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那麼多,將你知道的信息全部告訴我。”林峰才懶得理會這人和破曉組織到底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直接問道。
範和沉聲道:“破曉組織的老巢其實就在香港這個地方,因爲香港的地理位置特殊,而我們又是被追捕的逃犯,假如發生什麼事情,我們可以隨時從這個地方離開華國,保證國安組織的人追不過來。
而且香港本身就是個大城市,各種生活設施,以及形形色色的富豪都居住在那裡,他們能夠提供大量的現金,很適合破曉組織發展。”
“香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想知道具體的位置。”林峰眼神一閃。
範和想了想,說道:“說不方便,免得隔牆有耳,我拿紙和筆寫給你。”說完,他就從旁邊拿出白紙和筆,很快就寫了一個地址給林峰。
林峰拿過這張白紙,仔細的看了看,頓時將這個地址深刻的記憶在腦海當中。
看着林峰專注的樣子,範和忍不住說道:“我知道你想對付破曉組織,但是那裡有太多的高手,假如一個人去那裡,絕對就是九死一生,最好就是將這個消息告訴國安局,讓他們調派人手去圍剿,這纔是最安全的做法。”
“不用多說,我怎麼做自然有我的做法。”林峰瞥了他一眼,“而且你怎麼能肯定,國安局裡面沒有你們破曉組織的人。”
“這、這……”範和啞口無言,事實上破曉組織這麼多年都沒有被剿滅,或許也有不少國安局的人不想這個組織被完全消滅。
因爲很多黑暗的事情,其實國安局有時候不方便去做,這時候就需要破曉組織來配合,甚至破曉組織也可能和國安局的某個高層合作,反正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
事實上,這個推測很有可能。
“好了,既然你已經告訴我全部的東西,那我就將你們送進國安局裡面。”
林峰沉聲道,“按照你們的罪行,還不至於被判死刑,要是寬大處理的話,或許還能夠從監獄裡面出來。”
“你就不用安慰我們了,我們從來沒聽過有什麼人能夠從國安局的監獄裡面出來,連一個逃獄的都沒有。”兩個殺手苦笑道。
林峰沒有理會他們,打了個電話叫高玉堂過來,說自己抓捕了兩個破曉組織的殺手,讓他立刻派人手過來。
這時候,他精神力掃射了一下,發現剛纔被自己揍了一頓的所謂任少,竟然又開始龍精虎猛起來,拼命的打電話叫人手什麼的。
這位任少現在是氣得七孔冒煙,從小到大,他都是天之驕子,掌上明珠,什麼時候吃過這種大虧,什麼時候都沒有!
本來他搶人家女朋友那是十分平常的事情,他也經常這樣幹,每次都是用錢將那妞砸得迷迷糊糊,再恐嚇那個男的離開,這種手段已經是十分純熟,基本上沒有失敗的可能。
但是這囂張小子居然敢當衆打他的臉,而且不僅是打臉那麼簡單,簡直就是把他往死裡打,牙齒都被打飛好幾顆,吐出血來,讓他在自己的女伴面前這麼丟臉,這根本就是奇恥大辱,怎麼可能不報復?!
要是他能夠忍得下這口氣,他就不是京城大名鼎鼎的任少,所以他必須要讓那小子好看,要讓這個打了自己的小子知道什麼東西是不能得罪的。
當然,他也不可能傻乎乎的這麼衝動的去找這小子算賬,他是個有身份的人,自然就是打電話叫一些有能耐的大佬幫他毆打那小子,最好就是半身不遂什麼的,這樣才能解除他心頭的憤怒和恨意。
“哼,愚蠢的傢伙。”林峰根本沒有把這個所謂的任少放在眼裡,這樣的人物根本就是路邊的雜草,想踩死隨時都可以。
不多時,高玉堂就帶了十幾個黑西裝過來,這些都是國安局的同僚。
“這兩個人就是破曉組織的殺手?”一來到包廂裡面,高玉堂立刻就注意到待在包廂的範和兩人,眼睛散發出一絲精光。
林峰點點頭:“這兩個就是。”
“好小子,破曉組織的殺手我們從來沒抓過,被逮捕到的人不是自殺就是被殺死,從來沒有活口,沒想到你居然有活口,實在是了不起。”高玉堂嘖嘖讚歎道。
林峰淡淡道:“別說這麼多恭維話,將這兩個人帶走吧。”
“來人,將這兩個帶下去。”高玉堂大手一揮,頓時兩個黑西裝出列,啪的一下,將手銬輕鬆的靠在範和兩個殺手手上。
這可不是普通的手銬,而是國安局特製的手銬,一旦被拷上這樣的手銬,基本上就不能動用內家真氣,變得如同普通人那樣脆弱。
見到兩個殺手被拉出去,高玉堂看着林峰,道:“你居然被破曉組織的殺手給盯上了,到底幹了什麼大事?”
“也沒幹什麼大事,就是毀掉他們一個分堂罷了。”林峰微微一笑。
高玉堂精光一閃:“好小子,增城破曉組織分部的事情就是你乾的,我早就該想到纔對,除了你之外,也沒多少武者能夠辦到。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相信你也知道破曉組織究竟是多麼恐怖,而且睚眥必報,你肯定會遭到源源不絕的殺手襲擊,有這樣的心理準備了嗎?”
“破曉組織這個勢力實在是太惡毒了,留它不得,動不動就牽連家人,株連九族,必須將它給連根拔除!”林峰捏緊拳頭。
高玉堂微微一笑,道:“想將它給連根拔除可沒那麼簡單,國安局不知道多少人想它死,但是它就好像蟑螂一樣活着,無論經過多少次圍剿,都還是那樣頑強。”
“放心,很快它就會毀滅,我敢保證。”林峰看着高玉堂,“只要你幫我將這個消息滿足,不要讓任何人知道破曉組織的殺手被抓住,不要讓國安局的其他人知道,時間不需要太久,一個星期就行了。”
高玉堂眼神一閃:“你是擔心國安局的內鬼嗎?的確,這個擔心也未嘗不是道理,一個星期罷了,我可以將它瞞住,說這兩個殺手不是破曉組織的人。”
“這樣就最好,最後替我解決一個麻煩吧。”林峰看着正在門口瘋狂打電話的任少,“這個所謂的任少似乎想找我麻煩,不想他死的話,就勸阻一下他。”
說完,他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