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欣剛開始還以爲高熙蕾是徐信的女人,現在聽着潘玥虹和徐信這麼一說,知道高熙蕾是蕾絲,忍不住的捂着嘴偷笑。
徐信讓兩個女人都要保密,要不然高熙蕾會很難堪的。謝欣和潘玥虹也這才知道高熙蕾爲什麼對兩人那麼好了,當下也答應徐信不會亂說。
第一次和這麼兩個尤物玩雙~飛,徐信也是格外的興奮,三人大戰到後半夜,凌晨起來徐信還拉着謝欣和潘玥虹做了一次,這才滿意的睡了下去。
第二天,昨晚一直幹到腿軟的徐信在辦公室裡呼呼大睡,直到趙鵬突然推開辦公室的門。
“嘿,小徐啊,乘機偷懶啊!”趙鵬一屁~股坐在徐信的對面,然後隨手拿着一份報表敲着徐信的腦袋。
徐信揉着眼睛坐了起來,一看是趙鵬,立馬不好意思的深深舌頭,然後假裝在認真工作。趙鵬是人力資源總監,公司所有人的晉升和日常考覈可是都要經過他的。
趙鵬一看徐信那假裝的樣子,忍不住的又拿着報表敲了敲桌子:“好了,你還更我裝個什麼裝啊。怎麼?昨晚玩得太野了?”
趙鵬意味深長的問道。徐信笑着沒有回答。
“好了。你小子,有了那個一個漂亮的女朋友了,還把高熙蕾弄到手了,你也不怕閃了腰啊。”趙鵬滿嘴的醋味,然後笑着搖搖頭:“今天下班後,我找你有事。你大概下午五點鐘直接來我辦公室吧!”
趙鵬也沒繼續說什麼,就轉身離去了。徐信本來就很困,也就沒多想,看着趙鵬離開了,也就繼續趴在那裡睡覺了。
等到下午五點鐘的時候,徐信去到趙鵬的辦公室。趙鵬帶着徐信下去先吃了頓飯,然後說開車帶着徐信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徐信自己沒有開車,就坐着趙鵬的車,一路上,徐信感覺到趙鵬開車的方向是朝着深圳龍崗大鵬灣。
大鵬灣面朝大海,海鮮很出面。這一片是很有名的休閒度假的場所,也是深圳許多有錢人的後花園。一路上都可以看見很多豪華的別墅,而那些高檔的酒店和超級的娛樂場所,裡面的美女和娛樂項目也是讓很多有錢人流連忘返。
趙鵬開着帶着徐信來到一處度假酒店。與其說這是度假酒店,不如說是一個度假村。裡面的休閒項目應有近有。度假酒店靠海而建,所以很容易就能欣賞到壯麗的海景。
“天騰王朝!天騰旗下的五星級度假酒店!深圳龍崗著名的娛樂休閒場所!”趙鵬下車後對着徐信說道。
兩人走就酒店的大廳,身材高挑的迎賓小姐和服務生點頭致意。這裡面的佈置和裝潢更金環簡直沒得比了。如果說天騰王朝是鳳凰窩,那麼金環就連雞窩都不是了。
一眼望去,徐信看見這裡的服務小姐一個長的比一個漂亮,都更模特似的。而在酒店後面的休閒沙灘上,各國遊客都在那裡吹着海風愜意的享受着。
“趙總,帶我來這裡幹什麼?”徐信不解的問道。
趙鵬笑着將胳膊搭在徐信的肩膀上:“小徐啊,你來天騰也有段時間了,你說我們天騰的主要產業是什麼啊!”
“天騰是一家大型的跨國跨領域的集團,所涉及到的產業很多啊!”
趙鵬笑着點點頭:“呵呵,小徐啊,你應該知道。在國內,賭博業現在還不是合法的吧!”
趙鵬突然提到賭~博業,徐信今天一天都暈暈沉沉的大腦立馬開始清醒過來。天騰在江湖上的威名核心就是賭~博業,趙鵬現在更他說這些,自然將徐信的情緒全吊起來了。
“其實國內雖然還沒有讓賭~博業合法化。但是其實也基本上默認了在一些特定場所適當的經營。前陣子政協會議就不是有一個委員提出,要在海南發展賭~博業,將海南作爲賭~博業合法化的一個試點嘛!”
趙鵬說的,徐信都明白。賭~博業其實和色~情業差不多。在某些特定的場所,已經默認了他的發展。
趙鵬讓徐信跟着自己過來。
兩人坐着電梯上了酒店的24層,一下電梯。徐信就看見這一層並不是客房部,也不是餐廳或者是一些娛樂場所。在電梯口,幾個美麗的禮儀小姐對着兩人鞠了一躬。趙鵬出示了酒店的金卡,於是禮儀小姐點點頭,然後帶着兩人在走廊上拐了兩圈。
一個很大,很豪華的大門出現在徐信的面前。
“兩位裡面請!”小姐很恭謹的右手做出裡面請的動作。
趙鵬和徐信看着門童將門推開,然後直接走了就去。
一進去,徐信的大腦立馬就開始充血了。如果說徐信在宜城看見黃金海岸的地下賭場是一種吃驚的表情是,那些現在的場景,怎讓徐信徹底明白了,什麼叫星級賭場。
裡面竟然有四層,每一層的面積都幾乎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而且各種休閒設施都很配套。除了賭場,裡面還有餐廳,桌球廳等等休閒休息的地方。
“這裡是深圳最大的一家賭~場,是我們天騰旗下的!”趙鵬笑呵呵的示意徐信跟着過來,“我今天想玩幾手,但是我水平不高,聽熙蕾說,你的技術不錯,所以就把你拉過來了。你可要幫着我看看啊!”
一聽這話,徐信很快明白過來趙鵬今天找他的意思了。這一切一定是劉天樂安排的,他想看看徐信的賭技到底是怎麼樣。想到這裡,徐信立馬打起了精神,只要今天表現夠好,劉天樂一定會把自己看成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趙鵬帶着徐信先來到一桌玩德州撲克的桌前。趙鵬掏出一打錢,讓服務生幫着換了籌碼。徐信自然也不能空手,立即將身上的鈔票掏了出來,然後遞給服務生也去換了籌碼。
趙鵬和徐信都做了下來。
衆人先扔出盲注,荷官照着順序給衆人發了牌。徐信看了看手裡的兩張底牌,一張紅桃十,一張黑桃9。幾個人看着底牌不好,就已經扔了出去,徐信和趙鵬互相笑了笑,兩人都沒有扔牌的意思,於是就跟注。
荷官發出三張公共牌,依次是黑桃J,紅桃9和草花6。
這樣的牌型恐怕大家都不能配出比較大的牌了,如果現在誰的底牌好,那獲勝的機率就是很大了。
徐信現在手裡的兩張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算下。看了看態勢,大家下的注暫時也不算太大,於是就繼續跟了下去。
等到第四張公共牌紅桃2一放出來,徐信和衆人都搖着頭笑了笑。這樣前不着店後不着村的牌型,大家也真的只能看底牌了。
徐信現在來看,還能配出一對九,但是桌面上還剩7個人這一對九顯然不能算是大的了。
想試試大家的底牌到底是什麼,所以這一把,徐信故意將注碼加高。從一千塊直接飆到了5千塊。
圍觀的人和桌面上的人立馬一陣騷動,而趙鵬也是笑着對徐信搖搖頭。
不管是不是詐牌,反正又有三個人扔了牌,就連趙鵬也沒繼續跟下去。桌面上現在就剩四個人。
荷官將第五張公共牌黑桃8亮出來後。又有一個人立馬就選擇了不跟。徐信看着桌面上還剩下的兩人,已經估計到兩人的底牌應該不錯。
“奶奶的,師傅告訴我,天平透視眼是不能夠經常使用的。每天最多使用三次,不過我現在用一次就頭暈。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來看看其中那人的底牌。”
徐信對這那個似乎隨有把握的人投出關注的眼神,目光聚集於牌的中間,然後慢慢向上。
“黑桃Q和方片10!靠,難怪那麼囂張!”
徐信當下明白,這人可以組成8、9、10、J、Q的順子。只見那人果然又將注碼加高,另一人考慮了一下,只能放棄。衆人都看着徐信。徐信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直接將手中的籌碼扔出去一半。
這就意味着徐信再次加碼了。那人搖着頭笑了笑,從籌碼堆裡直接認了那麼多的籌碼。然後對着徐信拱拱手。
這鳥牌型,公共牌只有兩張黑桃,兩張紅桃。鐵定沒有人能組成同花了。而至於順子,就這牌面來看,最大的就是8、9、10、J、Q。三隊兩,連對都不可能組成,所以那人幾乎可以肯定自己勝券在握了。
徐信將自己的底牌摁在那裡,然後一直面帶微笑的看着那人。那人將底牌扣住一直沒有看,似乎早就準備收錢了。
“兩位,請開牌!”荷官微笑的伸出自己的小手。
徐信將自己的牌放在手裡揉搓了一下,然後露出一跳小縫看了看。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徐信直接把兩張牌扔了出去。
“紅桃十,黑桃Q。最大牌型8、9、10、J、Q,順子。”荷官用着迷人的聲音對着牌型。
徐信哼笑着看着對方,而那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爲那張黑桃Q,明明是在自己這裡的。立馬放開自己的底牌,竟然是方片十和黑桃九!
“不可能,不可能,那張黑桃Q明明是在我的手裡的!”那人在賭桌旁大叫道。
徐信和衆人搖着頭不停的笑着,而荷官也在不停的提示那人安靜,沒多久工作人員就走了過來。
“這裡每天都會有一兩個人賭的神經錯亂,明明自己看錯了牌。還叫叫嚷嚷的”,其他的賭客搖着頭抱怨道。
只有徐信自己明白,剛剛的天平眼和隔空換牌,徐信可是把那小子涮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