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諾的家中,徐信正躺在沙發上,而剛剛回來的秦諾正在裡面洗着澡。洗浴完畢的秦諾身着蕾絲薄紗走了出來,身上發出淡淡的清香。
“怎麼,今天又想引誘我?”徐信色咪咪的盯着秦諾那若隱若現的肉色。
秦諾捋了捋溼溼的頭髮,然後白了徐信一眼。沒有說話,秦諾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只不過這一次,秦諾並沒有就將門關上:“徐信,你進來一下!”
徐信微微一笑。今天秦諾讓他過來陪着她,徐信已經猜到秦諾會對他說些什麼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大家都心裡明白了不少。
來到秦諾的臥室,徐信看見秦諾靠在牀上。她輕輕的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示意徐信也坐上來。
徐信蹭的一聲就跳到了牀上,然後靠在秦諾的身邊的問道:“怎麼了美女,今天準備玩什麼花招啊!”
“不玩花招,只聊天不行嗎?”秦諾眨着漂亮的眼睛看着徐信,“徐信,我們認識多久了?”
“一年多了。怎麼了?”
“恩,雖然我們只認識才一年多事情,但是我們的關係,真的比一些幾十年的朋友還親密,對不對?”
“那當然了。呵呵,我們還那個過嘛?”
“去死吧,我更你說正經的呢!”看着徐信那色咪咪調侃的眼神,秦諾狠狠的掐了一下徐信。
徐信連連求饒,這些女人掐人一個比一個厲害。
秦諾將頭斜靠在徐信的肩膀上:“我們認識雖然短短一年,但是我們彼此都互相坦誠,無話不說。其實我們大家都把對方當成了傾訴的對象。我遇到什麼事情的事情就想和你說,而你遇到什麼事情的時候,你也會跟我說。”
秦諾這麼一說,徐信還真的覺得不假。在這些女人當中,徐信對秦諾的坦誠度可是相當高的,比如自己被黑社會追殺,搞掉錢江遇到的困難,徐信都是打電話直接說了出來。這麼看來,他們兩個還真是算的至交。
“不過,我們大家都有秘密,是不會告訴對方的,對不對!”徐信輕聲的在秦諾的耳邊說道。
秦諾呵呵一笑,用手輕輕的打了打徐信的小肚子:“好了,我們倆都別再演戲了。你知道一些事情,我也知道一些事情,這些事情湊在一起,就是你這次回宜城想要辦的事情,是不是?”
秦諾現在終於明白了徐信那天和自己說的話,徐信告訴她,“反正過幾天秦諾就知道了”!
徐信用鼻子嗅着秦諾髮絲上的清香:“那你現在打不打算和我說一些你知道的事情呢!”
秦諾用手輕輕摸着徐信的臉頰,然後轉過身來看着徐信:“徐信,我不是想刻意隱瞞什麼。我之所以不向你說明情況,是因爲我真的愛上你了!”
徐信看着秦諾的眼睛,而秦諾也深情的看着徐信,兩人對視了好久,眼神中似乎都出現了那種久違的火焰激情。
突然秦諾一把摟住徐信的脖子,一對紅脣已進緊緊的貼在徐信的嘴脣上。徐信已經準備好了這樣的洗禮。其實他和秦諾這種特殊的關係,已經註定了他們絕非僅僅是友誼那麼簡單。
薄薄的紗裙被徐信摩挲的慢慢撩起,一雙大手已經飢渴難耐的在秦諾的身體上任意遊走着。
幾秒鐘後,徐信一把將秦諾推到在牀上,然後一把脫掉自己的上衣,朝着秦諾就撲了過去。
這樣的場景,上次發生,那還是一年以前的事情了。
這裡的一切徐信都無比熟悉,他在找尋着曾今那種熟悉的感覺,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體香,熟悉的神秘位置。
兩個激情的年輕人大汗淋漓的抱在一起,醉仙欲死的快感讓秦諾發出了那種無比刺激和誘惑的呻吟聲。
“你好像每次都喜歡弄點花樣,呵呵!”完事後,秦諾羞嗔的將臉上的污漬擦掉。
而徐信怎從後面抱住秦諾的身體,還在秦諾的肩膀上不停的親吻着:“怎麼了,難道你讓我直接在裡面?”
“色狼!禽獸!”秦諾轉過身來狠狠的拍了拍徐信的胸口。嬌嗔的秦諾被徐信一把摟在自己的懷裡。
“親愛的諾諾,別鬧了,我知道你今天想和我說一些事情。”
秦諾枕在徐信解釋的胸口上,不停的用嘴脣觸碰着徐信的身體:“其實你真的不應該知道那麼多。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把自己逼入了絕境。你知道的越多,你就越危險!”
徐信將秦諾的臉蛋捧了起來,然後在她美麗的眼眸上吻了一口:“諾諾,告訴我這一切是怎麼回事,我真的想知道!”
秦諾咬着自己的紅脣,她知道徐信的脾氣。如果他想知道的事情,即使秦諾不告訴他,徐信也會自己去弄清楚的。到時候恐怕會更麻煩。
“好吧,徐信,在告訴你之前。我來給你講個故事!”
秦諾將手輕輕的交給徐信,徐信捏着秦諾的小手,輕輕的吻了一口。然後秦諾向徐信娓娓道來一個不曾被人知曉的秘密。
春秋戰國時期,百家爭鳴,諸侯爭霸。這時候是中國歷史上文化發展極爲迅速的一段時期。一些文化大家和流派逐漸形成,比如墨家,這個被稱爲中國歷史上最早的黑社會組織,也是在這樣的背景下長生的。
與這些文化流派不同,一些旁門左道之術也在這時候得到了很大的發展。其中一個被人拋棄的女嬰,在深山中被一羣野人所救。因爲那羣野人信奉骷髏神,所以在嬰兒的背部刻下了骷髏的字樣。
嬰兒長大後,逐漸的彰顯出她與衆不同的才華。而這個才華,就是被當時人所不齒的賭術。
在混亂的時期,她的賭術橫掃衆人,同時因爲得罪人衆多,也被很多人列爲了追殺的目標。
不得已,這個人利用深山野人的勢力,逐漸的發展自己的派別來保護自己。因爲戰亂的緣故,很多人都需要一個組織來棲身。而這個人發展的組織不要求什麼文化,只需要一技之長,所以很多旁門左道之士都加入了這個組織。
隨着組織的逐漸壯大,很多人都已經意識到了他們的存在。統治者爲了維持自己的統治,在秦始皇統一中國後,開始秘密的除掉這個組織。
爲了保存組織的血脈,那個人不得已帶領所有人開始遠行。恰逢當時秦始皇讓徐福去東海求仙丹。於是那些人也乘機出海,離開了這片大陸。
他們在一個荒島上生存了下來。後來因爲島上出現疾病,很多人死掉了。但是很奇怪,死掉的大多都是男人,而女人都幾乎活了下來。
長大的女嬰於是決定,保護這裡的女人,只留下少量的男人來維持他們的生存。
隨着發展,女孩被那些人開始奉爲神明。因爲她背後的骷髏標緻在刺時不小心弄出了血漬,於是他們就自稱血骷髏教。有因爲當時是大秦統治天下,那個女孩自稱也姓秦。
秦氏在島上進過幾百年的發展,逐漸的形成了自己獨特的發展模式。她們會在合適的時候將島上的一些女人送回內地,因爲這些女人身體中都已經有神秘的靈氣,所以她們的孩子出生後也會有這些靈氣。只要在合適的時候,她們將這些孩子接回來,這個組織就會永遠的存在下去。
實力的壯大開始讓她們不再僅僅只在那個島上發展,她們開始向全世界擴張勢力。除了擁有血骷髏靈氣的成員,他們還發展了無數的信徒。組織會幫助這些信徒壯大自己的實力,而這些信徒也將會聽從組織的召喚。
秦諾一字一句的說着她所知道的事情。而徐信也聽的真真切切。
“現在我就告訴你。這個組織發展到今天。已經在全世界都有強大的信徒基礎。其中最核心的,就是控制世界各地的賭博業大亨,這是這個組織千百年來的核心。”秦諾慢慢的將衣服披在身上,然後起身站了起來,“而這個組織的教主,她就是姓秦!”
“我知道,秦始皇的秦嗎!”徐信也同樣站了起來,不過他可是赤身的站在秦諾的面前,“少主人,是不是你?”
秦諾微微一笑,柔臂舒展的搭在徐信的肩膀上:“是,我就是血骷髏教的少主人,也就是下任教主。而現任教主,就是我的姑姑。那個女嬰,就是我們秦家的祖先!”
“那蔡依晨呢。她是不是被你們抓到島上去了!”徐信激動的扶着秦諾的肩膀。
秦諾搖搖頭:“不是我們抓她去的,而是她必須要回去的。因爲她的祖先,就是和我的祖先一起去哪兒島上的人,這些人的體內都有島上特長的一種毒盅,如果在20歲之前不能回去。那麼她們在30歲時候,就會自動死去!”
“30歲自動死去!謝欣!”徐信眼前突然一晃,他再次想起蔡依晨對自己說的話,讓他好好對待謝欣。
蔡依晨已經有資格回到那個島上,因爲她體內的血骷髏靈氣還存在。而謝欣則沒有資格回到島上,那麼她只能等在30歲的時候死掉!
“你們怎麼可以這麼殘忍,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徐信使勁的搖着秦諾,他現在想到了蔡依晨在那裡受苦,而謝欣在30歲的時候離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