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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大勢所趨,如果我們儘可能的抓住一些機遇的話,選擇到那些承載‘命運’之人,對於未來的發展,是非常關鍵的。”地下宮殿內部,柳老對着一個圓形的類似於高科技儀器一般的東西說道。
通過這個東西,他可以將一個社會的發展濃縮到儀器之中,然後通過一個巨大的圓形球體呈現出來,再加上一定的特殊能力和手段,一些承載命運的人的部分生活,就會呈現出來,這種效果,簡直是驚人的好。
這不僅是智慧,是手段,是能力,也是一種學以致用的完全的表現。
張無風在一旁觀看的時候,心中自然也是有些震撼的,他一直認爲實力提升了之後,一些普通人的變化和情緒生活等等,都無關緊要,但是現在,他明白,只要有能力吸收大量普通人的所謂的‘特長’,就算是他沒有強大的能力,有了這些‘特長’,他一定可以十分強大,這一點,完全是可以肯定的
“原來如此,嗯,柳老,既然你算到了,那麼有一件事,我是必須說的。這件事,關乎於天空之城的降臨,我說的天空之城,並不是我的小說《天空之城》,而是真正的一種特殊的能力組織。
……
這其中,所謂毀滅者,就是一種出生就可以達到毀滅之境界的特殊傳承,一種終極的傳承。
而這樣的傳承,關係到很多的重要的事情。而這一點,也涉及到天空之城這種特殊的文明勢力,是的,特殊的文明,並非是眼前的文明。
天空之城,是一種特殊的漂浮着的空間,在一種特殊的地方維持着,裡面的,都是一些史前被毀滅掉的文明的殘餘生命,這些生命同樣修生養息,經過了環境等惡劣的變遷,最終得以存活。
而其存活,因爲文明的不同,分爲兩大陣營,分別爲黑暗和光明。
他們來自同一個區域,在地球上有幾個地方可以進入其中,第一,黑水河;第二,百慕達三角洲,第三,金字塔塔頂;第四,故宮龍脈。
除了這四個地方之外,還有一些其它的小地方。
天空之城,分爲光明聖殿和幽暗古堡兩大建築,兩大建築之外,有兩顆特殊的人造衛星和特殊的巨大的乾坤石鎮守,使得兩者形成了平衡。
而這種平衡,因爲光明聖殿逐漸的衰退,能量衰竭而即將被打破,幽暗古堡也就徹底的開始籌謀了起來,因爲根據瑪雅人的推斷,即將來臨的災難,並不會對地球形成末日,卻是會徹底的毀滅掉不乾淨的文明餘孽,所以,降臨,勢在必行。
一旦降臨,融入普通人的生活之中之後,那就真正代表了毀滅和終結的開始。”
張無風和柳老的商議,逐漸的達到了白熱化的階段,而另外一邊,事情也同樣的在發展着。
……
方小異下班之後並不打算立刻回家,之前總編曾經告訴過自己最近深圳勞動局打算頒發最新的勞工政策,打算派個記者先去了解下實情,可以讓自己的報社在第一時間刊登出有價值的信息
離開報社之後,方小異馬不停蹄的趕往目的地。整個採訪的過程十分的順利,在從勞動局出來之後,覺得時間還早的方小異打算在街上散下步。正當自己穿過馬路時,忽然一輛摩托車似乎失去了控制往自己這個方向衝了過來
眼看自己就要躲閃不及,方小異嚇的急忙蹲了下來騎車的人急忙將摩托車強行側面倒下,整個車身幾乎是擦着方小異的胳膊劃了過去最後重重的撞到了馬路旁的欄杆上
躲過一劫的方小異立刻跑到因摩托車翻倒而受傷的那個車手身旁,只見這人的腿上不斷的在往外流着血,並且臉色蒼白,整個人似乎處於半昏迷狀態,嘴裡不停的在念着什麼
情急下方小異立刻打了120急救電話,自己則上前從包裡掏出紙巾儘量給這人受傷的大腿止血大約過了有十五分鐘左右,就聽見急救車的笛聲劃破了沉寂夜空一路幫忙護送傷者的方小異給自己的男朋友郝偉打了個電話,希望他來醫院接自己
郝偉接到電話之後擔心方小異出了什麼事,急忙的從公司趕往了市中心醫院,在急診室門前的走廊,找到了一臉焦急的方小異兩人見面之後,方小異將整個事情發生的經過告訴了郝偉,後者聽後一臉笑道:“只要你沒什麼事就好了,對了那個傷者的情況怎麼樣?”方小異看了看急診室的大門回道:“醫生說他可能因爲大腿上的傷失血過多,然後加上猛烈的撞擊導致暫時性的休克,正在想辦法讓他脫離危險”
就在兩人在門口等待時,急診室上方的燈滅了,然後一個老醫生走了出來,問道:“請問誰是病人家屬?”方小異急忙迎了上去,問道:“醫生,他沒事吧?”醫生將面罩摘了下來,看着交焦急的方小異回道:“經過急時搶救,索性沒什麼大礙,但是他的腦部受到了撞擊,很可能一時還不能清醒,需要留院觀察幾天如果你是病人家屬的話請去前臺交納一下住院手續的費用。”
郝偉立刻說道:“我去辦這件事,你在這裡等着。”說完就快速的奔向前臺。得到醫生的允許之後,方小異走進了急診室看見正躺在牀上的男人似乎還沒甦醒,於是在他外套的兜裡找到了他的錢包,然後拿出了他的證件打算聯繫他的家人
看着身份證上寫着薛中堂三個字,方小異大腦裡似乎有點印象,自己忽然想到郝偉今天在電話裡跟自己提過有一個叫薛雯雯的公司副董曾經來找金蘭公司談過生意那麼這個薛中堂會不會和她有什麼關係呢?覺得自己想象力十分豐富的方小異接着從衣服兜裡找到了薛中堂的手機,在翻閱電話本時,的確出現了一個叫雯雯的名字
……
一直躲在滑梯裡的薛雯雯仔細的聽着周圍的動靜忽然一個男人的叫聲傳到了自己的耳朵裡,只聽見那人喊道:“大家在附近在找一下,那丫頭跑不了多遠”此時的薛雯雯忽然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作害怕平時自己都是在父親的身邊或者有哥哥保護着,如今孤身一人,不僅渾身開始發抖了起來
周圍的腳步聲不斷的撥弄着薛雯雯那根緊張的神經怎麼父親派的人還沒有來?而且哥哥現在的情況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何衝帶着人找了半天,在加上之前自己的腰被薛中堂狠狠的頂了一下,喘着粗氣的他看見街心公園裡安放在滑梯旁的木凳之後,大步了走了過去一屁股坐了下來不時嘴裡罵道:“算薛中堂那小子命大被老子捅了一刀還能跑,真他媽走運”
聽見別人提到了哥哥的名字,似乎還受了重傷躲在滑梯裡的薛雯雯緊緊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時眼淚一滴一滴的從眼角滑了下來
何衝坐在凳子上叼着一根菸,不時的四處看着因爲薛雯雯怕手機的聲音引起對方的注意所調爲了靜音這時有一個電話打了過來,並且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正是自己的哥哥薛中堂激動的薛雯雯此時很想接電話,但是對方的人就坐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
此時天色很暗,公園裡因爲線路檢修,所以沒有路燈然而偏偏在這漆黑一片的情況下,當薛雯雯的手機收到來電時,手機屏幕上發出了唯一的光芒薛雯雯忽然感覺不秒,急忙用手擋住了手機屏幕也就是這幾乎一瞬間的反應,何衝發現了這個閃光點
他慢慢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並且吩咐周圍的人安靜自己則慢幔的朝發出閃光的滑梯走去同時手裡緊緊的握着那把刺傷薛中堂的匕首
薛雯雯感覺到有人在慢慢的接近自己,剎那間一種恐懼籠罩着全身,心跳瘋狂的加速她甚至從自己的眼中已經看見了一雙皮鞋出現在了滑梯的出口只見那雙腳忽然停住了,然後有一支匕首慢慢的伸了進來似乎在搜尋着什麼
努力使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音的薛雯雯儘量使身體往後挪動,每挪動一公分心裡就祈禱一聲忽然匕首猛的收了回去,就聽見那人喊道:“把打火機拿過來”
此時的薛雯雯絕望了,如果對方將打火機在滑梯口打着的話,自己身體將會立刻被暴露無疑
醫院裡的方小異等了半天都沒人接電話,心想會不會對方忘了帶手機無奈之下掛了電話繼續在電話本里找着其他的人名。這時忽然翻出了一個讓自己怎麼都想不到的人名,趙東鬆在帶着疑惑的心情打出去之後,電話不到一會便接通了
方小異急忙問道:“是趙東鬆嗎?我是方小異”此時正在家裡做方案表的趙東鬆很奇怪爲什麼薛中堂的手機里居然傳來方小異的聲音,回道:“我是趙東鬆,我朋友的手機怎麼會在你那?”方小異確定了是趙東鬆的本人之後說道:“薛中堂是你朋友嗎?他現在正在醫院裡,你趕快來一趟吧”電話那頭的趙東鬆忽然神情緊張了起來,薛中堂進了醫院,難道薛雯雯真的出了什麼事急忙問清楚了是哪家醫院之後,趙東鬆快速的穿好衣服出了家門
郝偉辦理完入院手續之後回到了急診室旁,見方小異正在病牀旁邊拿着手機,疑惑的他走了進去問道:“發生什麼事兒了嗎?”方小異笑道:“我本來想打算通過他的手機聯繫他的家人,但是沒想到趙東鬆居然是他的朋友,所以我讓他立刻趕過來”郝偉聽到趙東鬆的名字,臉上不僅皺起了眉頭心想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怎麼什麼事兒都讓他給碰上了,於是這才仔細打量裡一番躺在牀上的男人,不時內心感覺到一股驚訝,這個人不正是白天和薛氏企業副董一起來的那個跟班嗎?居然是他急忙問道:“這個男人叫什麼名字”方小異回道:“我看過他的身份證了,他叫薛中堂”
郝偉聽後不斷的在牀邊來回走動了兩步,心想,一個叫薛雯雯,一個叫薛中堂,難道他們都是薛家的人?想到這裡,忽然看了眼方小異,心裡嘆道,如果這個薛中堂真的是薛家的至親,那麼自己的女朋友又救了他一命,或許薛家會感謝自己的女朋友,這樣一來自己便可以間接的接近薛家,說不準對公司的將來有很大的好處看來自己算是明白了爲什麼對方硬是要將生意交給在物流部當搬運工的趙東鬆不時自己的嘴角輕微的翹了翹。
方小異不知道郝偉此時在想什麼,總覺得他臉上的表情不怎麼自然,問道:“你認識他嗎?”郝偉立刻回過神笑道:“認識,他之前和我所提到的那個薛副董是一起的沒想到你居然救了我的客戶”
就在兩人覺得十分巧合之時,趙東鬆焦急的趕到了醫院,諮詢過前臺之後,找到了急診室看見趙東鬆走了進來,方小異急忙小聲說道:“你朋友受了傷,流了很多血,而且剛纔騎車又不小心翻倒在路邊,醫生說他頭部受到了輕微的震盪,需要留院觀察,暫時還沒醒過來,如果你認識他的家人話,希望你立刻轉告他們”
謝過方小異之後,趙東鬆來到昏迷的薛中堂身邊,看着他蒼白的臉色,忽然問道:“那你有沒有看見和她一起的女孩子個子和你差不多,眼睛大大的,瓜子臉”方小異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只有薛中堂一人並沒有什麼女孩一旁的郝偉露出了一個不讓人察覺的微笑,說道:“:你說的那個女孩是不是薛雯雯?”趙東鬆忽然扭過頭對着郝偉問道:“沒錯,你們知不知道她在哪?”郝偉並沒有回答趙東鬆而是問了個很不符合此時場景的問題:“這個薛雯雯難道又是你勾搭上的女朋友嗎?看來你小子真的豔福不淺吶”
就一連一旁的方小異都覺得此時次刻郝偉說出這句話是不是有點莫名其妙,但是趙東鬆爲什麼這麼緊張這個女孩不想在醫院和郝偉做辯解的趙東鬆沉聲說道:“你想怎麼說我都行,但是請你不要侮辱我的朋友”郝偉哼了一聲,露出鄙視的神情笑道:“人人都說,趙東鬆靠勾搭大老闆的千金來上位,換取高額的利潤,起初我還不信,但是今天看來,你似乎對這種手法挺在行的,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怎麼接近這些女孩的,說吧,我很想聽聽”
趙東鬆雙眼死死的盯着眼前這個笑裡藏刀的男人,如果不是方小異在場,自己肯定會狠狠的揍他一頓,但是薛雯雯此時的安危比任何事都重要,因爲正是她使得自己可以重新回到事業的軌道但是他哪裡知道如果不是方小異的原因,自己說不定還在爲求職而奔波
就在氣氛十分壓抑之時,昏迷的薛中堂似乎在說着什麼。感覺到有動靜的趙東鬆屑了一眼郝偉,然後趴到牀上輕聲對薛中堂說道:“我是趙東鬆,薛雯雯在哪?你想說什麼”薛中堂似乎聽見了趙東鬆的聲音,口齒模糊的回道:“趕…快通知..我父親..他有危險”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再次失去了意識
趙東鬆從方小異的手裡拿回薛中堂的手機,在電話本里快速的找到了薛國輝的電話,然後走出了急診室,電話接通之後,趙東鬆焦急的說道:“老爺子,我是趙東鬆,薛中堂受了傷在醫院,我現在正照顧他,他告訴我說你有危險”
聽到消息後的薛國輝緊張的問道:“那雯雯呢?沒有和你在一起嗎?”趙東鬆深呼了一口氣回道:“我也不知道雯雯在哪,總之老爺子你自己要小心,薛中堂我會保護他的你放心好了”
掛了電話的薛國輝急忙把杜秋月喊到了自己的身邊問道:“羅剛那邊情況怎麼樣了?你趕緊問一下,好象咱們中了圈套”
羅剛帶着大隊人馬浩浩蕩蕩的來到了一家名爲“夢巴黎”的娛樂城,但是進去之後,發現裡面並沒有出現那些所謂的聯盟社團只是一些十分普通的保安在這裡維持着秩序難道說杜秋月的情報出現了問題?發現情況不對之後,忽然自己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杜秋月打來的,急忙吼道:“臭女人,你到底搞清楚地址沒有,這裡連個蒼蠅都沒有”電話那頭的杜秋月着急的回道:“羅剛,我們中計了,你馬上趕回來,總部有危險”羅剛狠狠的將刀掄起重重的砍在了一張桌子上,這一舉動使正在喝酒的客人們嚇的紛紛閃到一邊,羅剛沉聲說道:“怕什麼,總部不是還有蛇堂的人在嗎?實在不行把龍堂的弟兄也抽過去”杜秋月焦急的說道:“薛中堂受了重傷,現在人在醫院,而且大小姐現在生死不明,老爺子已經把蛇堂的慕容縝派出去了,你趕快回來吧”說完電話就掛了
氣憤的羅剛狠狠的罵道:“媽的,你們這羣孬種跟老子玩陰的,呆會讓你們知道老子虎堂的厲害”罵完立刻吩咐兄弟們快速趕回總部
杜秋月爲了薛國輝的安全,立刻將他帶到了之前開會的那間大廳之前擔心薛家旗下的各類場所會遭人偷襲,所以在每個地方都安插了一部分兄弟,最後聚集在大廳裡的人不到一百,但是各各都是堂中的精英
在將堅硬的實木大門關閉之後,薛國輝端了張凳子穩穩的坐在大廳中央,杜秋月則站在了他的身邊,其他的兄弟每人手裡都提着砍刀一臉嚴肅的盯着大門就在過了不到十分鐘之後,從門外傳來了密集的腳步聲和一些不時用金屬敲擊牆面所產生的碰撞聲
聽着對方將打火機打着之後,薛雯雯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或許要不了多久自己很可能再也見不到自己的父親了想到這裡,自己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自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時,忽然聽見有人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接着又有很多人接二連發出類似的聲音出現在眼前的那雙腳快速的離開了自己的視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蛇堂的慕容縝接到了老爺子的命令之後,帶上了五個身手最好的兄弟立刻駕車前往薛雯雯短信上所提到的地址。蛇堂本是負責貼身保衛薛國輝所建立的,其堂主慕容縝曾經是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暗器高手沒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少種暗器藏在他的衣服裡就算防禦組織的在好,只要他想殺掉你,你都插翅難飛甚至有人傳言,慕容縝曾經用一根鐵針截斷了對方的子彈但是結識了薛國輝之後不知道什麼原因幹願爲他盡心盡力,成了薛國輝出入任何場所時都會在暗中提供保護的第一保鏢
何衝看着自己身邊的兄弟一個一個的倒了下去,甚至都不知道敵人身在何處他快速的將一個已經斷了氣的手下擋在了自己身前,驚奇的發現手下的脖子上似乎插着一根黑色的鋼針這種殺人手法立刻讓他想到了一個自己惹不起的高手,慕容縝
何衝一邊喊着讓兄弟快速撤離,一邊利用屍體作爲掩護慢慢的移動到了轎車旁邊。在將車門打開之後,快速的扔掉已經斷氣的兄弟,一把將車門拉上就在門快合攏的一瞬間,一道寒光射了進來
不知道是何衝的運氣好,還是使用暗器的人身手差,那根發着寒光的鋼針不偏不移的正好刺中了何衝的屁股痛的眥牙裂嘴的他顧不上將其拔出來,一腳踩在油門上,飛速的離開了街心公園而其他的兄弟死的死,傷的傷,有着人幸運的駕駛摩托車跑了,有的人則乾脆的躺在地上裝死
大約過了幾分鐘,六個穿着黑色風衣的身影出現在了滑梯的旁邊,其中一個領頭的人輕聲喊道:“小姐,我是慕容縝,如果聽到我說話,請立刻出來”躲在滑梯裡的薛雯雯沒想到是慕容叔叔來了,興奮的從滑梯裡爬了出來。
狼狽的薛雯雯見到了一臉嚴肅的慕容縝之後痛苦的抱着他大哭了起來身後的五個兄弟同時說道:“對不起小姐,我們來晚了”薛雯雯擦了擦眼淚,焦急的對慕容縝說道:“慕容叔叔,我大哥他受傷了而且不知道去了哪你快想辦法救他”
看着因驚訝而痛哭的薛雯雯,慕容縝沉聲說道:“小姐請放心,我們一定會幫你救回大少爺的,而且我相信大少爺不會那容易出事畢竟他將來是薛家的接班人”說完立刻將薛雯雯帶到車裡,然後吩咐那五個手下說道:“我先帶小姐回老爺子那,你們幾個馬上去打探大少爺的行蹤,一有情況立刻向我彙報”五人聽後立刻分別往幾個不同的方向竄了出去
坐在車裡的薛雯雯立刻用手機回了個電話給父親,薛國輝接到電話之後告之薛中堂此時正在市中心醫院,而趙東鬆守在其身邊得知道消息以後的薛雯雯立刻讓慕容縝先趕往醫院將薛中堂一起帶回。
大約過了不到十分鐘,薛雯雯和慕容縝快速的趕到病房,見到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薛中堂之後,慕容縝一把將其背起一旁的方小異急忙說道:“你這是要做什麼?醫生說他要住院,你這樣做會加重他的傷情”薛雯雯雖然得知哥哥受傷的經過,但是她認爲此時醫院根本比不上薛家府邸安全,而且家裡也有醫術高超的私人醫生
臨走時薛雯雯對方小異說道:“等我們事情辦完了,我會當面來謝你”說完走到趙東鬆的身邊說道:“你跟不跟我們一起走?”趙東鬆想到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於是肯定的點了下頭,然後用眼睛屑了眼一旁的郝偉。
看見他們走了之後,郝偉心裡想到,看來趙東鬆和薛家的關係不止那麼簡單今後或許可以利用到他就在他爲自己的計劃感到得意時,忽然覺得有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慕容縝居然無聲的出現在了病房後者從牀上將薛中堂的外套拿了起來,出門時刻意回頭看了郝偉一眼那冰冷的目光如一把利劍將郝偉的心思看的一清而楚,嚇的郝偉渾身一個哆嗦
在回薛家府邸的途中,慕容縝沉聲說道:“小姐,還有趙先生,我希望你門今後儘量少和那個男人接觸”薛雯雯一頭霧水問道:“慕容叔叔,你說的男人是誰?”後者答道就是在病房裡和救少爺的女孩一同的人薛雯雯知道他說的是郝偉之後也點頭回道:“放心吧,我打第一眼見他就覺得心裡不舒服,總覺得這個人城府很深到是趙東鬆你在他的公司工作,要小心點了,別讓他耍什麼花招陷害你”坐在後座照顧薛中堂的趙東鬆苦笑了一聲,他心裡當然明白這個道理,特別是之前郝偉在病房說出那些另自己難堪以及侮辱自己朋友的話之後
……
會議廳的大門不斷的在被人衝撞,正個門板被撞發出巨大的轟隆聲大約堅持了不到五分鐘的樣子,堅如磐石的大門整個倒了下來
門外面站滿了密密麻麻的人,爲首的三人大笑着走了進來,分別是潮州幫的趙蒙,湖南幫的李木以及河南幫的夏軍易薛國輝始終翹着腿穩坐在凳子上,衝着不懷好意的三人笑道:“今天晚上諸位難道是來和我談天論地的嗎?”趙蒙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薛老頭,事到如今了還是那麼囂張嗎?你可知道門外至少有三百個弟兄等着拿你的人頭,就你這點人恐怕不夠看啊”薛國輝大笑了兩聲,搖頭回道:“我說趙蒙啊,你可明白對付你們這些蝦兵蟹將,我只需要派出任何一個堂口的兄弟就足矣真搞不懂你哪來的自信?是不是當年被我打傻了,現在還有後遺症哈哈哈”就在趙蒙準備衝上前時,一旁的李木急忙將其拽住小聲說道:“你別衝動,今天我門人多,他耍不出什麼花樣”被提醒後的趙蒙冷笑道:“虧你還坐的住,你的兒子恐怕已經被你的最大敵人何衝給做掉了虎堂的人還在夢巴黎喝着酒呢?哈哈”夏軍易一直都沒說話,他是這次聯盟社團裡最聰明的一個老大,他從薛國輝的神情上看不見一絲緊張,恐怕只有兩個原因,要麼他真的是胸有成竹,要麼他是故意拖延時間等救兵想到這裡夏軍易從兜裡掏出手機首先打給了自己留在娛樂城弟兄,得到的結果是虎堂的人已經撤退了,似乎正在往回趕自己急忙又打給何衝,此時正開車逃命的何衝在電話裡吼道:“媽的,讓薛中堂跑了我差被點慕容縝給做了”
忽然感覺情況不妙的夏軍易對站在前面的李木和趙蒙吼道:“不要在耽誤時間了,趕快動手,他的援軍就快到了”李木和趙蒙看見夏軍易的神情如此緊張,不像說假話,於是立刻從腰間拔出砍刀對着後面的弟兄們吼道:“大家給我殺,誰取了薛老頭的命今後坐老大”
衆賞之下必有勇夫幾個膽子大的打手提着刀就衝向了坐在椅子上的薛國輝雖然此時薛家這邊也有一百多人,但是在沒有堂主下令的情況下,任何人都不會出手,不是他們怕,而是薛家一貫的紀律嚴明三個打手此時離薛國輝不到兩米,其中一人已經高高的舉起砍刀直劈薛國輝的額頭後者如泰山一般穩坐。忽然三道寒光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射出三個打手還沒弄明白就覺得自己的脖子一陣冰涼,緊接着無力的倒了下去,自己的腿不時的抽搐着這一舉動將後面準備衝上去的打手們嚇的停在了原地,不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夏軍易覺得奇怪,這種殺人的方法應該就是慕容縝,但是他不是去追殺何衝了嗎?
其實在慕容縝歸順薛國輝之後,親自挑選了十個弟兄做爲自己的私人戰鬥小組,平時將一些暗器的使用方法都傳授於他們就是爲了怕自己不在時,他們好保護老爺子之前慕容縝爲了救薛雯雯帶了五個兄弟出去,但是還有五個已經在暗中混在老爺子的身邊 щшш⊕ тTk án⊕ co
時間緊迫的夏軍易顧不上那麼多,高舉砍刀大吼一聲:“大家不要怕我們人多,都給我殺”說完自己快速的將外套脫了下來護住自己的臉和脖子衝了上去很多人紛紛學着他的做法眼看鋼針的威力被削弱,杜秋月冷笑一聲,對身手的兄弟們叫道:“大家誓死保護老爺子上”
一時間廳內的人往外衝,廳外的人往裡擠有的人甚至是用自己的身體和別人硬撞當最前面的人碰在一起之後,身後的人便用刀使勁的往前亂刺不時聽見那些被刺中身體的打手們發出痛苦的哀嚎
此時就如古羅馬戰場一般,人的那種原始獸性充分的得到了展現前面的人倒下了,後面的人繼續撲上去,手持雙刀的杜秋月死死的盯着前方,自己則一步也不離開身邊坐着的薛國輝雖然後者臉上毫無任何波動,但是心裡在不斷的流血,看着自己的兄弟們一個一個的倒下,是何等的心痛
受傷的人越來越多,地上的血也逐漸渾濁起來,整個大廳被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所籠罩身強體壯的李木雙手緊握砍刀撥開人羣直衝薛國輝杜秋月冷笑一聲,一個箭步衝到其身前,身體猛的下沉,雙刀划向李木的膝蓋後者急忙原地跳起,同時大刀直砍杜秋月的頭頂身材嬌小的杜秋月順勢一個地滾翻來到李木的身後,擡起雙刀對着其後背就狠狠的劈了下去剎那間兩道深見其骨的切口出現在了李木的後背上忍住劇痛的李木沒想到這個臭女人的身手如此輕盈如果不是自己的皮硬,恐怕早被砍成兩截
正在混戰的夏軍易和趙蒙見到李木受了重傷之後,奮力的衝到其身邊,三人打算一起殺掉薛國輝身邊最後一道防線的杜秋月面對三人的夾擊,杜秋月笑着對薛國輝說道:“老爺子,如果我不幸死了,就當是我爲薛家盡責了”說完對着三人就衝了上去薛國輝沒有說話,如果換作二十年前,自己早就拿着砍衝了上去,但是自己年時已高,根本就力不從心
杜秋月不斷的揮舞着雙刀於三人周旋,但是畢竟對方人多勢衆,無論自己怎麼躲閃,身上的傷口逐漸增多在杜秋月奮力擋下李木一個重劈時,旁邊的夏雲易和趙蒙兩人看準時間,一人一刀劃在了杜秋月的大腿上後者急忙一個後滾翻回到了薛國輝的身邊此時大腿上的鮮血不斷的往外流,緊握砍刀的雙手也開始不斷的發抖,要不了多久自己就算不被對方砍死,也會失血過多而死忘着臉色蒼白而嚴肅的杜秋月,薛國輝嘆了口氣,說道:“秋月啊,你走吧,只要你們堂口的老大還活着,將來再給我報仇也不遲中堂一定會成爲你們的新的老大”
此時身上血流如柱的杜秋月已經站不起來了,她的大腿早已因爲失血過多而麻木她緊緊的將雙刀護在薛國輝的身前,雙眼直盯身前三人李木此時也差不多了,雖然自己的體質好,但是背上也流了不少血,不時身體有些晃悠
廳裡原本一百多個弟兄,此時死的第傷的傷,能動也不到二十多人,大家都拼命的殺回薛國輝的身邊,準備做最後一搏而聯盟社團這邊雖然遭到了頑強的抵抗,但是從數目上還是有很大的優勢,起碼還有一百多人可以繼續搏殺
看着自己一方佔盡優勢的夏軍易笑道:“薛老頭,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嗎?”薛國輝臉無表情猛的站了起來這個動作還真把三個曾經被他打的很慘的老大們嚇的急忙退了一步薛國輝冷笑道:“遺言?哈哈,我看應該是你們留纔對吧”夏軍易皺着眉頭,這老傢伙難道還留了什麼後手?自己不時看看周圍,就目前他那點人,自己的弟兄們一人一刀都可以將他砍成爛泥
早就等待不及的李木哪裡在乎薛國輝耍什麼花招,大聲吼道:“幫裡的兄弟們聽着,只要殺了這個老傢伙,從今以後我們將奪回原本屬於我們的一切上”在老大的鼓舞下,衆人再次衝向只有不到二十人的薛家一方薛國輝閉上了眼睛,嘴上輕聲的嘆道:“弟兄們,今天謝謝大家瞭如果奈何橋上大家有幸沒喝孟婆湯,下輩子我們還是兄弟”
就在李木等人殺向只有招架之力的薛家弟兄時,廳外傳來了一個十分有個性而且粗礦的吼聲
……
趕回薛家府邸的羅剛憋着一肚子的氣,本以爲今天可以威風一把哪知道居然被對手耍的團團轉就在自己一行人接近大廳時,忽然從不遠處就聞到了刺鼻的血腥味忽然心裡一陣激動於是立刻帶着兄弟們快速的往裡面衝,同時用自己那高亢的嗓門吼道:“兔崽子們,爺爺回來了今天讓你們進的來出不去”
廳內的杜秋月聽見了羅剛的吼聲之後,頓時來了精神,強忍着身上的疼痛,硬是用刀尖頂着地面站了起來,深呼一口氣大聲喊道:“大家保護好老爺子,今天咱們就讓這幫龜孫子們知道薛家真正的實力”
雖然此時能動的不到二十個人,但是每個人臉上的神情都十分艱硬紛紛走到薛國輝的前方,用砍刀護住胸前意思就如果想殺老爺子就必須從我們的屍體上踏過去
從廳外傳來的殺聲陣陣此起彼伏,廳內的李木一下子慌了手腳,眼看大功就要告成自己到底是上還是不上薛國輝就在眼前了。嘆了口氣的夏軍易無奈的說道:“看來這老傢伙氣數未盡,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先撤,咱們下次在找機會”說完就帶着兄弟們開始往外突圍
聯盟社團的兄弟們因爲剛纔已經經過了一次激烈的搏殺,雖然活着的人還很多,但是體力卻已經消耗大半當他們面對如猛虎下山般的虎堂時,很明顯的只有招架之力羅剛興奮的揮舞着他那把長達一米多的砍刀,一邊砍向敵人一邊喊道:“臭女人,今天我可是救了你,今後別沒事就跟我擡槓”守在薛國輝身邊的杜秋月笑道:“等你把這些廢物收拾完了,老孃給你一份大禮物”
發出豪邁笑聲的羅剛此時手中的砍刀更加揮舞的利索,他每到一處都會留下幾具露出驚恐眼神的屍體羅剛這個人天生臂力驚人,不到十歲就舉起自己體重幾倍的重物特別是他手中的砍刀,是用密度極高的純鐵打造,重六十多斤刀身每揮動一次都會帶起陣陣風聲。
李木見到此人居然如此兇狠,心想自己也同樣體魄過人,迎着頭就衝了上去羅剛見來者不善,揮起大刀狠狠的劈向了李木的頭頂,後者雙手按住刀背打算硬接只可惜了李木雖然膽識過人,但是卻不知道所謂人外有人羅剛的大刀直接將李木手中的砍刀攔腰斬斷,刀刃順勢而下,深深的砍進了李木的右肩隨着羅剛的一聲怒吼李木的右胳膊被火生生的砍了下來
捂着自己殘缺的胳膊,李木痛苦的倒在地上,但是始終都沒發出一聲哀嚎渾身發抖的他冷笑的看着羅剛,說道:“兄弟好身手,我李木死而無撼動手吧”此時猶如戰場,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不敬,雖然羅剛也佩服李木那股硬氣,只可惜兩人立場不同。擡起大刀的羅剛衝着已經做好將死打算的李木笑道:“兄弟,我送你一程”手起刀落,李木滿意的閉上了眼睛
看着一同而來的兄弟居然被羅剛砍掉了腦袋,憤怒的趙蒙不顧一切衝了上去這個時候大家早已將來薛家的目的忘的一干而淨,此時此刻心中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能殺多少就殺多少整個局面快速的被扭轉,聯盟社團在虎堂突然的加入戰鬥之後,傷亡情況逐漸上升。被敵人逼在角落裡的夏軍易不斷的在想辦法該如何逃出去。他用眼睛不停的漂向正在和羅剛酣戰的趙蒙,心裡嘆道:看來只有最後一個辦法了
在夏軍易出門時,他就在擔心這次的偷襲要是萬一失手該怎麼辦,自己可不想陪着其他人一起死,於是偷偷將一把槍藏在了衣服裡,雖然這樣做恐被他人恥笑,但是什麼東西比的上自己的性命呢?他拿着刀拼命的殺出一條血路快速的逼進薛國輝在連續砍倒幾個保護薛國輝的手下之後,趁杜秋月還沒來的及反應之時,自己快速的從腰間拔出手槍對準了薛國輝的腦袋,大聲喊道:“要是再不住手,我就讓他的腦袋開花”吼完之後對着天花板開了兩槍
正在殊死搏鬥的衆人忽然被槍聲驚的個個面帶疑色,紛紛看向槍聲的來源。只見夏軍易正用槍管頂着薛國輝的太陽穴,口裡不斷的喘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