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廳的一側,則是一個深幽曖昧的場所。粉紅色的打着閃亮的燈光下,幾名身材火爆的美麗女郎正在的表演着令人熱血澎湃的脫衣舞蹈,十公分高的T型臺上豎着兩根光滑的鋼管,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圍着鋼管做出各種誘人犯罪的舞姿。
兩個渾身**的女孩Lang笑着走到狹小的T型臺邊緣,向着臺下幾近陷入瘋狂的觀衆擺出各種蕩人心魄的媚態姿勢,無數雙大手貪婪的在她們光滑白皙的大腿上摸來摸去。
角落裡燈光昏暗的地方,已經有十數對男女脫得赤條條的滾倒在厚厚的地毯上,發出不堪的激情呻吟,外衣與內衣散落了一地,瘋狂而荒yin。
只相隔了十米,地上與地下,便如同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凌雲吸了吸鼻子,空氣很乾淨,沒有絲毫沉悶的味道,也沒有其他雜味。完全不似在地下室裡,至少可以證明一點,這裡的通風設施很健全,看來地下勢力優先考慮的不是違法的問題,而是一旦發生火災或者其他事故客人們逃生的便利,很人性化。
一個穿着黑色馬甲禮服的侍者很快走到凌雲面前:“先生,是擲兩把還是去那裡玩玩。”說着,嘴向脫衣舞廳的方向一努。
“我手裡有點貨,想找買主,你能幫我聯繫一下嗎?”凌雲側過身子,在侍者的耳邊低聲說,這是他來之前就想好的藉口,既然老妖與毒販有所來往,那麼裝作毒販子,想必找到老妖會相對容易一些。
侍者聞言一愣,不由得深深打量凌雲幾眼,眼前這個少年委實不象個販賣白粉的亡命分子,說象個學生倒有幾分相像,而且單薄的身體上也似乎不象有貨的模樣。但是這裡每個人都不能簡單的以外貌論處,一個看上去十分忠厚老實的農夫很可能就是亡命天涯的噬血重犯。輕視每個人也許付出的就是鮮血和生命的代價。
想到這裡,侍者十分有禮貌的向凌雲欠了欠身,低聲說:“先生,特殊交易關係重大,不是我能做主的,麻煩您在這裡等一下,我去通知一下我們的主管好嗎?”
凌雲點點頭。於是侍者領着凌雲來到賭廳旁邊的休息區,客氣的請凌雲暫時坐下稍等後,又讓一名侍女奉上幾盤水果和一瓶飲料,這才匆匆而去。
凌雲大模大樣的背靠在寬大而鬆軟的淡黃色真皮沙發上,從ru白色硬塑料圓桌上的水果盤裡拿了一個蘋果梨,漫不經心的吃起來,他閉上眼睛,無形的感知如水波漣漪般擴散出去,輕鬆的觸摸到了大廳裡任意一個角落。
大廳的西側是一個地下拳場,兩個剽悍的地下拳手正在擂臺上面目猙獰的兇狠對攻,兩個人的頭上、臉上、身上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鮮血,臺下一片片如潮水般的吶喊聲震耳欲聾:“殺死他,殺死他……”顯然,鮮血極度刺激了人們暴力的神經。
凌雲的感知只停留了短短一瞬間便一掠而過,這兩名拳手的功夫顯然比當日周平請的劍眉青年吳萬申相差甚遠,只能說是十分一般。刺激人眼球的只是鮮血和真實的搏命攻擊罷了,想起那個頗有江湖之風的地下拳王吳萬申,凌雲心裡也不禁有些感慨,不知道劍眉青年現在怎麼樣了。
感知又緩緩轉移到了大廳東側,這裡同樣是個擂臺,但是人氣卻又明顯比地下全場火爆很多,而且清一色是男性觀衆。擂臺上是兩個僅穿着比基尼的俄羅斯美少女在進行摔跤表演,火爆的身材、嬌豔的容貌和毫不亞於拳手對攻的場面吸引得每個觀衆都如癡如醉的喊着。
當然,人們看的並不是摔跤比賽本身,而是最後的美少女贏者將會把美少女的失敗者的比基尼強行脫下,然後拋到觀看的人羣裡,輸的俄羅斯美少女必須要**着身體對看客表示深沉的歉意,刺激的比賽,讓每個看客內心的放大到了極點,甚至有不少人醜態百出,已經按住下體開始**起來。
除了桃木大門的一側牆壁和數個標有安全標誌的出口,大廳的其他三側牆壁每相鄰數米,便有一間緊關着木門的房間,東西兩側的房間木門都是銀白色,北側的房間門卻是絳紅色。看來是貴賓室或者是重要人物的房間,凌雲懶得一間間的探測過去,便把感知收了回來。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修煉,凌雲的感知與剛進校門時已不可同日而語,第四層和第五層結界的修煉帶給他的是質的變化,雖然只是一個多月的時間,但是凌雲已經成長了很多。
剛剛睜開眼睛,身邊的沙發上忽然一沉,一股有若蘭芳的香水味直衝鼻端,嬌滴滴的女聲在耳邊響起:“小兄弟,有火嗎?”
凌雲轉過頭,看着近在咫尺的美豔面孔,濃妝豔抹的脂粉下掩飾不住姣好的容貌,超低胸的套裙裝露出光潔耀眼的一雙大腿,領口低的露出了大半個白膩胸脯,即便隔着三十公分,凌雲依然可以看見沒戴文胸的兩團豐盈的軟肉。
細長的摩爾女士香菸夾在白嫩的食指和中指中間,長長的指甲塗滿了金粉點點的紫黑色鳳仙汁液。紅紫色的香菸過濾頭一端輕輕含在重黑色脣膏的嘴脣裡。
“對不起,我不吸菸。”凌雲很清楚眼前這個年輕的女子是什麼人,所以非常有禮貌的拒絕道,身體不易爲人察覺的向一旁挪了挪。
濃妝女子微微一笑,絲毫沒有被拒絕的尷尬,她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精緻的ZIPPO打火機,然後又給自己點上,緩緩的吐出一個菸圈:“你爲什麼不抽菸?這裡的男人幾乎百分之百都抽。”
“吸菸有害身體健康。”凌雲說。
濃妝女子一怔,隨即笑了起來:“說得對,吸菸有害身體健康,我真的是很多年沒有聽到這麼有道理的話了,小兄弟,你可真是個有意思的人。”
“謝謝。”凌雲報以禮貌的微笑。
“能帶我出去嗎,我看上你了,給你打個對摺,一晚上五千怎麼樣。”濃妝女子好整以暇的說着。
“對不起,女士,我沒帶錢。”凌雲說。
“沒錢那你來幹什麼?”濃妝女子驚奇的說,“這裡哪一樣不需要錢,你不會是隻來吃免費的水果和飲料的吧。”
侍者從遠處走過來,恭敬的低聲對着凌雲說道:“先生,請您跟我走一趟,我們主管想見見您!”
凌雲站起身來,對着驚訝無比的濃妝女子笑笑:“我是來賣毒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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