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矛盾的,一方面,文堂劍藉助着他父親的力量,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別人說他的成功是靠着市委書記的父親而起家。
做了婊.子,又想立牌坊。
“陳媛的眼光真不怎樣,什麼人不找,找自己的學生扮演自己男朋友。”文堂劍道。
楊小樂老臉一紅,但很快就恢復自然,“學生怎麼了?有哪條法律條文規定學生不能與老師談戀愛?這年頭的師生戀多到海里去了。”楊小樂不屑道,頓了頓,他又接着道:“事實上,我就認爲陳媛的眼光不錯,知道不能接受你這種人。”
文堂劍的臉色又是一變,“楊小樂,你這話什麼意思?”
楊小樂聳聳肩,“我什麼意思你應該很明白,用得着我再重複嗎?”
“好,很好,楊小樂,你有種,目前爲止,你是第一個敢這樣與我說話的人,憑這點,我佩服你。”
表面上,文堂劍還像個君子般,只不過那都只是表面的,內心裡,他早就恨不得活撕了楊小樂。
楊小樂道:“你這話我相信,很多人都想着怎樣拍你文堂劍的馬屁,又怎敢用這種口氣跟你說話?你文堂劍是誰啊?市委書記的公子。”楊小樂話中帶剌。
“楊小樂,你找死。”文堂劍被氣得不輕,對楊小樂這種人,一時半會他還真不知該怎樣應付。
“說完了嗎?說完了若果沒什麼事我就走了,正如你所說,我還是個學生,得以學業爲重,不像你,坐着都有錢收入。”楊小樂道。
楊小樂並不知道文堂劍是幹什麼的,但是他用腳趾去想也能想得出來,他文堂劍有這麼一個牛叉的老爹,這麼好的資源又怎會白白錯過,很多人擠破腦袋都想送錢給他用。
事實上現在的文堂劍經營着一間很大的公司,在鵬城還是挺出名的,叫輝煌投資公司。
“小兄弟,你牛。”旁邊一個年輕男人朝楊小樂豎起拇指,顯然是沒想到楊小樂會有此種膽識。
“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楊小樂笑道,對方莫明其妙的一句讓他也是莫明其妙的。
“楊小樂,給你一個忠告,離開陳媛,她不是你所能擁有的。”文堂劍強壓着內心的怒火,犯不着跟這麼一個學生一般見識。
“呵呵!如果我不離開呢?文先生你是不是動用你的關係讓我被開除?”想到文堂劍在電話裡說的那番話,楊小樂心中的怒火就忍不住噌噌地往上冒。
“我只想知道你的答案,離開還是不離開?”文堂劍答非所問道。
楊小樂很肯定的說道:“不離開,絕對不會離開,文先生,我知道你有能力讓我被學校開除,堂堂市委書記家公子,如果連這點也做不到,那你這個公子也就白做了,想開除就開除吧,這也是你們這些公子哥一向所喜歡使用的招式。”
“唉!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兩位,要不我給你們一個提議?男人,就要用男人的方式去解決這種事情,你們就通過比賽的方式吧,怎樣?”剛纔說話的那個年輕男人說道,說話時他眼睛看了眼前的檯球一眼。
楊小樂狂汗,麻痹的,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鳥,明知方堂劍技術好,他就出這種提議?有這樣提議的嗎?怎麼看都像是個陷阱。
“好,我答應,楊小樂,三盤兩勝,輸了就離開陳媛。”文堂劍說道。
要說這個提議與文堂劍沒有一點關係,打死楊小樂也不會相信,肯定是他們事情就商量好的,麻痹的。
“看來我不接招是不行了,文先生,今天你是有備而來,等會可要手下留情。”楊小樂冷笑道。
文堂劍那張帥氣的臉蛋上是漲紅一片,楊小樂的話等於是赤.裸.裸的打臉。
“呵呵,既然你們雙方都同意,那就開始吧,比賽定爲三局,勝兩局者爲勝。”那年輕男子說道。
“沒意見,不過,如果我贏了,文先生你是不是也從此不再纏着陳媛?”楊小樂問道。
“你會有機會贏嗎?”文堂劍冷冷道,他對自己的技術有信心,相信憑藉着他的技術對付楊小樂足夠了。
那邊,很快就有人擺好球,楊小樂挑選一支球杆後隨意看了看,“你先吧。”
文堂劍一愣,楊小樂讓他先打?那說明什麼?說明楊小樂比他還要狂,他是真狂?還是真有那個實力?
“啪。”文堂劍當下不再廢話,直接開球,心中決定一定要給楊小樂一個慘重的教訓。
樓上,坐在辦公室裡的高貴夫人正饒有興趣地看着屏幕畫面,對楊小樂,她是越來越欣賞,雖然只是一個學生,但他的從容,淡定,都遠遠超出別人所料,反倒是文堂劍,市委書記家公子,又是一間公司的老闆,卻被楊小樂給氣得像個小丑般亂跳。
“真不是東西,也不怕丟失他們的身份,這根本就是個局。”旁邊站着的杜思思開始爲楊小樂打抱不平。
高貴夫人那張美得能讓人窒息的俏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楊小樂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是個局,鴻門宴。”
“夫人,你對楊小樂有信心?”見夫人那張美得讓人失神且充滿笑容的臉,杜思思忍不住問道。
高貴夫人緩緩道:“我在期待着他給我驚喜。”
文堂劍的檯球實力還真不是蓋的,幾桿下來,二十八分進袋,最後一球雖然不進,但卻做了一個非常漂亮的斯諾克。
在場的人除楊小樂外全都鼓起掌,其中那幾個女生甚至還美眸裡閃出星星,文堂劍年少多金,人又長得帥氣,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白馬王子,如果能嫁給他,該有多好。
暗中,楊小樂一直留意着那位似曾相識的女人,直到現在楊小樂都想不起來自己曾在哪裡見過那女人。
楊小樂發現,那女人應該是對文堂劍情絲暗生,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她看向文堂劍的眼神裡特別與衆不同,是那麼的溫柔,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