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是小虎!楠哥,小虎有危險啊,你快想想辦法。”韓奕雨看見小虎和藏獒站在了一起,立馬開始擔心起小虎的安危,急忙對劉楠喊道,希望劉楠可以想辦法救出小虎。
小虎只是茶杯式的泰迪,整個身體都沒有人家藏獒的一個爪子大,站在那裡和藏獒對峙,就像是一個成年人和一個嬰兒一樣,根本沒有可比性,甚至藏獒只要動動爪子就可以將小虎拍死。
“等等,好像…好像小虎沒有什麼危險!”
劉楠剛開始看見小虎和藏獒對峙的時候,也是焦急萬分,可是多看了幾眼之後,他忽然發現,這個表面上看去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對峙,倒是小虎佔有幾分的優勢,最起碼從氣勢上來說是這樣的。
“汪嗷……”小虎又是嘶吼了一聲,這聲音哪有一點平常小虎平常的摸樣,完全像是一隻萬獸之王發怒的聲音,它站在那裡,小小的身體微微弓起,身上的毛髮根根站立,緊緊的盯着藏獒。
那藏獒聽見這聲吠叫之後,眼中流露出幾分猶豫的神色,原本氣勢洶洶的樣子,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同時它怒吼的聲音也變成了咕嚕咕嚕的悶哼,彷彿想要幹什麼,卻又很害怕的樣子。
“汪嗷……”
小虎繼續嘶吼着,並且開始一步步的向着藏獒走了過去,直至距離幾釐米的位置才停了下來,這個時刻韓奕雨和劉楠心也糾結到了一起。
“千萬不要出事,千萬不要出事啊……”韓奕雨緊緊的抓着劉楠的手掌,手心如洗,可見她緊張到了極點。
“汪嗷……”
這時那藏獒好像是支撐不住了,頭顱慢慢的低了下來,慢慢的貼到了地上,前肢趴在地上,對着小虎做出了匍匐的樣子,接着它開始慢慢的向後退去,退出很遠之後,才掉頭回到了籠子裡面。
“呼”劉楠和韓奕雨兩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韓奕雨急忙上前抱起小虎,將其摟在懷中,剛纔的事情真的是太驚險了,一個不小心就可能送命!劉楠雖然腦中充滿了無數的疑問,可是剛剛經歷了這樣一個事情,他也沒有多想,只是走上前去撫摸了幾下小虎的毛髮。
這個時候那個飛哥和小王兩個飼養員趕了過來,小王沒有停留,直接先去將藏獒鎖住,而飛哥則是氣喘吁吁的站在了劉楠的面前,緩了很長時間纔開口道:“先生…先生,這次絕對是個意外,是我們疏忽了,對不起…對不起。”
劉楠擡頭斜眼看了他一眼,沒有任何感情的迴應道:“將你們的老闆找來,這次的事情不能就這麼結束!”
笑話!自己差點被這畜生給殺了,他們一個對不起就想了事,這是不可能的,無論如何劉楠也準備好好的在這些人的身上榨出一些油來。
……
劉楠悠閒的坐在屋子中,手中端着一杯剛剛泡好的上好龍井,搭拉着二郎腿,坐在一張椅子上邊,等着狗場的老闆,在不遠處那兩個飼養員靜靜的站在那裡,他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非常忐忑,一會兒看看這裡,一會兒竊竊私語一番,一會兒又偷偷的看看的劉楠。
整件事情都是因爲他們二人的疏忽所引起,剛纔可是差點弄出了人命,這絕對不是簡簡單單就可以解決的,他們很清楚,今天的事情,輕者被開除,重者很有可能被劉楠追究法律責任。
這時外面響起了汽車轟鳴的聲音,接着一輛黑色的越野車便行駛了進來,從車上下來一個穿着一身黑色休閒服,搭配一條牛仔褲的中年胖子,看見這胖子之後劉楠終於明白爲什麼他會開一個專門養殖藏獒的狗場了,這傢伙的摸樣幾乎就和藏獒無二!
一米六、七的身高,碩大的啤酒肚甚至可以超過老熊等人,絕對是屬於那種低頭看不見腳尖的人,雙臂短而粗肥,臉上又厚又多的連鬢鬍子和藏獒的頸毛一樣,如果他趴在地上絕對是一個活生生的藏獒。
劉楠看到這裡差點笑了出來,這真是什麼人幹什麼活啊,他要是不養藏獒的話,絕對是屈才了,那些藏獒看見他絕對是當做親兄弟來對待!
正在劉楠暗暗嘀咕的時候,車上又下來了一個女人,這女人上身一個缺布的吊帶粉色背心,胸部那白花花的一抹激情,可是亮瞎了劉楠的眼睛,下身一個超短褲,露出她修長滾圓的大腿,一張瓜子臉上邊的濃眉大眼更是點綴的她美麗萬分,劉楠看了都忍不住yy了一下。
“鮮花插在了牛糞上邊!”劉楠很不忿的嚷嚷了一句,不過現在的美女都是看錢不看人的,劉楠也沒有什麼辦法,雖然心中yy,但是他絕對不會無聊到去糾正對方的問題。
在劉楠觀察的這段時間裡面,那個女人挽着那“藏獒”的胳膊走了進來。
“藏哥!嫂子!”這兩位剛剛進來,那飛哥和小王立馬上前殷勤的喊道。
誰知那個男人看了他們一眼之後,二話不說對着他們兩個就是一個響亮的大耳光!
“啪!啪!”
“你們兩個他ma的還想不想在這裡混了,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好沒有出什麼意外,不然的話,你們他ma也別活了!”兩個大耳光完畢之後,那藏哥對二人訓斥道,說了這麼幾句話,他便開始劇烈的大口喘氣,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給累的,那個美女看見他這幅摸樣,馬上伸手親暱的拍打着他的背部,劉楠看見這一幕之後,又是鄙視這女人一番。
這男人名叫臧春生,今年四十多歲,在幾十年前藏獒還不是太貴的時候,就開始做起了這門生意,可謂是白手起家,慢慢的人們生活水平提高,藏獒的價格也是跟着突飛猛進,他也逐漸的富裕起來,現在的身價也能算的上是富甲一方。
平日裡他的任務就是泡妞玩耍,狗場都交給手下打理,可是今天忽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差點出了人命,這可是讓他氣憤萬分啊,所以進來之後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藏哥,對不起!我們犯錯了。”那飛哥被打之後,也沒有什麼情緒,馬上低頭認錯。
“哼!”
冷哼一聲,臧春生也不去理會他們,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劉楠,走過來伸出手說道:“小兄弟就是來我狗場受到驚嚇的人吧,你好,我叫臧春生,是這家狗場的老闆,您想要什麼補償都可以告訴我。”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劉楠雖然很氣憤,但也是伸出了手和臧春生握了一下,開口道:“我叫劉楠,來你們這裡看狗,結果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您說說該怎麼辦吧?哦,對了,我提醒你一下,我不是受了驚嚇,我是差點喪命!”
聽見劉楠的話,臧春生的眼裡閃出一絲老奸巨猾的神色,他一開始說的那個受到驚嚇就是想要將這件事情大事化小,畢竟驚嚇和喪命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的,不過劉楠豈能不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專門提出了差點喪命這幾個字。
“呵呵,小兄弟啊,這件事情是我們的失誤,我們會彌補的,這樣吧,你給我十分鐘的時間,我去想一個十全十美的好辦法,然後再來告訴你,可以嗎?”臧春生笑呵呵的說道。
“好吧,我就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劉楠回答道。
“恩,那我就先離開了。”又對劉楠說了一句,然後他帶着他的那朵鮮花就要走出去,可是走到飛哥旁邊的時候,不經意間他給了對方一個眼神,才走了出去,在他出去不久飛哥也是找了一個藉口離開了這裡。
他們二人再耍什麼花招劉楠豈會不知道?只不過是沒有揭穿罷了。
在一個頗爲簡潔但不失大方的辦公室裡面。臧春生坐在一張椅子上邊,那個美女坐在他的腿上,任由他的大手上下撫摸,可謂是吃盡了豆腐。
正在這個時候,房間的大門忽然被打開了,滿臉憂愁的飛哥走了進來,一擡頭剛好看見了正在無限曖昧的臧春生,他趕緊開口說道:“藏哥,對不起,對不起,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聽見這個聲音,臧春生和那女人才回過神來,臧春生趕緊鬆開了手,那女人也是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們去,臨出門前還不忘狠狠的瞪了飛哥一眼。
“咳咳…”咳嗽了一聲,臧春生開口了:“小飛啊,你跟了我不少時間了吧?怎麼還出了今天這樣的失誤啊?”
“藏哥,對…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那飛哥很真心的說道。
“哈哈哈哈…….”臧春生聞言大笑了出來,然後站起來走到他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小飛啊,不用自責了,這纔多大點事情啊?以後注意就可以了,你現在跟我說說下午究竟是怎麼回事吧?”
“嗯?藏哥,您不怪我?”那飛哥擡頭看着臧春生說道。
“怪你?我當然怪你了!不過就這麼大點兒的事兒,我怪你又能把你怎麼樣哪?好了,別擔心別的了,你快告訴我下午究竟是怎麼回事吧!”
聞言!飛哥心中的石頭也是放了下來,開始緩緩的將發生的事情都是說了出來,從劉楠來到這裡,一直到現在,一絲一毫都是沒有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