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芸姐,就算我明天不那樣做,文家也不太可能放過我,我跟他們之間註定會成爲敵人。”楊小樂滿不在乎道。
“可是你現在這樣會將他們往絕路上逼,會令到他們狗急跳牆。”
“只要他們不對我家人動手,我可以慢慢陪他們玩,這也是我的底線。”
“你就不能換一種方法?”杜思思擔心道,剛纔本來只是想笑笑楊小樂,哪想到楊小樂竟然來真的。
“我沒有別的選擇,除非陳媛主動不嫁給文堂劍,否則我必須這樣做。”
杜思思看了楊小樂好一會兒,“楊流氓,你可真自私,允許自己花心,卻又不能承受別人花心,你這是什麼心理?”
楊小樂被訓得老臉通紅,杜思思說得很對,其實在某種程度上講,他這也是因爲心理作怪。
真愛一個人,絕對會爲了她的幸福而作出讓步,或者說是某種犧牲。
愛情方面,楊小樂很清楚的知道,他就是個自私的人。
見楊小樂無話可說,杜思思更是氣不過,冷哼一聲以發泄她的不滿。
“小傢伙,有一點你要知道,以前你得罪文家,文家都還能忍住,那是因爲你的力量,但如果你明天那樣做,那就等於是當着全世界人面前狠狠抽文家的臉。”
“芸姐,我現在顧不了那麼多。”就算是當着全世界人面前抽文家的臉,那也是文家自找的,怪得了誰?
“嗯,既然你決定了,那就去做吧,芸姐支持你。”
杜思思無語了,“芸姐,你還嫌這流氓的膽子不夠肥?還這樣去給他壯膽?”杜思思很有理由相信,楊小樂的膽大包天,一半程度上都是因爲芸姐的縱容。
“嗯,我知道,謝謝芸姐。”別說是杜思思,就連楊小樂自己都覺得呂芸在縱容着他。
呆在俱樂部沒一會兒,楊小樂便離開了俱樂部,葉盈詩打電話給他了,說要見他。
其實,楊小樂並不想在這個時候去見葉盈詩,見了面能說什麼?求得她的諒解與同情?那是不可能的,哪個女人會如此大方?
半個小時後,楊小樂見到葉盈詩。
葉盈詩沒說話,撲進楊小樂懷中,緊緊地抱着楊小樂,什麼話也不說。
楊小樂也沒說話,緊緊抱着葉盈詩,充滿着內疚與無奈。
看來葉盈詩是發現什麼了。
“對不起。”良久,楊小樂方纔說出這麼一句,爲了說這句話,他鼓起好大勇氣。
懷中的葉盈詩輕輕搖頭,作爲一個女人,這會她心裡很難過,可是從一開始她就知道,一旦插足到楊小樂生活中時,這一天遲早都得去面對,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事情會來得那麼的快,幾年以後將要發生的事情,現在就發生了。
這一晚,二人都誰都沒有說話,尤其是葉盈詩,更是像想要將楊小樂榨乾似的,要完一次又一次,直到天亮方纔在楊小樂懷中沉沉睡去。
最後一次,儘管楊小樂沒有盡興,但他沒動,那玩意仍然堅挺無比,二人仍然是親密無間地合爲一體,在這種情況之下,楊小樂沒動,就那樣輕輕地抱着葉盈詩。
鵬城國際大酒店。
今天一大早,酒店就開始熱鬧非凡起來,工作人員都忙裡忙外的,爲的只有一件事,文家大喜。
文家選擇在這個酒店裡爲文堂劍與陳媛舉行大婚。
雖然只是上午九點,可是已經來了不少賓客,文家在政壇上有那麼強的實力,賓客們哪敢耍大牌?一個個都是自動自覺的前來幫忙,希望能給到文家一個好印象。
拋開文厲江這個省委書記不說,在鵬城,單是文宇聰就夠牛的,市委書記娶兒媳婦,難道還不夠大嗎?
因此,那麼多賓客加上酒店的工作人員,讓鵬城這個超五星級的酒店變得略爲狹小了些。
人潮人涌。
而此時,在某幢別墅裡,陳媛已經穿上潔白的婚紗,化妝師也一早就幫她上了妝,這個時候的陳媛看上去比平時更加美豔動人。
坐在那裡看着鏡中的自己,陳媛的表情很平靜,沒有喜悅,也沒有悲傷,彷彿就像個外人似的,就好像不是她結婚,而是個外人。
自己做新娘,卻又看不出喜怒,估計她也是天下第一人了。
“媛媛,你都想好了嗎?”一個老婦人走到陳媛面前問道,這個問題她已經不止一次問過,但每次所得到的答案都一樣,並不是她所想要的答案。
“奶奶,您就不用再問了,我都想清楚了。”陳媛仍然像剛纔幾次一樣,回答得不緊不慢。
老婦人微嘆一聲,她已經不知該說些什麼纔好,孫女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她不知道,但有一點她是知道的,孫女不可能喜歡文堂劍。
這也正是問題所在,既然不喜歡,爲什麼又要作出這樣的決定?爲什麼又要決定嫁給文堂劍?
如果她不喜歡,沒人會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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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我真的已經想清楚了,都那麼大的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自己想要什麼,你就不用替我*心了,更何況奶奶你一直不都希望我快點將自己嫁掉嗎?今天是我結婚的大喜日子,奶奶你應該替我感到高興。”
陳媛摟着老婦人的胳膊,臉帶着微笑,只是她那臉上的微笑怎麼看都像是裝出來的,笑得非常不自然。
老婦人也笑了笑,慈祥地摟着陳媛,“小媛,奶奶是怕你後悔,婚姻不像買衣服,一旦你後悔了,連個回頭的餘地都沒有。”
“怎麼會呢,奶奶,好歹我也是個大學老師,你要相信我的眼光。”
“嗯,奶奶相信你。”老婦人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見過的場面實在太多,如今,她也是快入土的人了,很多事情都對她失去了吸引力,什麼錢和權的,她壓根就不放在眼中,她只要自己孫女能過得開心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