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雙在那裡站着沒動,看着付意把肉全都切成肉絲後,才走到旁邊的燃氣竈旁邊,正好看到了伍雙。朝伍雙笑了笑,便繼續幹着他手裡的活。
把燃氣竈打開,再把菜鍋刷乾淨,便開始等着燒菜了。
伍雙這才退開身子,在桌子那邊坐下。離的太近了,人家還真以爲自己是準備偷學呢。
只是等了幾分鐘,第一道菜便端了過來。把菜盤放到桌子上,看着那還在冒着熱氣菜盤,付意輕笑道:“剛出鍋的,還太熱,可以先嚐一下,我去給幾位準備點米飯。”
“再幫忙來瓶紅酒吧,要年份早點的。”伍雙又在後面加了一句。
在國外,雖然吃米飯的人挺少,但是在那種大酒店裡,還是準備了米飯的,畢竟世界上吃米飯的國家有不少。
聞着桌子上那碗正冒着熱氣的魚香肉絲,司徒琴就想着伸手去抓一點菜嚐嚐。可是這菜還太熱,她也下不了手。
“琴兒,你開始嘴饞了嗎?”伍雙看着司徒琴的那幅樣子,就知道她已經急不可待了。
“沒有,我就是想聞聞,反正馬上就可以吃了。聞着挺香的,就是不知道吃起來會怎樣,經國內的好吃一些不。”司徒琴只是擡手在自己的面前扇了扇,做出一幅還不着急的樣子。
伍雙卻笑了笑,沒有說話。
沒一會,付意就端着幾碗飯走了進來。給每人都擺好一碗後,又放好筷子。然後把剩下的兩碗飯端到廚房去了。
“行了,快開吃吧。”伍雙看着司徒琴說道。
“那還用你說。”司徒琴一邊說着。一邊把筷子的塑料套拿去,然後向着那盤魚香肉絲夾去。
司徒俊也是舉起筷子便開吃,想着自己都多久沒有嘗過老家菜的味道了,心裡不禁起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幾人慢慢的吃着,偶爾還點點頭,表示這味道真的不錯。而廚房裡面的付意卻還在忙着做另外的幾道菜,見伍雙他們四人吃的這一盤菜馬上就快沒了,付意又開始端出了另外的一盤菜。
“剁椒魚頭。南方的菜,有點辣,幾位可以先嚐一下。”付意把菜碗放到桌子上,便等着伍雙他們下筷子了。
伍雙四人也不客氣,直接伸着筷子向菜碗裡夾起一部分菜,放到嘴裡後,司徒琴連連點頭。“大師。你這菜做的太好吃了,比我家李姨做的還好吃。”司徒琴朝着付意笑道。
付意也是禮貌的回笑了一個,卻並沒有回話。等伍雙和司徒俊全都吃過一點後,得到了伍雙他們的誇獎,付意才露出一絲笑容來。“那你們先吃着,我去做下另外的兩樣菜。”付意說了一句。便又向廚房走去。
接二連三的把剩下的菜全都端了上來,這一頓,伍雙他們吃的可謂是大飽口福。在國外,難得吃到這麼好的一樣菜。
飯尾,伍雙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當時自己離開拉斯維加斯的時候。便跟吳天華他們說過,以後如果有資金。就把賭場上面的餐廳也買下來。現在這裡有這麼好的廚師,那不正好可以挖走嗎?
心裡這麼想着,伍雙便向付意笑道:“意大哥,不知道你現在有薪水是多錢一月?”
隨便打聽別人月薪其實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但伍雙跟自己不是同行,說一下也沒有什麼事。付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後,才向幾人說道:“也不高,只有兩萬五蘭特一月,不過現在這樣子也差不多了,因爲我還沒有結婚,沒什麼生活壓力。”
“兩萬五蘭特?那是多少紅票票?”伍雙不知道這種換值,只好又向司徒俊問了一句。
“差不了多少,一百蘭特跟一百紅票票差不多。”司徒俊在旁邊回道。
伍雙這才點了點頭,心裡細細盤算了一下後,才向付意說道:“意大哥,如果可以的話,你願不願意去幫我做廚師。”
“幫你做廚師?”付意沒明白伍雙話裡的意思,還以爲伍雙是想要請自己去幫伍雙做私人廚師。
伍雙這才發現自己沒有把話說明白,於是又說道:“是這樣的,我在拉斯維加斯開了一家賭場,而賭場上面還有一家外國餐廳,如果你答應過去幫我忙的話,那我就準備把那家餐廳買下來。”
“你……,你竟然還在拉斯維加斯那邊開了一家大賭場?小兄弟,真是沒有看出來啊,你如果不說,我還覺得你現在最多隻是一個大學生呢。”付意沒有說去,也沒有說不去,只是先把話題給叉開了。
伍雙現在還沒有聽他的具體打算,心想這事也還不知道他願不願意,所以尷尬的笑了笑,“這樣吧,我跟那邊的兄弟聯繫一下,如果他們有資金把餐廳買下來了,而你也想通願意去幫我忙,那我們再談別的。至於薪水,只會比你現在的多,當然,不會給你兩萬多美元。”說到最後,伍雙還不忘幽默的開了句玩笑。
付意也明白自己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得到兩萬多美元,如果能得到兩萬多美元的話,那就是一個月十幾萬了。
“行,你先跟那邊聯繫一下吧,我也好好想下,而且在這裡辭職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我還得再想想。”付意見伍雙都還沒有把餐廳的事情解決,所以自己也不着急。
司徒俊跟着付意去結了賬,而伍雙他們則是先回到了二樓的房間。伍雙毫不猶豫的就走到了司徒琴她們的房間。
在經過何明榮的房間時,伍雙特意開啓了透視異能往裡面看了一眼,發現何明榮他們還沒有回來,看來還在外面玩牌。
回到房間把門關上後,周敏便急匆匆的往衛生間走去了。看樣子剛纔喝了點紅酒,也讓他忍不住了。
伍雙則是無聊的坐在牀上。把司徒琴也拉在旁邊坐着。
沒一會,司徒俊便推門走了進來。“你們三個還真狠心吃啊,一樣子吃了我一萬多塊錢。那紅酒就是好幾千。”司徒俊一進房間就抱怨了一句。
聽到他的話,司徒琴她們卻是笑了笑。自己好不容易讓司徒俊來一次大放血,自然不能放過他了。
司徒俊看了一眼伍雙,心想司徒琴她們明天就要回去了,伍雙肯定今晚就在這裡過夜了,於是朝着幾人說先過去睡覺了。便轉身往外面走了去。
伍雙等司徒俊走了出去後,便一下把司徒琴壓在了身下。
可是還沒等吻到司徒琴,司徒琴就把頭偏向了一遍。“色鬼,先讓我們去洗個澡吧。”
“額!好吧。”伍雙想了想,便坐起身子,讓司徒琴和周敏拿着衣服向浴室走去。
沒想到她們兩竟然還有一起洗澡的愛好,可是門已經聽到她們鎖了起來。看樣子是不準備放自己進去了。
伍雙只好安靜的躺在牀上等着,聽着浴室那嘩嘩的水聲,伍雙不由的想通過透視異能往裡面看兩眼,可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本來想着兩女會一起出來的,可是伍雙在外面等了一會後,司徒琴就先走了出來。正拿着毛巾在頭上擦着頭髮,而身上則是圍着快浴巾。
“敏寶呢?”伍雙擡頭向司徒琴問道。
“她說還要再泡會,我就先洗好出來了,你也快去吧。”司徒琴把頭髮擦乾了,在伍雙身邊坐下。生怕伍雙會先來欺負自己,趕緊向伍雙輕聲說了一句。
伍雙自然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嘴上露出一個壞壞的笑臉。在司徒琴的嘴上親了一個後,便向浴室那邊走去。
因爲司徒琴剛纔出來並沒有把門鎖上,伍雙只是輕輕一擰,門就開了。
“你又進來做什麼?”可能是周敏在裡面聽到了開門聲,以爲是司徒琴又進來,便問了一句。
“敏老婆,我進來陪你洗個澡。”伍雙的聲音在浴盆外傳進了周敏的耳朵裡。
周敏沒想到是伍雙偷偷的進來了,嘴裡先是大叫了一句。可能是想到自己都是伍雙的女人了,於是又停止了叫喊。
而外面的司徒琴聽到周敏的那大叫,臉上露出一絲壞笑。“我讓你剛纔佔着我的浴盆。”
原來剛纔司徒琴和周敏一起走到浴室,司徒琴本來是準備在浴盆裡面泡一會,誰知道被周敏先佔了去。於是司徒琴只好先洗了個淋浴,也就比周敏先出來,然後司徒琴纔想出這麼一招來。
而此時的浴室裡,周敏卻是怯怯的看向伍雙。“你怎麼進來了?”
“都說了進來陪敏老婆洗澡啊。”伍雙毫不避諱的在周敏面前脫起了衣服,然後向浴盆裡面坐去。
周敏好不容易纔習慣下來,心想伍雙的身上也被自己早就看過了。有了這個想法,心裡也好受多了,不過怎麼說也是第一次跟一個男人同一浴室同一浴盆祼身相對,周敏還是有點不自然。
伍雙坐下後,纔看向周敏笑道:“浴巾呢,先幫老公擦擦背。”
周敏伸手從自己背後的浴盆裡把浴巾摸了出來,剛纔本來就是她自己在洗着後背,因爲伍雙進來,她把浴巾給放到了浴盆裡。
伍雙轉過身,用背對着周敏,讓她先給自己把後背擦擦。
這個動作倒是讓周敏稍微自在了點,擦了幾下後,伍雙後背上的小泥鰍就起來了。周敏笑道:“小伍,你都多久沒洗澡了,朝你背上髒的。”
“那沒辦法啊,以前沒有敏老婆給我擦背,我自己又夠不着。”伍雙嘴裡這麼說着,但身上髒不髒自己還是知道的。只不過女孩子都愛乾淨一些,所以喜歡把那點小事物放大。
可能是覺得差不多了,周敏拿着水龍頭給伍雙的後背給沖洗乾淨。
“行了,我也給敏老婆擦下背。”伍雙轉過身來,看着周敏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說道。
“我纔不要呢,你洗好了就快點出去陪琴寶,我再泡一會。”周敏看着伍雙那赤裸裸的眼神,不好意思的說了一句。
可伍雙哪會這麼容易就離開,伸手從周敏的手裡拿過浴巾,見周敏不願意轉過身去,伍雙直接把手伸到了周敏的胸前。
周敏像是觸電般,趕緊用手擋在了胸前的那兩隻小白兔前面。然後老實的轉過身去,用後背對着伍雙。
伍雙這才乖乖的給周敏擦了一會後背,周敏開始還是一幅享受的樣子。可是等了一會後,周敏就發現伍雙的雙手不老實起來,慢慢的向着自己的前面,把自己抱了起來。
還沒等周敏回話,伍雙就開始了一陣輕揉。周敏慢慢的放鬆下來,把頭靠在了伍雙的肩膀上,伍雙立即就用嘴堵上了周敏的雙脣,而另一隻手則是慢慢的向着移去。
兩人在浴室裡纏綿了一陣,直等浴盆裡面的水慢慢變涼,兩人在雙雙走了出來。擦乾身子轉上浴巾,便向着臥室走去。
司徒琴正躺在牀上看着房間裡的電視,見到伍雙帶頭走了出來,趕緊神秘的笑了笑。
因爲剛纔並沒有聽到周敏的那呻吟聲,司徒琴也知道伍雙和周敏在浴室裡並沒有發生那樣的事。看向伍雙,司徒琴意味深長的說道:“小伍,我還以爲你兩要在裡面再多洗一會呢。”
“這不是想着出來陪陪我的琴老婆嘛。”伍雙走到牀邊,見司徒琴已經把浴巾脫下了牀邊,看樣子已經在牀上等着自己了。
“貧嘴。”司徒琴笑着回了一句,便把身子往另一邊挪了挪,示意伍雙可以坐到自己身邊來了。
伍雙笑了笑,先是把自己身上的浴巾脫掉,然後掀起被子。正準備躺進去的時候,卻發現司徒琴的身上還穿着一套內衣褲。再看看自己,此時已經全身赤裸。
“你還真是性急啊,這麼快就全脫了。”司徒琴壞壞的向伍雙說了句。
伍雙這才知道自己被司徒琴給耍了,但臉上卻是顯出一幅笑意,向着司徒琴的旁邊坐了下去。
司徒琴都還在覺得奇怪,伍雙怎麼不來吵自己了。
正在這麼想着,伍雙的手已經伸到了司徒琴的小肚皮上面,正輕輕的撫摸着。
“壞蛋,我說你怎麼這麼老實呢,原來在底下做怪。”司徒琴一下子就把被子踢開,看着伍雙的那隻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