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個看上去似乎很健康的華夏導遊身體脆弱得不得了?所以半個小時纔會發作的蒙汗藥直接便見效了?
而此刻,彥楓也是看着躺在地上的嚴冬,嚴冬剛剛倒下的時候,彥楓都以爲對方真的暈了呢,不過看到嚴冬像是演電視劇裡面的一樣,先是坐在了凳子上,然後一頭栽倒在了桌子上,彥楓便知道,對方根本沒有暈,嚴冬的動作看上去協調。
但是念力之下,這卻絕對不是一個即將昏迷的人做出來的動作,所以,嚴冬應該是開個玩笑罷了,不過這蛋糕,卻絕對是不能吃的。
隨即,彥楓便道:“這蛋糕不能吃。”
彥楓說着,直接便將蛋糕端了起來,然後走向了垃圾箱,而這個時候,嚴冬終於爬了起來,道:“別”不過他說的還是晚了一步,彥楓已經直接將這塊大蛋糕塞進了垃圾箱裡面,而衆人則是驚訝的看着嚴冬。
嚴冬見了,道:“我只是開個玩笑,怎麼真把蛋糕給扔了呢?這蛋糕沒有問題,人家老闆也僅僅是表示一下心意,哎。”
聽到了嚴冬的話,彥楓道:“我們先吃東西吧。”
而此刻,在地下室的那羣大盜也是一臉的鬱悶,本以爲能成功了,結果被一個傢伙開了個玩笑,把事情給搞砸了,隨即,那個白人女人便道:“現在,那些翡翠首飾全在那個華夏女孩子的手上,今晚我去取那些東西。”
聽到了這白人女人的話,那個黑人道:“那可不行,那個女孩子那麼水嫩,我最喜歡這種了,讓我來吧。”
白人女人聽了,瞪了那黑鬼一眼,道:“我們已經不再是大盜了,把翡翠拿走就行了,幹嘛禍害人?”
黑人聽了,道:“把翡翠拿走,就不是大盜乾的事情嗎?”白人女人聽了,道:“那不一樣,總之今晚的行動我來負責。”
黑人聽了,卻是看向了坐在那裡的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道:“老大,你說吧。”
那個黑人老頭聽了,淡淡道:“不要因爲外人傷了自家感情,凱莉,今晚的行動你來負責,不過,把那個華人女孩子帶到這裡,給蘭姆道個歉。”
白人女人聽了,眼中閃過了一絲怒色,但是對於這個老大,她還是十分的畏懼,只好點頭道:“好吧。”
而此刻,彥楓的親戚們卻是因爲蛋糕的事情,終於將注意力暫時從那五位千金大小姐身上移開,不過,心中的震撼,短時間卻不可能消失了,看着五個千金大小姐的眼神都是和之前截然不同,而至於彥楓的父母,則是完全暈了,他們知道兒子現在有本事了。
彥家從這代開始,也不再是草根了,彥楓認識一圈子身份檔次比較高的人也是正常,不過,這圈子人竟然是清一色的美女,這首先就有點奇怪了,而更奇怪的是,彥寶山和陳月夫妻卻從彥楓和這五個千金大小姐身上感覺到,貌似自己兒子和這五位千金小姐
都似乎有一點曖昧的感覺。
而特別是姚瑤和陳聘婷,看上去更加的明顯,所以彥寶山和陳月才疑惑不解,想着待會兒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問問自己的兒子,究竟哪一個纔是未來兒媳婦啊。
而接下來,衆人便開始吃東西了,不過過了十來分鐘的時候,嚴冬說的話漸漸少了起來,眼睛也是漸漸的眯了起來,而等到到了二十五六分鐘的時候,嚴冬終於支撐不住,直接便趴在了餐桌上面睡着了。
而且接着,打雷一樣的呼嚕聲響起,頓時,所有人都是驚訝的看着趴在桌子上面的嚴冬,而隨即,彥楓便問道:“墨小姐,嚴老哥平常都睡的這麼早嗎?平時打呼嚕嗎?”
墨水流聽了,立刻便搖頭道:“冬哥平常都是十二點左右才睡覺的,他神經衰弱,睡眠很差的,睡的時間也很短,一般十二點多睡覺,早上六點就起牀了,而且他從來不打呼嚕的,而且以前就算困到了極點,但是周圍有人說話,也會被驚醒的。”
聽到了墨水流的話,彥楓道:“應該是蛋糕裡面的蒙汗藥發作了吧?否則的話,一個神經衰弱的人,怎麼可能在吵鬧的餐桌上面睡着,一個從來不打呼嚕的人也打起了呼嚕,我想他現在睡得非常死,不信你可以試試。”
墨水流聽到了彥楓的話,拿着碗來到了嚴冬的身邊,接着便拿着筷子,然後在嚴冬的耳邊叮叮咚咚的敲打起了手中的碗,這種聲音,別說一個神經衰弱之人了,就算是普通人,剛剛睡着也會被驚醒的,但是嚴冬卻是絲毫沒有反應。
這下子,墨水流都可以確定,嚴冬剛纔吃的那蛋糕有問題了,隨即她臉色一變,道:“這是家黑店,我們該怎麼辦啊?要不現在離開旅店?”
彥楓聽了,道:“離開這裡也可以,不過我還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墨水流聽了,道:“怎麼辦?”
彥楓聽了,道:“等這黑店的打手上門啊。”
墨水流聽了,道:“誰知道對方有多少人?而且美國對槍支的管理並不嚴,如果他們帶了熱武器,我們人再多也沒用啊。”
聽到了墨水流的話,在場之人都是臉色一變,接着彥寶山便道:“墨導說得對,我們現在離開這家旅店吧。”
聽到了彥寶山的話,其他人也是點了點頭,而墨水流則是道:“大家的行李都還在房間裡面吧?去把行李拿上,然後我們在這個包間集合。”
聽到了墨水流的話,彥楓微微搖了搖頭,卻是沒有說什麼,這種情況了,還要去拿行李,真是要錢不要命了,不過彥楓倒也不怕什麼大盜,正好,那就等對方上門吧,想着,彥楓直接便搬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
而在地下室,那個黑人道:“大哥,他們好像已經發現不對了。”
另一個白人聽了,道:“廢話,他們都去提行李了,看樣子,他們要在那個包間集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