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請問這裡是張蕙蘭奶奶的家嗎?”
西裝革履的男子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眼珠子瞪了出來。
雖然他並不算得上是有錢人但是對於名牌可是相當的瞭解,眼前這西裝革履的男子身上的衣服都是百分百的名牌服飾,價值連城。
“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怎麼又有人過來找奶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剛直接有一些的懵逼。
一開始有三個人過來找奶奶,接下來又有一個人來找奶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趙剛感覺到奇怪,但還是連忙將人給迎接了進去,眼前這西裝革履的男子他尋找奶奶肯定是有事。
而且一看他就是一個有錢的人
“奶奶在裡面,奶奶在裡面,請進,請進,不知道你找我的奶奶有什麼事情?”
“呵呵,有事,有事,張蕙蘭女士在這實在是太好了,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
西裝革履的男子呵呵地笑着跟隨着趙剛走了進去。
不一會,來到了大廳之內,目光看向了坐在位置上的成一平,趙曉慧以及張曉娜露出燦爛的笑容道,
“各位,我們又見面了”
“趙飛,竟然會是你,你怎麼會來到這裡?”
趙曉慧轟的一聲站了起來,臉上帶着驚訝的神色。
她真的沒有想到趙飛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這怎麼可能,看來你是一直都是跟着我們,你還是沒有死心”
充滿知性的張曉娜眼中閃過了一絲的不悅,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呵呵,三位,話可不能這麼說吧,我只是說順路而已,怎麼能夠說是跟着你們”
藝術商人趙飛呵呵地笑了起來,目光落到了一旁面容花甲的張蕙蘭奶奶的身上,眼睛一亮,上前兩步一把握住了張蕙蘭奶奶的手,拿神情是相當的熱情。
“這位就是張蕙蘭奶奶吧,你好,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是趙飛,能夠見到你真的是非常的榮幸”
“你是,你是…”
張蕙蘭奶奶同樣也被眼前熱情的趙飛給弄得一臉的霧水,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的事情。
“有意思,有意思,真的是相當的有意思,這算不算得上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成一平看着眼前滿臉笑容的趙飛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擡着頭,一字一句的問道
“趙先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一直跟着我們來到這裡,甚至是找到了張蕙蘭奶奶爲的就是張蕙蘭奶奶手中的那一幅畫,你不覺得這實在是太過分了嗎”
成一平一邊說着,一邊眼中產生了一絲的陰霾。
他感到相當的不悅。
畢竟這一次是幫助趙曉慧完成她奶奶的遺願,找到名爲友誼的畫,如今已經找到了1/3,這趙飛就半路殺出來,用屁股想也知道絕對不簡單。
“不,不,不,成先生您這話可就說錯了吧,這話是屬於張蕙蘭奶奶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是很正常的現象,你又怎麼能說我是強買強賣呢?更何況這畫到你們手中只是一幅畫,在我手裡才能夠利益最大化”
趙飛話音剛落,趙曉慧怒目而視道
“不對,不對,這根本就不對,這畫的價值不是這樣來衡量的,這是我奶奶的遺願,是我奶奶沒有完成的約定,是我奶奶和白敬蘭奶奶以及張蕙蘭奶奶之間的約定,約定比金錢更加的重要!”
“呵呵,我明白,我明白,只是我覺得這並不是什麼相互矛盾的地,你要完成你奶奶的遺願,你奶奶的遺願是什麼,無非就是找到名爲友誼的畫,換句話說,只要將這三幅畫給拼湊起來,那就是友誼的畫!”
“之後呢,是放在你那裡還是放在張蕙蘭女士哪裡,還是放在白敬蘭女士哪裡?畫終究只是畫而已,最終還是要拍賣出去,價格這纔是最主要的”
“我相信任何的畫都會有所價格,你們應該感到榮幸,正是因爲這名爲友誼的畫背後有着這樣的故事,這畫才能夠值錢”
“而且其中一幅是白敬蘭女士的畫,順帶着的你的奶奶趙娟以及現在這位張慧蘭女士的畫纔會價值連城,否則的話根本一文不值,要說故事,要說價值,每天都會上演,每一幅畫後面都有一個故事,可這故事值不值錢,這就要看繪畫的人有沒有名”
趙飛侃侃而談,很顯然對於他而言,他一切都算計得相當的精
他並不在乎趙慧娟奶奶的遺願和所謂的名爲友誼的畫的約定,他所考慮的只有一點,那就是這約定也好,這故事也罷,最終能否爲這畫加上籌碼,能夠賣到最高的價格!
“這是是胡攪蠻纏,你就是胡攪蠻纏”
趙曉慧氣得臉色越發的蒼白,扭過頭,看向了張蕙蘭奶奶急迫的說道
“張奶奶,張奶奶,你不要聽他的,我真的是想完成我奶奶的遺願,完成名爲友誼的畫,所以不知道您這畫到底在不在,如果在的話,可以給我嗎?或者說借給我也可以,我只想完成我奶奶的遺願,將完整的友誼的畫帶到奶奶的墳前,讓奶奶能夠看上一眼”
張蕙蘭奶奶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複雜,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目光看向了成一平,張曉娜,趙飛最終將目光落到了趙曉慧的臉上,一字一句的說道
“畫當然在,雖然畫的並不算得上是太好,但是這畢竟是我高中的時候和趙娟以及白敬蘭三個閨蜜之間的約定,我是真的將這約定當做了很重要的事情,即便最後我們三個人鬧得不歡而散分道揚鑣,這畫我也一直保存着,我原以爲到死都不會再拿出來,沒想到時隔30多年的今天,竟然還有趙娟的後人前來尋找,也許將畫拿出來,完成30年前沒有完成的約定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張蕙蘭奶奶一邊說着,一邊又將目光落到了趙飛身上,看着西裝革履的男子搖了搖頭道
“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爲什麼要想要我的那一幅畫,但是我知道我並不是個名人,也不是一個畫家,即便是當初學的繪畫,最後也並沒有成爲畫家,只是當做了設計師,我畫的那一幅畫不值錢,而且已經年代的久遠,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沒事,沒事”
藝術商人趙飛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陰霾,但臉上卻露出燦爛的笑容。
看着張蕙蘭奶奶帶着成一平,趙張曉娜以及趙曉慧進入到了房間之內,忽然扭過頭看向了一邊的趙剛,兩三步走了過去道
“趙先生,是張蕙蘭女士的孫子吧,聽說你最近非常的缺錢。”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