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莊?真是可笑,你小子還真的以爲自己是武聖關羽在世不成?”這時候,忽然對面走來兩三個人,當中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對着林峰嘲笑道。
在這年輕人的身後還站着兩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眼小眉毛少,身上穿着黑色的短褂,走起路來好像丈量似的,絕對沒有一分一毫的差錯。
更加奇特的是,他們的手極爲粗大,上面的老繭很厚,看起來有點恐怖。
“寧陽南,老子在這裡說話關你屁事,有必要在這裡囉嗦的嗎?”張川顯然認識這個男子,很是不屑的說道。
這位名叫寧陽南的男子嗤笑一聲,看着張川,道:“沒想到,你還真的挺有膽量,我只是打個電話叫你來這裡,就乖乖的過來這裡,還是挺聽話的嘛。
這樣吧,你家裡的情況似乎有點不妙,來我這裡做條狗,或許我會出手相助也說不定,要不要考慮一下?”
林峰眉頭一皺,原來就是這傢伙叫張川來參加這次地下拳賽,這下子算是找到正主了,不過說出這些話來,也的確是囂張。
聽到這些話,張川冷哼一聲,內心很是氣憤,咬牙道:“你小子囂張一時,千萬別給我找到機會,否則我一定會將你往死裡踩。”
“找到機會?看來你還是認不清時勢,你以爲自己還有明天不成?”
寧陽南冷笑道,“或許之前還有人尊稱你爲張大少,但是等你父親破產清算之後,你也就只是個屁罷了。相反的是,我將會接收你家的財產,讓我寧家得到壯大,你我之間的差距將會越來越遠。還想找機會報復,再過一段時間,你就連和我提鞋都不配!”
“你!”張川氣得半死,他感到自己內心極度的憤怒,這個原本還在自己旁邊裝好人的傢伙,現在終於露出自己豺狼般的面貌,對自己落井下石。
幸好現在有林峰的幫助,要不然他很難想象自己接下來的下場。
“你什麼你,難道我有說錯半句話不成?這次邀請你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是想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識時務者爲俊傑。”
寧陽南高傲的說道:“你家也快被銀行破產清算,不過爛船也有三根釘,你家裡的某些房地產和地皮我還是勉強能夠看上眼的。
要是你能夠拿出這些房地產的證明低價賣給我,或許在你家裡破產之後,我還可以給你們家一點好處,讓你們生活過得舒適一點。否則,你們就等着在街邊行乞吧!”
張川咬牙,眼睛兇狠的盯着這寧陽南,這傢伙擺明就是想趁着這個機會掠奪他們家的財產,還說得這麼大義凜然的樣子,實在是可恨。
要知道,如果不是他的父親忽然撤資,讓自己家公司的資金鍊斷裂,根本就不會造成這樣的慘況。
現在竟然還一副施捨的樣子,想對他們家的財產進行掠奪,看樣子他們就好像吸血鬼似的想吸掉自己家最後的血液!
“怎麼樣?別給我擺出一副不服氣的樣子,這種模樣看起來就惹人厭惡。或許你會說是我們陷害了你家,說什麼如果不是你們,我們家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寧陽南趾高氣揚,“但是我老實告訴你,沒錯,我們的確也使用了一些手腳,一些見不得光的手腳,這點我承認。
可歸根到底,會發生這些事情都是你們家的錯,如果你父親不是這麼愚蠢,這麼的財迷心竅,我們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得手,所以這一切要怪就怪你父親。”
張川內心升起無盡的怒火,好個顛倒黑白,如果這不叫做顛倒黑白,那什麼才叫做顛倒黑白,明明就做了如此卑鄙無恥的事情,居然還一副恬不知恥的樣子,簡直是極品。
林峰站了出來,對着這寧陽南,只是說了一個字:“滾!”
聽到這個字眼,寧陽南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倒是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一天聽到別人叫自己滾,瞳孔也微微縮了起來。
“在這裡唧唧歪歪的,說得自己很了不起的樣子,這種嘴臉真是惹人厭惡。滾吧,我不想在這裡見到你,免得讓我這天的心情都不好。”林峰揮了揮手,就好像拍趕蒼蠅似的,這種動作讓寧陽南氣得臉蛋煞白。
當即,他身後的兩個男子走了出來,其中一個光頭男子捏了捏自己的手骨,桀桀的笑道:“小子,你倒是牙尖嘴利,信不信我當場給你一巴掌,抽碎你的門牙?”
他的指關節粗大,修煉的是江湖盛傳的鐵砂掌,他的手掌都是被特殊的藥水浸泡出來的,所以大得宛如鍋鏟。
如果尋常的武者被他輕輕的一拍,恐怕都得身受重傷。
現在他們的手掌已經不僅僅是普通的手掌,因爲經過內氣的鍛鍊,再加上藥水的浸泡,長年累月的鍛鍊,表皮變得無比堅硬。
就算是一塊巨石放在他們面前,都能一巴掌拍碎,無比兇殘。
“你來試試?”林峰淡淡的看着這光頭男子,眼神很是輕蔑,宛如在看一隻螻蟻。
那光頭男子勃然大怒,他在江湖橫行這麼多年,仗着一聲橫練功夫,哪個傢伙敢對他不敬?可現在這小子居然敢?!
嗖!
他龍行虎步,就想給林峰一個教訓。
林峰輕蔑的笑了笑,後發先至,徒然擡起自己的手掌。
啪!
手掌宛如閃電般,帶着一道極爲強烈的勁風,一巴掌拍到這光頭男子的臉蛋上,一排門牙被整個拍碎,牙齒飛濺出去,同時他的嘴中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在空中轉了好幾圈才跌倒在地上,最後昏迷在地上,沒有發出任何的氣息。
“大哥!”
見到自己的兄弟被一巴掌拍倒,甚至嘴中咳血,身後那個短髮男子瞠目欲裂,瘋狂的大吼,他想要上前報仇。
林峰看也不看,就是輕鬆的一腳,啪的一下,一腳踹飛這男子,當場就踹在他的胸膛之上,胸前的好幾根肋骨都被踢斷。
啊的慘叫一聲,他整個人好像一根稻草似的橫飛出去,足足在水泥地板上滑行了十數米才最終停止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