前一寸不到的時候,他眼中一道精光閃過,然後白衣女子的玉笛就不能再向前進一分。
白衣女子知道上了這人的當,他根本就沒有被玉笛幻境所迷惑,他之所以裝作被迷惑的樣子就是爲了讓她上當。
“碰!”這人朝着白衣女子胸前擊出一掌。
白衣女子反應不慢,當即就改變攻勢,用玉笛迎上他的一掌,身體向後退出數步,暫避其鋒芒。可是那人卻不會就此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他緊跟其後追了上去,雙手飛快的出掌,朝着白衣女子攻去。
“砰砰砰”
兩人對接了幾掌,白衣女子有點不敵,一邊應對,一邊往後退,想要尋找機會脫身。而這時外面趕來的守衛也全都衝了進來,他們一進來就將白衣女子包圍在圈內,嚴密的防守着不給她逃脫的機會。
“這樣下去白衣女子遲早會輸,不能再等了。”餘威在那人的肩頭,看到兩人的戰鬥,白衣女子一直屬於被動的防守,根本不能做出反擊,他擔心這樣下去她會被抓住的。如果白衣女子被抓住了,他心中會感到不安的,因爲是他才使得白衣女子被發現,他不能看到她被自己連累。
於是餘威便用他的蚊子嘴朝着那人的皮膚狠狠地紮了下去。
“呀喲!”
隨即餘威感到自己的嘴一疼,不禁心中哀叫了一聲。原來是他的皮膚太硬了,他的蚊子嘴不能穿透,反而弄疼了自己。
這時那人再次和白衣女子戰鬥在一起,餘威慢慢改變自己嘴的硬度,並且變成一根針一樣,嘴巴也比原來要長很多。
“這一次肯定可以穿透你的皮膚了。”餘威自信的說道,然後再次對着那人的皮膚上扎去。
“噗嗤——”
“成功了!”
餘威尖尖的嘴終於穿透進去了,然後他用力的一吸,那人身上的真氣便被他吸入到了嘴裡。
“啊!”
那人被餘威尖尖的嘴一紮之下,立即叫了出來,而餘威從他身上吸走了真氣,令他在戰鬥中行動一滯。就是這一滯的瞬間,讓白衣女子有了逃脫的機會,她當即向一踩那人的頭頂,然後飛上夜空遠遁而去,下面的守衛反應過來連忙追了上去。
見白衣女子逃走了,餘威也從那人身上離開然後回到城主府。
這一晚,青龍幫註定是個不平的夜晚,他們出動無數弟子在街上搜尋着那個逃走的白衣女子。他們不知道逃走之人樣貌,根本就無從下手,就算那人站在他們面前,恐怕他們也認不出來,這就註定了他們會無功而返。
青龍幫出動這麼多弟子,自然是被很多人看在眼裡,不過現在是關鍵時刻,誰都不想惹事。
回到房間,餘威變回原來的樣貌,同時他的嘴脣有點紅腫,司馬玉兒見到他的樣子不由得關心的問道:“夫君!你的嘴怎麼了?疼不疼?”
司馬玉兒一邊問,一邊用手輕輕地觸動他的嘴脣,同時還一邊對着他吹氣,想要減輕餘威的疼痛。
此刻的司馬玉兒在餘威眼裡不是個小孩,而是一個充滿吸引力的女人,她一臉認真的樣子,令他一時看的癡了,他感到身體溫度在升高,一種氣氛悄然上升。
突然,司馬玉兒踮起腳根,然後她吻上了餘威的嘴脣。餘威身體陡然繃緊,有點不知所措。接着司馬玉兒更是用她伸出舌頭在他嘴脣上下來回舔了一圈。似乎很是喜歡這種感覺。她在舔了一圈之後並沒有停下,繼續在餘威嘴邊舔着,然後還吻了上去。
“甜甜的!”
餘威發現司馬玉兒的吻帶着一絲甜味,這一刻,他也變得情不自禁,拋開了一切。兩人的呼吸變得粗重,輕輕咬着彼此的嘴脣,吸允着。
餘威嘗試伸出舌頭向前探索,並觸動到了司馬玉兒的舌尖。在兩人舌頭相互碰觸的瞬間,他們兩人的身體同時一顫,一陣電擊的觸電感傳遍全身。
這時司馬玉兒眼睛睜得大大的,疑惑的看着餘威,她不明白爲什麼她會有這種感覺。
被她這麼看着,餘威的慢慢冷靜下來,兩人的嘴脣也在這時分開。
“夫君!好奇怪啊!”司馬玉兒輕聲的向餘威疑惑的問道。餘威不知道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看着她。
然後她接着說道:“不過玉兒喜歡這種感覺,夫君!我們還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