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週中他們開心的時候,素未謀面的闕城城主帶着百姓們走了過來,週中本以爲會得到感激與謝意,卻在城主他們嚴肅的表情裡改變了想法,一想起田雲那邊的百姓們,胖子絕望的看向週中:“大哥,不會吧?”
週中看着越來越近卻沒有一點點笑意的百姓們,無奈的點點頭。
週中他們被帶上了手銬和腳鐐,一行人以單俊博爲首,排成一排被帶到了刑場,他們的心裡充斥着無語:這是連升堂都省了嗎?
胖子剛剛在刑場站定就氣的大罵了起來:“你們抓我們幹嘛?我們救了你們呀!”
“你們應該去抓那對姓龐的父子和於容麗,抓我們幹嘛?”
“我們剛剛救人,你們沒看見嗎?”
胖子喊的嗓子都要啞了,也沒有一個人過來理他,甚至來往的士兵還給他們幾個蔑視的眼神,周圍圍觀的百姓們更是個個拿着菜籃子躍躍欲試。隱約間能看見籃子裡的爛菜葉和臭雞蛋,只怕是一聲令下,就會萬箭齊發。
正張望着呢,城主就帶了一個投影儀過來,給衆人看了一個視頻。視頻裡是週中等人和單俊博正在用微生物破壞城剩
週中看着視頻裡熟悉的人,做着自己從來沒做過的事情,陷入了一陣的無語。
陳默沮喪的對週中道:“隊長,咱們這是又被冤枉了?”
“八九不離十。”
城主見他們不話,於是問道:“你們可認罪?”
“我們不認。”
衆人齊聲吼完,嚇得城主一個激靈,百姓們也驚呆了:哪有人錯了還這麼理直氣壯的?
“視頻裡的人不是你們?”城主問。
“是又不是。”
“什麼意思?”城主又問。
“是假的我們。”
“那你們要怎麼證明?”城主再問。
“......”
“你想想,我們何必要自己破壞又自己不補救?那不是多此一舉嗎?何況我們初來乍到闕城,也沒有怨恨之人,爲什麼會幹出這種事情呢?”
週中她們還在據理力爭,就聽見一個尖細的女聲傳來:“你們沒有,但是單俊博有!”
於容麗來到城主面前,柔弱的行了一個禮:“城主大人,我是來揭發他的。”
“單俊博曾經是我的丈夫,但是他有着偏執型精神障礙,他的內心陰暗,總是研究一些反人類的東西,甚至他想要毀滅世界!”
“我之前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治療,以爲他會變好,誰曾想他出來之後竟然三番五次的想殺我!他還勾結外攘取戰神墓遺物,簡直是罪不可數。”
城主一聽到戰神墓,眼神立刻就變了,憤怒的指着單俊博;“你還去了戰神墓?你還帶着別人去戰神墓?你這個叛徒!”
“來人,把這幾個人給我就地槍決,絕不緩刑!”
聽着子彈上膛的聲音,單瑩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她一邊哭一邊指責於容麗:“媽媽,都是你的錯,你怎麼還能誣陷爸爸?”
“明明是你偷了資料作研究,怎麼還可以這麼理所當然?”
“當初你明明過你會改好的!你又騙我!”
於容麗聽着自己女兒的哭訴,沒有一點的愧疚之心,對着單瑩嘲笑到:“你還太真,那種情況下,誰都會想我呢麼做的,我那叫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當初要不是你爸撞見我偷晴,我也許不會那麼心狠,但是他一旦發現了,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只是一個婚姻的陪葬品罷了。”
“對了,估計也是你爸爸的陪葬品了。哈哈哈!!!”
城主出去了一趟回來,本來已經氣得要發瘋,卻不知道爲什麼又來到單俊博的面前,問他:“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願不願意把你的研究資料,叫出來?”
單俊博半都沒之聲,此時看着自己的女兒,已經是紅了眼眶,但是他還是堅定的:“不,絕不!”
“啪!”城主一個巴掌下來,單俊博的頭也歪了下去,鼻子裡流出兩行鮮血,臉上一個大大的五指印,觸目驚心。
“單俊博,你的資料都是反人類的,如果你不交出來,那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條!”
百姓們聽見這句話,紛紛義憤填膺,菜葉子,臭雞蛋紛紛襲來,不過一會,幾人身上就都掛滿了菜葉,臭雞蛋液,西紅柿,簡直是不能再慘。衆人一邊扔一邊大聲喊着:“殺了他!”
“把資料交出來!”
“反,社會者死!反人類者死!”
“還我和平家園!”
單俊博看着這些曾經或熟悉或陌生的百姓們,眼眶漸漸地溼潤,就在這時,他看見自己女兒的眼神,暗道不好,但是卻已經來不及阻止。
單瑩:“我回家去給你們拿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