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文堂劍發愣的同時,楊小樂前面的出租車突然讓出一條道,讓楊小樂的吉利車過去。
文堂劍傻了,這他媽是怎麼回事?這些出租車又爲什麼會讓道給楊小樂?他想弄明白這個問題,只是,人家楊小樂早就離他很遠。
最讓文堂劍抓狂的是,那些出租車見楊小樂過去後,又再一次將馬路堵上,時速最快也只有五十左右。
“我靠,三爺,你太帥了。”陳揚見已經將文堂劍遠遠拋在後面時,他開心得不行,興奮得直拍手。
曾銀像看怪獸似的看着楊小樂道:“三爺,別告訴我這些跟你沒關係。”
“先贏了文堂劍再說好不好?”楊小樂笑道。
卓黨三人一愣,然後齊齊朝楊小樂豎起中指,“草,又來這招?”
“表哥,不要生氣,是他們耍賴,這場比賽不能算數。”蘭博基尼車內,凌婉兒也是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的第一想法就是楊小樂耍無賴。
“文哥,我們還有機會,不用擔心。”文堂劍身邊的那位妖豔女郎嬌滴滴道,水汪汪的媚眼更不住的向文堂劍放電。
“你他媽給我閉嘴。”怎麼聽,文堂劍都是聽得非常不舒服,還有機會?再有幾千米就到終點了,他還會有機會嗎?
妖豔女郎小嘴微嘟,像是受了很大委屈般,她這模樣,讓文堂劍想停下車來摟着她狠狠的折騰一番。
見文堂劍罵妖豔女郎,凌婉兒內心高興得不行,暗道罵得好,最好能罵死這狐狸精。
楊小樂幾人到達終點後便站一邊抽菸一邊站在那裡等待文堂劍的到來,幾人有說有笑,顯得心情不錯。
本是一場穩輸的比賽,如今卻贏了,卓黨他們三人也替楊小樂感到開心,當然,他們最爲關心的就是文堂劍所說的賭注到底算不算數,一千萬啊,如果能算數,楊小樂豈不又多賺一千萬?
楊小樂賺錢了,他們三人自然也開心,用他們三人的話說,兄弟有錢了,他們的生活自然也就好過,經常滿園春是絕不成問題。
心情是不錯,只是四人中除了楊小樂,陳揚他們三個則是有那麼幾分尷尬,他們身邊停着的可不是什麼豪車,而是價值幾萬塊的吉利,哪怕身邊停着的是輛幾十萬的商務車,他們也不會覺得如此尷尬。
沒多久,文堂劍便駕駛着他的黑色蘭博基尼來到楊小樂幾人面前,蘭博基尼的出現吸引住衆人的眼球,那些過往的學子們全都將目光投向蘭博基尼,更甚至有些女生們的眼裡盡是星星,希望自己能認識蘭博基尼的主人。
這年頭,一切向錢看!
“楊小樂,你算什麼男人?比賽還要作弊?”蘭博基尼停下後,凌婉兒便忍不住先行向楊小樂吼道,此時的她完全忘了自己是校花,忘了這裡是學校,心裡只想着要替自己表哥討回一個公道。
四周,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大多數人都是衝着蘭博基尼與凌婉兒而來,很多學生認識蘭博基尼,同時,更多的學生認識凌婉兒,儘管凌婉兒不認識他們。
除了凌婉兒與蘭博基尼,文堂劍那位女朋友也絕對是一大亮點,她的成熟嫵媚,她的性感,她的風.騷入骨,無一不深深吸引着四周圍一衆色狼們。
楊小樂鬱悶了,什麼叫作弊?他文堂劍不仁在先,如今還能怪別人不義?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沒想到凌婉兒這小皮娘倒是挺潑辣的,爲了她表哥,可以連自己的形象都不顧,奶奶的,愛情的力量真就這麼大嗎?
“淩小姐,此話怎講?我怎麼作弊了?”楊小樂問道,對方抓不到他的把柄,他倒要看看凌婉兒想怎樣鬧。
凌婉兒見楊小樂那死皮賴臉的樣子,心中更是氣,什麼淑女形象,什麼校花,早就不知被她給拋到哪裡去了。
“還敢說你沒有?我問你,那些出租車是怎麼回事?”凌婉兒質問道,比賽之前,她本還有些擔心楊小樂會輸,但現如今見楊小樂出這種陰招,她對楊小樂的擔心也變成恨意。
“出租車?什麼意思?淩小姐,你能將話說清楚點嗎?”
“哼!楊小樂,你就裝吧,你再怎麼裝也不能抵賴你作弊的行爲。”
楊小樂皺皺眉道:“淩小姐,聽說有人將你評爲校花?”
“你想說什麼?”楊小樂的答非所問讓凌婉兒愣了愣,弄不懂楊小樂想幹嘛。
楊小樂道:“呵呵!不用緊張,我只是想對你說,你的人長得雖還有幾分姿色,可是這智商則實在不怎樣,真替你擔心。”
凌婉兒被嗆得俏臉通紅,美眸都幾乎要瞪出來,“楊小樂,你什麼意思?不給我解釋清楚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楊小樂的話又有哪個女人能受得了?說她胸大無腦?說她是個草包?
讓凌婉兒忍無可忍的是,楊小樂已經不止一次污辱她,並且還是在同一天之內。
“淩小姐,同樣的話說第二遍就沒意思了吧?”楊小樂說道。
此時,文堂劍與那個妖豔女郎也下車,二人來到凌婉兒身邊,他們都有同一敵人,那就是楊小樂。
“楊小樂,你還是不是男人?難道就不能堂堂正正的比賽?”氣得不輕的凌婉兒冷冷說道。
四周圍的人羣中,已經有人開始邪惡的想替凌婉兒出手教訓楊小樂,麻痹的!美女是用來氣的嗎?美女是用來疼的。
“問得好,這個問題我等會再答你,現在我得先問問你表哥。”楊小樂不以爲意道,雖然這裡很多人,可他仍然如入無人之境,根本不將四周那些人當一回事。
“文公子,你表妹問的問題,我也正想問你,你是男人嗎?”
文堂劍臉色陰睛不定,嘴角不住的抽搐,楊小樂絕不會隨便問,這肯定是個圈套。
突然間,文堂劍悲哀的發現,自己雖貴爲市委書記家公子,遇上楊小樂這種人,他卻仍然是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