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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是好茶,特級鐵觀音,茶色清亮,雅香撲鼻。其實二虎並不是一個會品茶的人,他對於茶的認知僅限於化痰止渴,看着徐山河書房裡表掛着的那副出自名師手筆的“茶道”,二虎對於茶的理解恍然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萬物皆人生,三口爲一品,茶如人生,壺亦如人生,中國有着五千多年的茶文化,品茶的過程就像是在經歷人生!當中不能快也不能慢,怎麼泡,怎麼喝,怎麼選擇都關係到品到的味道!自古就有大師在品茶中悟道,在品茶中傳禪!
在此時的二虎看來,人生滋味,原本就是苦辣酸甜的融合。若中有甜,甜中有苦,鹹淡相依,甘苦共存。
就在二虎悶頭品着杯中茶的時候,徐山河對於眼前這個不動山色的年輕人又有了新的看法。
從進房到現在,二虎的一舉一動徐山河都看在眼裡,當二虎的目光停留在那副寫着“茶道”的書畫上時,他眼裡的興趣更是濃厚了幾分。
這小子才二十出頭吧,一個年輕人能品味這簡簡單單的“茶道”兩個字,確實很難得。
“小虎……”徐山河看似隨意的擺弄着書桌上的鋼筆,說道:“我能不能問你些問題?”
把自己叫到書房內,二虎自然知道這個老小子有話要問,而且八九不離十是關於醫術方面的問題。進門之前徐子明已經把他替徐子蓉治療的全部過程被監控的事情全盤告訴了他,所以對於徐山河的問題,二虎早有了心理準備。
媽的,這老小子忒缺德了,狗日的自己家還裝攝像頭,也不知道動了哪門子心思,還好老子沒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暗暗唾罵了句,二虎笑了笑示意徐山河繼續。
徐山河慢慢的擺弄着桌子上的鋼筆,看似漫不經心的道:“我很好奇,你這麼年輕怎麼會擁有如此不可思議的醫術,蓉蓉患的青光眼可是末期,就連美國知名的醫學界專家都沒辦法,可到了你手上卻輕輕鬆鬆的治癒了。”
二虎摸了摸鼻頭,輕笑道:“嘿嘿,因爲我是民間專治青光眼協會會長。”
徐山河的臉上難得的浮現出一絲笑意:“只要我想查,明天就有一份全面的關於你的相關資料表,從你出生到現在,讀過什麼學校,期間獲得過什麼獎項,我都能查得一清二楚。”
頓了頓,徐山河放下手中把玩的鋼筆,擡起頭正視二虎道:“你治好了我的女兒,這一點我應該感謝你,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你對我們徐家有恩,我之所以問你這些問題,我只是感到好奇,因爲正常人是不可能在短短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能就能夠把一個青光眼末期的病人治癒,這在醫學領域上是絕對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你卻讓我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事情,在這之前我有必要跟你說聲抱歉,出於對女兒安全的考慮,我不得不對你治療的整個過程進行監控,畢竟我們對你的瞭解無異於一張白紙。”
“通過攝像頭傳輸過來的畫面顯示,除了前面的半個小時你是在用鍼灸替我女兒進行治療之外,其餘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內你都沒有做任何關於治療的事情。”徐山河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一直觀察着二虎,生怕錯過了二虎臉上的任何細微表情。
媽的,身爲徐氏集團的掌門人幹出偷窺這麼下三濫的事還說得如此理所當然,*!
儘管二虎心頭有些憤慨,不過對於徐山河的做法他還是能夠理解,畢竟徐家上下包括最先認識自己的徐子明,
都只不過是短短的幾個小時,出於一個父親對女兒安全的負責,徐山河的做法並沒有錯,只不過自己的一舉一動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暴露無遺自己卻還矇在鼓裡的感覺有點不好受。
徐山河對女兒的關心是毋庸置疑的,但現在女兒的病情已經被二虎神奇的治癒了,所以,他被二虎勾起的好奇心便越來越濃了,作爲一名商人,他敏銳的目光更是從二虎的身上看到了某些讓他感興趣的東西。
二虎笑了笑,在此之前有了徐子明的提醒,所以當徐山河說出他的一舉一動被監控的時候他並沒有過多的驚訝,而是淡定的品了品杯中的頂級鐵觀音。
“這個世界存在了太多人類無法理解的事情,特別是一些連科學都沒有辦法解釋的事情,我只不過是學了一些祖上傳下來的鍼灸術和氣功術,然而這些在正統醫學眼裡卻是旁門左道的東西,所以我並不想張揚。”二虎說出這番話只是隨口找個藉口解釋,但同時心裡也在暗暗思考接下來怎麼回答這老小子的問題。
徐山河波瀾不驚的雙目中悄然掠過一抹驚鴻,儘管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二虎的回答依舊讓他顯得有些難以置信。改革開放初期的徐山河只不過是一名普通工人,受過的教育程度也只是高中,但當他一步一個腳印的爬到現在這個位置,他的內涵和文化修養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假如沒有親眼目睹二虎的整個治療過程和女兒真真切切的康復,他一定不會相信這個世界真的存在像氣功這樣飄渺虛無的東西,至於鍼灸術,他信,但鍼灸術在短短的半個小時之內就能把末期青光眼治癒,他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但現在事實就擺在眼前,眼前這個會鍼灸術和氣功術的年輕人,確確實實治好了自己的女兒。
二虎笑了,他知道自己的話讓徐山河有些難以接受,畢竟氣功在科學上還沒有一個明確的解釋,但也正是因爲這樣,他纔會把氣功當成自己會醫病的藉口,連科學都沒法解釋的東西,二虎自然就省去了很多口水。
“這個世上真的存在氣功這麼神奇的本領?”徐山河的話語中還存在一絲的懷疑。
二虎嘴角微微上翹,暗暗召喚出傅老爺子,用意念問道:“老爺子,能幫我看看他的健康狀況嗎?”
傅老爺子很是爽快的點了點頭,隨後飄到徐山河面前,詳細的觀察了幾分鐘後便看出了個大概。隨後將徐山河的健康狀況回饋給了二虎。
對徐山河健康狀況瞭然於胸的二虎淡淡的笑道:“你用手按壓右胸第三根肋骨的地方。”
徐山河滿臉狐疑的看着他,並沒有按照他的話行動,當然也有他不知道第三根肋骨在何處的原因在內。二虎搖了搖頭,在他右胸某個位置輕輕點了點,徐山河挪動左手,併攏食指和中指按壓了下去,只覺得一種針刺般的感覺從手指下迅速擴散開來,一直蔓延到他全身,徐山河的臉色頓時變了。
二虎又指了指他右耳後半寸左右的地方,徐山河在他的指引下又按了一次,眼前突然一黑,他的心臟瞬間變得劇烈了起來,幾乎要跳出他的胸膛,徐山河下意識的捂住胸口,臉色已變得蒼白如紙,劇烈的喘息了幾聲,徐山河白着臉急聲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放心,這不過是患了輕度高血壓的症狀,一般情況下你是不會發現身體機能的細微變化,但通過一些穴位的刺激,你身體的毛病就會全部暴露出來,不過現在只是輕度,所以不會過於影響身體,不過你往後要注意飲食,多吃蔬菜和清淡飲食,以限制營養過剩和防止總熱量攝入過多,高膽固醇的食物就少吃爲妙,要不然病情演化成重度高血壓就麻煩了。”二虎輕笑道,當然,這番話自然也是傅老爺子教的,他這麼做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打消徐山河的質疑。
不過徐山河的身體狀況還是讓二虎吃驚不已,到了他這個年紀,身體機能居然能保持得很好,除了輕度高血壓之外徐山河居然沒有第二種病症,這說明這老小子平日裡沒少鍛鍊身體和注重養生。
二虎猜得沒錯,跟自己那個不知道愛惜身體,肆意揮霍年輕本錢的兒子相比,徐山河確實是一個注重養生之道的人,他每天起牀第一件事就是晨跑,幾十年來從未間斷, 閒暇之餘也沒少上健身館鍛鍊身體,這也造就了他強健的體魄和異於常人的免疫力,要不是因爲生意的關係要時常應酬,或許他連輕度的高血壓都不會患上。
二虎剛纔所說的那些話有些難以置信,可是他剛剛露出的兩手已經讓徐山河感到深深的震撼,要知道他平時沒少注意保養身體,而且徐氏集團也日益壯大,省區的市場份額已經滿足不了徐氏集團的發展,在集團未來幾年的發展計劃中甚至規劃好了上市計劃,然而這一切都要建立在擁有一個好身體的基礎上,假如身體完了,那一切也就完了,無論你的能力有多大,無論你的關係圈有多廣,你的身體已經不行了,給你再大的權利又有什麼意義?
徐山河好不容易平息了心口那股不適,看着二虎的目光更是多了幾分敬重的意味。
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先拋開他是治好自己女兒的恩人不說,單單是他的這身神奇的醫術和處事不驚的姿態,自己都沒有理由讓這樣的人才從身邊溜走,就算是爲了自己和家人往後的健康考慮,都應該把這個年輕人留下來。
“小虎,這裡沒有外人,我就直說了。”徐山河認真的低聲說道。
“嘿嘿,您說,您說,我喜歡開門見山。”杯中的茶水有些涼了,二虎把茶杯放回茶桌上,笑道。
“作爲治好我女兒的報答,我希望你收下這個。”徐山河從書桌的抽屜中抽出一張紙條,遞給二虎後繼續說道:“還有,我有個請求,我想讓你進入徐氏集團做醫療顧問,不知道你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