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雲康盛走後,週中快速在法塔上刻畫上陣法,這才離開。
待到週中下了法塔之後,就看見雲康盛帶着一行人,在法塔下面安靜且無聊的等着他。
陳默不知道在哪找了顆草,叼在嘴裡,一晃一晃的,胖子在地上四仰八叉的躺着,加衛在一邊鼓搗不知名的小蟲子,鍾哥和單家父女坐在地上不知道想什麼,只有白明鏡和王偉板正的站着,盯着瑟瑟發抖的雲康盛,眼睛一眨不眨,怕他在出什麼幺蛾子。
“走吧,還在這等什麼呢?”雲康盛一聽見週中的話就諂媚的笑着走上前去,心虛的笑道:“那我們還是快去看看流水線吧。”
週中自己也吃了一驚,他本以爲以雲康盛的能耐,應該是先回家安撫好還在家等着的債主,而不是立刻前往工作地點。但是後來,週中想明白了,雲康盛這是分清楚了輕重緩急,瞭解到當務之急還是流水線的運作更爲重要,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延後再議。
又走了很久,週中他們纔回到了流水線的地點,雲康盛爲了殺他們,可以說是找的地方相當偏僻了,值得慶幸的是:他麼留了底牌,不至於全軍覆沒。
流水線的銷售門口還是聚集了很多人,不同於剛開始的歡欣雀躍,而是十分的焦慮以及不明所以。
“什麼時候能修好?”
“我們什麼時候能買到產品?”
週中聽着這一聲聲的呼喊,以及圍的水泄不通的百姓,無奈的喊道:“大家讓一讓,讓我們的專家進去,修好了機器大家再來排隊!”
百姓們聽到這句話,自覺地讓出來一條路,週中帶着單教授快速的走過去,一直來到流水線前。
“單教授,麻煩你了。”
單俊博看見流水線就立刻明白了是哪裡出的問題,於是走上前去三下五除二的就修好了流水線。周圍的人們都發出歡呼的叫聲。在一片歡呼聲中,週中他們跟着雲康盛又一次匆匆離開,鍾哥也因爲有些私事,暫時離開了隊伍,兩隊人馬約好了在塔主府見面。
週中幾人跟着雲康盛回到了塔主府,眼前的一切都令他們大吃一驚。
華麗繁雜的塔主府外觀看來還是照舊冠冕堂皇,但是一推開大門,裡面的一切就映入了眼簾。
昂貴的水晶花瓶碎了一地,牆上的名畫也被撕扯的七零八落,茶几的腿呀被打斷了,廚房和客廳中間的玻璃隔斷也被敲碎了,碎玻璃散落一地,在陽光照耀下散發着零星的光,晃得人眼睛生疼,卻還有破碎的美感。
客廳的臺階上,依次佔滿了雲康盛的二奶、兒子還有一應的傭人,場面頗爲壯觀。
往客廳一看,在僅存的沙發上,坐着一個黃頭髮男人,留着當下混混們流行的殺馬特髮型,遮住一隻眼睛,只留下一隻眼睛看人,打死你這眼裡卻有着明顯的不屑。
“喲,這不是雲塔主,還知道自己有個家也是不容易。”
雲康盛聽見這嘲諷的話,卻一點也不敢反駁,反而湊過去恭敬地遞上一根菸,又把煙點着,隨後笑着道:“南哥,這不是還沒到時間嗎?怎麼就這麼着急了?”
南哥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說:“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我也是聽吩咐辦事。”
雲康盛臉上的笑意更濃,湊上去低聲央求道:“南哥,再給我點時間想不想?”
南哥一臉的爲難,想到曾經雲康盛給的好處,但是又想到這次是誰的命令,於是還是拒絕了:“不行,雲塔主,我也是奉命辦事。”
雲康盛死死的抓住了南哥的手腕急切地說:“南哥,您也看到了,我的流水線纔剛剛開始運營,一下子哪有那麼麼多錢?”
“但是我接到的命令是。。。。”
“我知道我知道。”雲康盛打斷南哥,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但是南哥你想想,要是我這次完了,以後是不是更加沒有機會還錢了?”
“那樣豈不是更虧?”
“要是您能寬限我幾天,我一定能還上的同時,還能給您一大筆酬勞,何樂而不爲呢?”feisυzw.с●Μ
南哥聽見這話,露出了會心的笑容:“我就說,雲塔主能成大事,自然是不拘小節,有常人辦不到的本事。”
雲康盛一聽,就知道這事是成了,笑得更加的開心,和南哥緊緊地握了握手,不約而同的說道:“合作愉快。”
處理完了催債的事,雲康盛一回頭看見週中他們,氣就不打一處來,尤其是一想到週中他們聯合單俊博那個書呆子給自己下的套,就更加火冒三丈,恨不得把他們當場都剁成肉餡,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來人,把週中他們給我給抓起來。”雲康盛一揮手,那幾十個黑衣人就直接又衝了上去。但是一想到雲康盛時有時無的財力,又有一部分人留在了原地,於是整齊的黑衣人分成了整齊的兩隊,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雲康盛如今再無後顧之憂,立刻就志得意滿了起來,看着黑衣人的表現,惱羞成怒的大吼:“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給我上!”
黑衣人這纔不情不願的圍住週中他們,明顯的就不是曾經那麼的盡心盡力的要他們性命。這就給了週中時間,拖到鍾哥回來。
“雲康盛,你不要欺人太甚!出爾反爾多少次了?”
“凡是在一再二不可再三,你三番五次的戲弄於我們,簡直無恥!”
“事後諸葛亮,卸磨殺驢,過河拆橋你可是一個比一個快。”
“你這樣會遭到報應的!”
週中他們一句一句的指控着雲康盛的罪名,列舉他做過的一件件令人作嘔的腌臢事,冷靜且氣憤,客觀而無奈。
“那你能怎麼樣?”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這是我的地盤,你能拿我怎麼樣呢?”
“我還就是過河拆橋了,你打死我呀?”
這話讓人聽了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打死他,生吞活剝了他,才能讓他的氣質不那麼的可恥,可這氣質偏偏他本人毫不知情,甚至以此爲豪。
就在這時,週中看見大門口又傳來一陣腳步聲,週中看了一眼,笑道:“我們的援兵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