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點賬號多,就是好。連用兩個,都建不了新作品。原因是有作品未滿兩萬字。不慌,馬甲二號,果然沒問題。嘿嘿!!!
話說少年郎趁夜進地鐵列車睡覺,藏在了座位底下。
可是做了一場好夢。有多好?大家都知道——夢裡自有黃金屋,夢裡自有顏如玉。所以特地號召大家都要好好做夢。現實中沒有的,夢裡可以有。
作爲**絲,要求自然不高,夢裡有大豬肉、大母豬什麼的,就滿足了。所以少年郎睡得很香。
一覺快醒來,天當然亮了,而且車也開了。
迷迷糊糊要起身,翻了個,摸啊摸。
恩?!夢見吃豬肉,還真有豬腿,並且不止一條。
哦?!挺新鮮,像剛斬不久的,有熱度,又軟乎。
老家逢着冬,快過年,時興清早殺豬。那淒厲的豬叫聲,無與倫比。一幫壯漢一起按着,割喉放血,甭提有多帶勁。很快,便又被剝皮、去髒、清洗、分屍。豬腿肉可也算上乘好肉,尤其是新鮮嫩軟的。
忽然淒厲的豬叫聲又響起來了。敢情豬還沒殺死呢,那不是豬腿還活生生長在豬身上?!
“有**,亂摸腿!”忽然豬叫聲又轉成了人話,但還是顯得那麼驚恐。
莫名其妙。
然後就被豬腿踢着了。
“在哪?在哪?”有男有女同時興奮地嚷着,顯然沒完全看清。畢竟地鐵列車上人多擁擠。
“座椅下邊!!”這時的聲音已經開始鎮定了。
“真會藏,怪不得沒看見!”“丫真行,座椅下邊都得行!”好事者總是那麼多。
哪有狼,倒有豬。少年郎終於醒完了,卻發現大事不妙。原來真沒豬,倒有狼——狼竟是自己。
邏輯混亂了,難道是狼吃了豬,所以豬沒了?
不是。
狼摸了豬,而豬又變成了人。
也不是。
邏輯更混亂了。
其實是人摸了人——男人摸了女人,手摸了腿。
也不算多大的事,有的男人哪天不摸女人,有的女人哪天不被男人摸,可……
少年郎被一位憤怒的女子,從座位底下,拉了出來。
“真是人小鬼大,連你姑奶奶也敢摸。”見對方不過是穿校服的嫩仔,女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罵,怒氣衝衝,再無驚慌。
“我沒摸你,我摸的是豬……”少年郎着急解釋,自己剛剛做夢,的確摸的是豬,萬萬沒摸女人。
又是一聲尖叫,不止淒厲,還帶怨恨。“竟然敢罵我是豬,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嗎?”女子面容扭曲,一把扭住少年的衣領,顯然已經出離理智。
少年郎一急,忙問:“做什麼的?”
女子冷冷地笑了下,然後威風凜凜地說:“警察!”頓了頓,又補充道:“專治你這種**的警察。”
少年郎一聽,更急:“我是學生,不是**。”
女子眼睛一撇少年郎校服上的胸字:“啓明學校?!”語氣一轉,卻道:“現在好多壞蛋都裝學生騙人。看你土樣,就像個盲流。”
眼睛再下撇,卻又發現了重點:“椅子下邊的盒子裡,裝的是什麼?”
少年郎猛然想起來,真是一覺睡迷糊,把最不能忘的給忽略了。老爹剛死,自己昨個竟然還做好夢,也太不應該。這麼一想,悲從心來,立馬就焉了。
“到底是什麼?”女子雙眼放光,繼續追問,語氣不由更重了。
少年郎低着頭,吞吞吐吐地迴應:“我爹的骨灰。”
女子眼睛更亮,看樣式,根本就不是常見的骨灰盒。而細看做工,更加可疑,明顯是人工出品。什麼人拿板材,就釘子,簡單搞出來的。
要說裡邊真是骨灰,實在令人難以置信。屍體火化肯定經過殯儀館,而殯儀館絕對不會提供這種的東西,來裝骨灰。
這麼說,有詐,不僅僅如此,還有戲。剛上班,不,還沒上班,正在上班的路上,就破了一件案子。也是有功,還有喜。
於是樂了:“像你這種藏在地鐵椅子下亂摸的**,一定有問題。盒子裡的東西,只怕是贓物。”
把少年郎揪開一邊,迅速地彎下腰,撿出盒子,就要作勢打開。
少年郎一急,連忙去搶:“真是骨灰。”
兩人共同拿住,奮力相爭,一時倒僵着了。
女子氣了,嚷道:“大家快幫忙,盒子裡可能是毒品。”
旁邊的人正看熱鬧呢,此時一聽,頓覺有理。
離得近的,開始對少年郎,又打又扯。
少年郎也是硬氣,緊抓盒子,竟然不肯撒手。
正亂着,突然地鐵臨時停靠在了一個站點。
有人下車,有人上車,頓時更擠更亂了。
少年郎也不知哪來的勇勁,拼命奪下盒子,並轉身朝這節車廂正開着的門口,奮力突圍。
女子不意失手,火氣更大。
幸好又擠又亂,小**也逃不快。連忙趕去,從後邊抓住,不讓他逃。順勢又去抓盒子,局面十分激烈。
周圍的人見少年郎來到車門旁,想持物潛逃,也紛紛搭把手,要把他控制住。
盒子突然破了,本就是薄板釘的,哪會牢靠。
少年郎一聲厲叫,主動撒手,卻是將盒子,連同裡邊的東西,都揚了起來。
半灰半白的粉末,瞬間拋灑,散落開來。車門附近一片人,全部中招。更可怕的是……當中有人驚叫起來:“骨灰?!”不正還是那名女子的聲音。
頓時好多人又叫又跳,大亂起來。畢竟被骨灰上身,是特別特別不好的一件事情。
少年郎趁亂拼擠,又趁着列車門將關未關,朝外邊奮力一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