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他們已經離開了法塔的管轄區域,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雖然距離法塔只有80公里,但是也已經歸屬於另一座城,城衛軍就是要把他們帶到城主府去。
城衛軍扯着胖子走在前面,濱以維帶着一衆保鏢走在隊伍後面,與週中他們並肩而行,時不時地拿眼睛瞄一下白明鏡的身材,再吹個口哨勾引一下其他人的注意力,可以說是相當的無聊,但是他卻樂此不疲一般。
終於,週中忍無可忍,低聲警告他:“你最好閉上你那張臭嘴,還有,把你那亂看的眼睛放到另一邊。”
“否則我就讓你五官變三官,當一個瞎子啞巴。”
濱以維聽完這話就笑了,對着週中欠揍的說到:“那你來呀!前面那麼多城衛軍,我看你還是嫌棄胖子一個人進去少了是吧?”
看他這志得意滿的反應,陳默不由得疑惑地問:“看你這反應,像是十拿九穩一般?這麼確定你會贏嗎?”
“不是確定,是壓根就沒懷疑過。”濱以維看着陳默,頗有些同情的安慰他:“我知道跟着週中你不太能接觸到上流社會,但是吧,也不至於這麼蠢笨把?”
“如今是資本拿主意的時候,只要有權有勢,那什麼人說話都管用!”
陳默默默地點頭,邪笑一下:“那我就清楚了。”
濱以維和陳默聊完天又繼續看向週中,疑惑的問:“這麼久過去了,你是不是應該有一些積蓄了?不會還那麼窮吧?”
週中:“。。。。。。”我忍,我不想說話。
濱以維又問:“這半年來,你給明鏡買過花嗎?送過首飾嗎?打過金銀嗎?”
週中:“。。。。。。”我再忍,不和他一般見識。
濱以維十分的鍥而不捨:“你說,明鏡到底看上了你哪兒啊?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呢?”
週中:“。。。。。。”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就在週中要霸氣暴起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座十分古樸清幽的建築,大門是由散發着淡淡香氣的黃花梨木做成的,臺階下是兩座莊嚴肅穆的石獅子,門楣上書:“城主府”三個大字,也是意境深遠的行書,高雅大方,一氣呵成。
單看牌匾是一個十分清幽的人,就是不知道本人是不是也這般飄逸出塵。
“清池城城主,池清城。”週中反覆的念着這個落款,不由得笑了起來:“有意思!”
然後就見城衛軍的首領上前敲了敲門,喊道:“請池城主開門,審明冤案,辨明冤屈。”
城主府的大門絲毫不動。
城衛軍的首領再次喊道:“請池城主開門,審明冤案,辨明冤屈。”
大門還是不動,首領有些不耐煩了:“請池城主開門,審明冤案,辨明冤屈。”隨後又加了一句:“這次是城外的人,不能引起城際紛爭,還請城主速來破案。”
這下,大門終於緩緩地打開了。一身青色衣服的池清城走了出來,一邊開門一邊嘟囔:“又不是我不想過來,城主府那麼大我不得走嗎?我又不會飛!”
打開門之後一看見門口的人,池清城瞬間就收斂了自己的怨氣,嚴肅的說:“怎麼回事?這麼多人?”
“他!他打我!!”濱以維趁所有人沒開口之前,搶佔先機告假狀。
“你是哪位?”池清城客氣地問道。
“我啊?我是濱家的少爺,如今家族裡派我出來玩玩,幹些有用的事。”
“濱家?”池清城看着這個紈絝少爺,有些苦惱。
自己既得罪不起這有錢有勢的少爺,又不能直接爲了那個明顯被冤枉的小胖子伸冤,所以剛剛爲什麼要開門呢?真的是苦惱!
但是事已至此,總得有辦法解決不是?於是池清城把目光投向小胖子,笑着問道:“他說的是真的嗎?”
魏良看着他此刻的笑容,只覺得自己像是被冷水打溼一樣,渾身冰涼,說不出一句話來,一心想着這個城主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直接就向資本屈服了。但是沒等他說話呢,就傳來一道堅定的聲音,來自於他的大哥:週中。
“是假的。”
池清城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依舊笑着:“你再說一遍。”
週中就又說了一遍:“我說,他說的是假話。”
濱以維理直氣壯,指着週中,說道:“週中!你別太過分!”
池清城突然眼睛亮了起來,一把拉住了週中的手:“你是週中?你就是那個把雲康盛扳倒了的週中?”
週中點點頭:“是我沒錯。”
池清城拉着週中的手,一直把週中引到上位坐下,崇拜的說:“您可是我們的偶像恩人吶!”
“今天怎麼回事?您說說?您說的話,我一定信!”
濱以維看着眼前這一幕,十分的不敢相信:“我可是濱家子弟,你們竟然敢。。。”
“閉嘴。”週中聽見他聒噪的聲音就頭疼,吼完他又對着池清城說道:“你就秉公辦理就行。”
“好的。”池清城對着城衛軍吩咐道:“你們去調一下酒店的監控,快去快回。”
然後就又拉着週中說起了他的英雄事蹟,把濱以維放在一邊,連個正眼都沒給他,氣得他臉都快歪了。
城衛軍十分快,沒一會就回來了,放上監控解釋道:“的確是濱以維挑釁在先,胖子動手在後。”
池清城早就料到是這個結果,也沒有十分驚訝,只是命令城衛軍道:“既然是濱公子挑釁在先,那就是濱公子的全責,來人,按照律法,挑釁者杖責三十,即可行刑。”
說完城衛軍就直接拉着濱以維下去了,緊接着堂上就飄蕩着濱以維的鬼哭狼嚎,到最後刑完刑都是靠着保鏢給架走的,臨走之前還惡狠狠的放話給週中:“我跟你說這件事兒沒完,我一定會找你報仇的。到了異空間,咱們再走着瞧!”
說完畢業就被保鏢攙扶走了,一路上“哎呦哎呦”的還叫個不停,可見是受傷不輕。
胖子看着濱以維的背影,納悶的問道:“那個餘思琳呢?”
週中嗤笑:“濱以維不知道咱們,他還能不知道嗎?早跑啦!”
白明鏡他們聽完也跟着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