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幾句話,但是後邊警察可不這麼認爲,有個傢伙瘋狂追了冷玉三個月,用盡了一切辦法,冷玉一句話都沒跟他說。即便是在平時工作中,除非工作上的事情,冷玉也不會多說一句話,今天這個傢伙是走的什麼狗屎運啊。
林東看了看這輛車道:“你現在將車燒了,我還真賠不起,等下次我開自己車來的時候再找你,到時讓你隨便燒。”
“快點、走……”此時,冷玉的對講機裡傳來聲音,拿起對講機之前冷玉看着林東,不過此時她這句快點聽到林東的耳中卻是另外一番感覺,多少有一點求的感覺。對於冷玉來說,這應該已經是求人的語氣了。
“呵呵……警官放心,我這就離開。不過還是要說上一句,不知道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穿這身警服真的很酷,很帥、很有巾幗英雄的感覺。”林東說完,開車離開,因爲聽對講機裡邊說,好像已經有人過來,林東不想再鬧,逗逗冷麪羅剎也就算了,以後都在深港市,有的是機會。
當林東趕回冬夏廳的時候天才剛剛放亮,現在就連做早點的都還沒起來,林東將車放在外邊也沒打攪他們,回到自己的房間裡,一直到早上纔將車鑰匙交還給唐磊,順便跟他說了一下晚上超速行駛的事。
聽到林東將寶馬七系時速開到二百六十,唐磊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拉着林東悄悄的詢問林東會不會摩托車,有空切磋一下的話語,不過卻是不敢當着唐冬夏老人的面前說。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林東一直都在這裡,找一些自己需要的中草藥材,畢竟現在資金有限,所以林東還是要考慮先買什麼,先不買什麼。雖然說警察分局也接連給撥了幾筆經費,甚至比之以前醫務室三個人的時候費用還多,但是那點費用哪夠林東用的。平時沒遇到事情的時候還行,真遇到病人,林東可不會考慮費用的問題,先治病救人再說。
買了一些藥物幾乎將林東卡中僅有的一些錢都花得差不多了,這才停手,在唐冬夏的勸說下林東將藥物都放在他這裡,需要如何製作或者取藥隨時可以過來,甚至一個電話唐冬夏就會派人送過去。
唐冬夏更是毫不隱瞞,半開玩笑的說道:“你的藥在我這,你以後想不常過來都不行了。”
聽到唐冬夏的話林東也只能苦笑,這裡確實很不錯,不用唐冬夏如此說林東也會常過來的。
三天的時間一轉眼就過去,當早上踏入安陽警察分局的時候,不斷有人跟林東問着好。
“林科長早上好……”
“林醫生,我現在的腰不疼了,謝謝你……”
“林科長早上好……”
…………
一路幾乎沒斷過,如今林東在安陽警察分局可說是人盡皆知,誰不擔心自己有個什麼意外,就像張連俊那樣的情況,是大家現在最怕的事情。隱隱的,這種未知的恐懼壓迫着人們,只是平時不去想,有意逃避而已。
但是現在不同了,林東幾次發現一些早期患病之人,加上他的調理意見跟調理方法相當有效,現在安陽警察分局對他已經沒了以前先入爲主的態度跟認識。
事是做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這一直是林東所堅持認知的理論。剛到醫務室沒多久,周鳳霞就找上門來,如今周鳳霞見到林東也客氣了許多,只是臉上還有一絲淡淡的陰雲,顯然有什麼事情。
“林科長,劉局請你下去一趟。”周鳳霞很客氣的說着,只是神情中那絲陰霾卻是誰都能看出來的。不過對林東,她再也不敢有輕視之心,先不說張連俊的事情,就是現在劉局要見他還讓自己來找,這個待遇整個安陽分局也就他一人。
林東自然也看出周鳳霞神情中的黯淡,但是他不喜歡打聽別人的私隱,點頭答應跟周鳳霞下去。不過經過局領導辦公室的時候,林東就發現這裡的氣氛不對勁,有不少人甚至直接唉聲嘆氣的,好像有什麼大難臨頭一般。
“來了,坐。”看到林東來了,劉泰銘客氣的指了指沙發處,自己也起身坐了過去。
周鳳霞見此更是微微動了動眉,心說這個林科長到底什麼來頭,怎讓劉局如此對待呢,真是想不明白。
周鳳霞給兩人泡上一杯茶,悄悄的退了出去,悄無聲息的將門關上。
“這幾天休息的如何?”劉泰銘絲毫沒有局長的架子,一副很隨意朋友姿態說着。
“挺好。”林東看了一眼劉泰銘,他的身體雖然此時也有些發福,但比之安陽警察分局絕大多數坐辦公室的人要好得多,顯然底子非常好。不過,現在估計也快消耗空了,肩膀處好像有些不對,像是受過傷。
看他的樣子,雖然掩飾的很好,不過從外邊辦公室衆人的唉聲嘆氣跟周鳳霞的神情中所發現的事情來看,肯定有事,應該關係到整個安陽警察分局。
原本劉泰銘的意思是,林東如果感謝自己批准了他三天假期休息,自己就跟他拉拉關係,談點話。如果林東說勞累或者其他抱怨,自己就給他更多好處,畢竟這都是在自己職權範圍之內的事情,但是林東這個回答太簡單了,讓劉泰銘都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只能笑着抽出根菸來,然後將自己的煙推了推:“在我這不要拘束,抽根菸咱們好好聊聊。”
“我煙癮不大。”林東看了一眼劉泰銘的中華煙,差點直接說這煙太沒勁我不抽。
劉泰銘點上煙的時候,心中有些無奈的苦笑,跟這個年輕人談話還真是累啊。硬的不行,領導的架子不能端,想跟他套近乎吧,他簡簡單單一句話就讓你後邊的話說不出來。
“呼……”劉泰銘抽了兩口煙,透過吐出的煙霧觀察着林東。淡定、從容,沒有一點拘束之感,再想想林東的醫術,劉泰銘心中越發的好奇。
沉默了足足半分鐘,劉泰銘知道這種方式也不行,林東完全是眼觀鼻、鼻觀心如同石雕一般完全沒有任何變化。這讓劉泰銘再次想起戴一甲的話來,軍隊的首長介紹的,這份做派會不會是軍隊內部訓練出來的人呢,但是如果是軍隊內部訓練出來的人,上邊又怎麼會有那麼奇怪的一個調令呢。
心中奇怪,劉泰銘輕輕彈了彈菸灰。
“這次叫你來主要是談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特勤組那邊給我們發來了一份邀請函,邀請你加入特勤組。”說起這個,劉泰銘嘴角微微動了動,這細微的表情也沒逃過林東的眼角。
包括劉泰銘的眉毛微微靠攏,顯然這事他很不理解,特勤組要人一向都是直接調人過去,而且能被特勤組看重的人也都是如同中了大獎,但是發出什麼邀請這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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