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城俱樂部失火,讓他損失慘重,錢財倒是事小,損失的面子倒是事大,因爲這場火,害他被上面訓了一頓.
“此仇不報,誓不爲人。”衛修正狠狠拿出茶几桌上的一個杯子砸到牆上,憤怒無比的他這會也只能通過這種方式去發泄。
與衛修正相比,鍾史仁的心情卻要好上許多,衛修正越是生氣,他就越是高興。
“騷.貨,我猛嗎?”放下電話,低頭看着正賣力伺候他的女秘書,鍾史仁竟難得地露出一個笑容。
“董事長,你真的壞死了,弄得人家都走不了路,你太猛了。”女秘書意識到自己的機會來了,於是連忙嬌嗔起來。
“哈哈……”鍾史仁發出一道爽朗的笑聲,伸手在女秘書的其中一個玉.免上狠狠捏了一把,“小嘴真甜。”
女秘書痛得差點連眼淚都出來了,內心裡早就將鍾史仁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董事長,你捏得人家痛死了,還有,你這大壞蛋,把人家的裙子都撕掉了,讓人家怎麼見人?”女秘書藉機大發嬌嗔。
那邊,鍾史仁嘿嘿笑着大筆一揮,填了張十萬的支票。“夠買你那條裙子嗎?”
女秘書眼前一亮,暗道今天的苦沒白吃,值了,“謝謝董事長。”欣喜若狂的收過支票後,女秘書又握住鍾史仁那條軟骨蟲舔了幾下,這樣就十萬到手了,她豈能不開心?那條裙子能值多少錢?不到一千塊,所以,她賺到了,至於自己被鍾史仁佔的便宜,她就權當自己做了個惡夢,閉上眼睛,哪個男不是一樣?不管是型男還是大肚男,都是男人。
鵬城俱樂部失火兩天後,一條驚天新聞再次爆出,鵬城俱樂部再次失火,並且,這次的火勢依然不小,雖沒有第一次那麼誇張,卻也所差無幾。
鵬城俱樂部的再次失火,讓很多人都坐不住,首當其衝的便衛修正,這廝幾乎快要瘋了,俱樂部纔剛剛失火,現在又來?他豈能不瘋掉?
如果殺人能解決問題,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人,如果他知道是誰放的火,也一定不會客氣。
只可惜,所有一切都只是個夢想,根本不可能實現,不管是上一次還是第一次,幾乎將鵬城俱樂部的所有監控視頻都查過來,就是沒發現有什麼線索,難道又是意外起火?又如那些專家所說,這只是電線負荷過重?
就算第一次起火是因爲俱樂部的電線負荷過重,那這一次呢?這一次還用那個理由?似乎有些說不過去了,因爲從上次火災到現在,鵬城俱樂部就一直處於停業狀態,在這種情況之下,還會因爲電線負荷過重嗎?扯蛋。
出任鵬城俱樂部總經理這麼久,衛修正從來沒像現在這麼鬱悶過,有力沒地方使,上一次失火是不是人爲,他不知道,但這一次,多半是人爲,只是卻又像上一次那樣,找不到證據。
這次多半也是楊小樂所爲。
至少衛修正是這樣認爲的,除了楊小樂,恐怕是沒有別人有這個膽。
有一點讓衛修正挺鬱悶,挺抓狂的,他是跟楊小樂有仇,可是現在衝在最前面的並不是他,而是鍾史仁,爲什麼楊小樂不對鍾氏集團下手?而倒向鵬城俱樂部下手?這是什麼道理?難道這就叫做打蛇打七寸?
上次失火,害他讓上面臭罵一頓,現在又來,還不知上面會怎樣看他,經過兩次失火,鵬城俱樂部已經變成廢墟,想重新裝修,還不知要多少時間方纔可以。
鵬城俱樂部的再次失火,更是讓鍾史仁緊張起來,此時此刻,在他眼中,楊小樂就是個瘋子,敢在那種地方放火,不是瘋子又是什麼?萬一燒死人可怎麼辦?難道他楊小樂就沒有想到?
所幸的是,雖然前後經歷了兩場大火,但卻並沒有人員傷亡的消息傳來,甚至連受傷的人員都沒有,這顯得十分的怪異。
楊小樂是怎麼做到的?以鵬城俱樂部那種地方,是怎樣做到不燒死一個人?
因爲緊張,鍾史仁連坐都有些坐不住,如今他是發自內心的害怕,恐懼,生怕楊小樂也會對鍾氏集團來這麼一場火,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一旦鍾氏集團也發生火災,那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鍾史仁如今也能只能不住的禱告,希望楊小樂不要來那一招。
雖然目前爲止,還是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鵬城俱樂部的兩場火都是跟楊小樂有關係,可是鍾史仁卻一口咬定這火是楊小樂放的。
兩場大火讓鍾史仁那原本被憤怒所填滿的腦袋也慢慢冷靜下來,意識到自己有些衝動了,與衛修正他們合作,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弄不好,很有可能會引火燒身。
現在看來,是他高估了衛修正他們的力量,同時也低估了楊小樂的能力,在這雙重失誤之下,自己所充當的炮灰角色就更加沒有意義。
世界上最鬱悶的事情不是錢沒花了而人卻死了,最鬱悶的是仇沒報,自己卻比敵人先死掉。
除了衛修正他們之外,還有很多人都想到楊小樂,想到這兩次的主謀是楊小樂,奈何卻沒有一個人能找出證據。
鵬城俱樂部發生火災,自然是有人喜歡有人憂,,葉金浪是衆多開心的一個,與鵬城俱樂部談不上有什麼大仇恨,小磨擦卻還是在所難免的,更主要是,鵬城俱樂部與楊小樂有過節,而楊小樂卻是他葉金浪女婿,所以他自然是向着自己的女婿。
“詩兒,小樂這兩天沒來找你?”按耐不住興奮的葉金浪想去打聽點消息。
葉盈詩放下手頭上的工作,擡頭一臉好奇的看着父親,“爸,你想說什麼?”
“呵呵,沒什麼,關心一下自己的女婿都不行嗎?”葉金浪老臉有幾分尷尬。
“爸,你是不是也懷疑小樂跟鵬城俱樂部失火的事情有關?”
都說知父莫若女,葉盈詩一下子就猜到了父親的用意。
葉金浪的老臉更紅了,女兒從小到大都特別聰明,又豈能滿得過她?“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
葉盈詩沒說話,就那樣看着父親,眼神裡滿是笑意。
葉金浪被看得渾身不住在,頭皮直髮麻,“好吧,我承認,我是有這樣懷疑過,不過我那也只是擔心,沒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