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中一行人也從酒店裡逃了出來,剛上車,打算直接出城。
結果發現出城的路都被老百姓堵了起來。
一羣老百姓,堵在路上,七嘴八舌的議論着。
因爲城主被殺,所有人都人心惶惶,雖然關德和關鵬父子倆作惡多端,但怎麼說也是關城的城主,突然死掉了,百姓們只好採取這種方式抗議。
週中一行人,在一旁等着。
片刻之後,所有百姓便給週中他們讓出了一條路。
“老大,如果血龍被抓到該怎麼辦!”胖子看着路口的一羣老百姓,突然有些擔心血龍。
“他不會被抓,他只會再次隱藏起來。”週中猜測,血龍心裡有結,不會自暴自棄,而是會躲起來,自我療愈。
一行人開着車出了關城,路上,週中拿出地圖,認真的看起來。
關城的旁邊就是棲雲城,一行人看天色慢慢黑了下來,便立刻開車去棲雲城裡過夜。
到達棲雲城後,胖子和陳默開始到處找酒店。
“老大,還是沒有,都關門了。”胖子氣喘吁吁的說道,他和陳默也跑了好幾個地方了,還是沒找到酒店。
“那我們就在這兒,對付一晚吧!”週中也沒了辦法,大家也只好在房車裡睡了。
這時,陳默一臉笑容的走了進來。
“我想起來了,我有個一個遠親表叔田遠福住在這裡,可以順路探望,順便借住。
”陳默說完,衆人只好點了點頭。
陳默直接走到駕駛座位上,開始開去表叔的家。
不一會兒,衆人便到達了田宅。
陳默興奮地下了車,剛下車就愣住了。
面前的哪裡還是什麼田宅,看起來就是一個了廢棄多年的鬼屋。
到處充滿了蜘蛛網,晚上看去,更加恐怖,院裡的雜草也都得淌着走了。
因爲月黑風高,大家便只好回到房車裡,等天亮了,再問問發生了什麼。
第二天一早,週中一行人還沒起,就聽到有人在敲房車的窗戶。
“這兒可不能停車,聽到沒,裡面有人沒!”一個大姨拎着菜籃子,現在房車旁焦急的敲着窗戶。
週中一行人趕緊起來,打開了窗戶。
“大姨,我是田遠福的遠房親戚,他家這是發生什麼了。”陳默眯着眼睛,趕緊趴着窗戶問道,畢竟是親戚,而且看到他家變成了這樣,一定不是普通的事情。
“他家親戚啊!”大姨聽到陳默說是田家親戚,立刻鬆了口氣。
“田遠福啊!生病了,田家的宅子本來打算賣出去,但沒人敢買,都說是個凶宅。”大姨說着指了指田宅,一臉的嫌棄。
“生病?不可能啊,表叔身體一直都非常好,怎麼會突然生病了。”陳默納悶的說道,去年他還見過表叔的,怎麼就突然變成了這樣。
“你不知道吧!他可是生了一年的病,家裡爲了給他治病,已經掏空了,他那個病,有些邪,總是說吐血就吐血,去檢查吧,也看不出什麼。”大姨說着,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大姨他在哪個醫院?”陳默也聽出了問題,便趕緊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還得回家做飯,就先走了。”大姨好像在躲避什麼,一聽到陳默問及醫院,眼神開始飄忽不定,大步走開了。
週中覺得這其中一定有問題,便決定陪陳默找到他表叔。
週中一行人開始分頭行動,找了半天,全城的大醫院,都逛了個遍,也沒有找到陳默的表叔。
正巧,旁邊有一個毫不起眼的醫院,週中等人,便抱着試試看的態度,走了進去。
整個看起來十分簡陋,並不像是正規醫院,更像是一個破舊的居民樓。
週中等人走到走廊時,剛好看到了一個人,很像陳默的表叔,但因爲那人已經瘦的脫了相,陳默不敢相認,只能站在不遠處觀察。
只見那個病人臉色蒼白,渾身沒有絲毫生氣,僅靠一口氣吊着。
走廊裡護士很多,正來來回回忙碌着,而所有人都並不重視他。
“去那邊,這邊是給看病的人坐的。”一個護士語氣諷刺的看了一眼病人,隨後推了他一把,把他直接推倒在地。
所有人都沒有看他一眼,任由他生死。
這時,走廊對面來了一個人。
身邊走過的護士們,看到後,紛紛投去了,讚賞的目光。
“那不是慈善家年大師嘛!”一個小護士,一臉的崇拜。
“他可是活菩薩,爲了給病人治病,自己掏腰包,對病人像對待家人一樣。”另一個護士也是滿眼的敬佩。
那個被稱爲年大師的人,卻徑直走到了倒在地上的田遠福身邊,直接開始在走廊給他看病。
加衛看到後,搖了搖頭,看到那個年大師的治療手法,更是覺得搞笑,這分明就是個不會醫術的人。
年大師花裡胡哨的開始,念着咒語,眼神裡充滿了堅定。
“病人,你的病還是不行,主要是你沒有善心,你得多做善事,上天才會保佑你。”年大師,順勢說道,一邊忽悠病人,一邊打着手勢。
“可我沒錢了。”病人滿臉的絕望,急的都要流出了眼淚。
“女兒。”病人趕緊把自己的女兒叫了過來。●woаΙΚs。coΜ■
輕輕的女孩,趕緊跑過來,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手帕,顫顫巍巍的打開,把裡面的錢遞給了年大師。
“就這些?”年大師看了一眼,頓時臉一沉。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爲什麼的病,不還是因爲你罪孽太重,不拿出錢來做善事,上天怎麼保佑你?”年大師突然變得十分生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可是,家裡剩下的錢,還得給她做嫁妝。”病人嘆了口氣,還是不捨得拿出所有的錢。
“你得懂捨得這兩個字,你不拿錢贖罪,你怎麼好起來?再說了,上天都看着呢,看來你是不想活下去了。”年大師指了指病人,開始勸導。
病人一臉的爲難,低着頭一句話也沒有說。
“給,我給。”病人的女兒,立刻把所有錢都掏了出來,放在了年大師的手上。
“爸,我不嫁人了,我就想讓您活着,既然我們有罪,我們就該贖罪。”病人的女兒趕緊說道。
“放心吧!你女兒這麼漂亮,孝順,等以後我可以在慈善機構給她找個好老公。”
”年大師看了看病人女兒,笑眯眯的摸了摸她的肩膀,一臉的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