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太陽剛剛升起,陽光照射在臥室裡面,而蔣妙晴正迷迷糊糊的躺在林峰的懷裡,她現在正處於傻乎乎的狀態。
“怎麼回事?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爲什麼光着身子躺在林峰的懷裡,難道現在還是在夢境當中嗎?”蔣妙晴紅着俏臉,她不敢相信自己現在身處的狀況,纔剛剛醒來,自己居然光着身子,不知羞恥的躺在林峰的懷裡。
這種堪稱是破天荒的狀態,讓她感到不知所措,還以爲自己身處在夢境當中。
“可、可如果真的是夢境的話,爲什麼、爲什麼我現在的身體感到這麼痛,就、就好像被男人給奪走第一次似的?難道昨天晚上不是夢,而是事實嗎?”蔣妙晴忽然想到這個殘酷的真相,昨天晚上自己和這個男人做這些事根本就不是在做夢,而是真實發生的事。
也就是說,自己已經被這個男人給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身體那種疼痛是如此真實的告訴蔣妙晴這件事。
“這、這怎麼可能?”蔣妙晴不敢接受這個真相,因爲昨天晚上她認爲這僅僅是個夢境,所以纔會那麼大膽,那麼的不知羞恥。
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因爲歡愉,就那樣不知廉恥的喊叫,以及不斷的迎合,蔣妙晴臉紅耳赤,就恨不得自己挖個坑把自己給埋進去,再也不想出來。
“怎麼會這樣?”蔣妙晴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美眸羞惱的看着正在熟睡的林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和自己學生做,這種事情就算打死她也沒有想過。
雖然現在他們已經不是師生關係,但是兩人畢竟曾經是那種關係,心理還有那種障礙的存在,這讓蔣妙晴羞憤欲死。
假如不是自己昨天晚上傻乎乎的把這當做是夢境,還不知廉恥的去勾這個男人,說不定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吧。
可事情已經發生,就算是再懊悔,也無濟於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吃,時間也不可能倒退,只能是承認這件事了。
“得逃走,趁着他睡覺的時候離開這裡,然後就當這件事從來沒發生過,接着就搬出去,把這件事當做是一場夢。對,就是這樣,只有這樣纔是最正確的選擇,和自己學生髮生那種關係,實在是太羞恥了。”蔣妙晴漲紅俏臉,下定決心,想偷偷的離開臥室。
但是還沒等她將自己的腿放到牀底,她的細腰就被一隻大手給摟住,接着傳出一陣熟悉的聲音:“晴姐,你究竟是想去哪裡?”
“啊,你、你醒了?”蔣妙晴漲紅俏臉,無比的慌張,她完全沒想過自己以後怎麼面對這個男人呢,一時間,她有點驚慌失措。
林峰將蔣妙晴拉了回來,盯着她的美眸,道:“你這是想逃走嗎?”
“不、不是。”
蔣妙晴不知道爲什麼,就拼命的搖頭否認,她纔不會承認自己擔心不知道怎麼面對這件事,就想逃避呢。
“不是就最好,能夠從我身邊逃走的女人,這個世界上還沒有生出來。”林峰曖昧的看着眼前的蔣妙晴,“而且昨天晚上,還是某個女人將我逆推的呢。”
“誰、誰將你逆推啊,不、不要臉。”蔣妙晴漲紅俏臉,拼命的否認,如果昨天晚上她不是認爲這是個夢境,才、纔不會那麼大膽呢。
也就是以爲這僅僅是個夢,不會被任何人知道,纔會那麼大膽的爲所欲爲,幹出自己平常絕對不會幹的事。
可、可誰知道,這居然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的事,這、這實在是太荒謬了,蔣妙晴真是恨不得時間從頭再來。
“晴姐,到底是誰不要臉啊?”林峰壞笑道,他伸手在蔣妙晴的特殊部位摸來摸去,一直摸到她挺翹的臀部,以及一條軟綿綿的尾巴。
咦?
好像有點不對勁,一條尾巴?這是怎麼回事?
林峰心中一震,順着自己的大手看去,赫然就看到一條白色毛茸茸的尾巴,正在蔣妙晴的屁股後面晃來晃去,很是調皮的樣子。
“晴姐,你、你身上怎麼長了一條尾巴?”林峰看得是目瞪口呆,連蔣妙晴那美妙的身體都忘記欣賞,全部集中在蔣妙晴身後的尾巴上。
蔣妙晴迷迷糊糊道:“尾巴?什麼尾巴?”
“就是你屁股後面的啊。”林峰抓起她身後的尾巴,拉到蔣妙晴面前。
啊!
好像這尾巴是蔣妙晴的敏感部位,被林峰這麼一抓,頓時她臉紅耳赤,渾身都在顫抖,就好像被那啥一次似的,臉上露出極度興奮的表情。
林峰也覺得這樣有點詭異,就不由鬆手,放開這條很是奇怪的白色尾巴。
“我的天啊,怎麼回事?我、我變成妖怪了,我、我身上怎麼會長出尾巴?”蔣妙晴也注意到自己身上有點不對勁,白嫩的俏臉寫滿了驚慌,屁股輕輕扭動,那條長長的白色尾巴在空中晃來晃去,很是可愛。
林峰承認自己現在的心態很不對勁,明明這是很重大的事情,不知道爲什麼看着蔣妙晴身上長了一條尾巴之後,再加上這種媚態,他居然覺得蔣妙晴比之前更加的勾人,更加讓他想狠狠蹂躪蔣妙晴一頓。
“怎麼辦?怎麼辦?我身上長出尾巴了,我、我變成妖怪了,嗚嗚嗚~~~”蔣妙晴什麼時候遇到過這件事,一時間連自己失身的事情也全部忘記,內心滿是恐慌,整個人撲在林峰的懷裡,嚶嚶哭泣,好像就只有在林峰身邊才感到安全。
林峰抱住蔣妙晴,輕輕拍了拍她光滑的後背,安慰道:“沒關係,就算你真的變成妖怪,我也會喜歡你,絕對不會拋棄你的。”
“真、真的嗎?”蔣妙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林峰,她現在這一刻真的是滿心的恐慌,如果連林峰都嫌棄自己,她都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林峰認真道:“當然,不過現在我們首先得查一下,你身上爲什麼會忽然長出尾巴呢?難道你真的是妖怪?”
“才、纔不是呢,人家是人類,就、就是和你做了這種事之後,才變成這樣的。”蔣妙晴忽然想到林峰可能是罪魁禍首,就忍不住朝着林峰的肩膀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