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不要太傷心了,會氣壞身子的。”修寧趕緊安慰修業凡,怕他傷心過度。
修業凡知道修寧的孝心,但卻還是氣不打一處來。
“是我心甘情願和楊文東走的,您別生氣了。”修寧強行忍住眼淚,還在安慰修業凡。
修業凡聽完,悲痛欲絕,正打算和楊文東拼命時,大院的門卻被狠狠的砸開了。
楊文東一臉的不高興,以爲是誰在搗亂,便趕緊回頭看去。
結果卻看到,週中一行人走了進來。
楊文東以爲自己出現幻覺了,立刻揉了揉眼睛,發現確實是週中他們。
“你,你們。”楊文東嚇了一跳,連連退後,他那天可是親眼看着他們被自己震下懸崖的,怎麼又死而復生了。
周子一行人看到楊文東的表情,都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我這次來是來感謝你的。”週中笑着說道,時不時的看向了被打得特別悽慘的修業凡。
“感謝我什麼?”楊文東立刻提高了警惕,心想,雖然他們不知爲什麼還活着,但來找自己,絕對是來報仇的。
“要不是你助我們一臂之力,我們怎麼能那麼順利的在懸崖下找到古墓入口呢!”
”週中用調侃的語氣說着,不斷的激怒楊文東。
“我…”楊文東知道古墓的含義,便突然有些後悔,怒視着周子一行人。
“謝謝你幫我們找到古墓。”週中冷笑了一聲,面不改色的說道。
楊文東被氣的臉色發青,他沒想到,自己居然還幫了他們,瞬間被打臉。
“既然你們找上門來了,我今天就再殺你們一次。”楊文東說着攥緊了拳頭,恨不得直接衝過去。
“這次,你不會那麼容易得逞了,畢竟你也只擅長使陰招。”週中譏諷的說道,看樣子,修業凡一家也並沒有落得什麼好下場,而且還被欺負的不輕。
“我殺了你們。”楊文東聽到週中諷刺自己,立刻暴走。
所有人都紛紛閃到了一邊,他們深知,對於這種高手過招,他們也只不過是蝦兵蟹將,還不夠人家一拳打的。\0
楊文東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臉色極爲難看。
週中一行人也立刻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瞬間,楊文東便衝了過來,兩個拳頭兩個巨型沙袋。
週中立刻迎了上去,整個人變化成巨型骨架。
頓時,城主大院內火光沖天,大風狂作。
兩人很快便糾纏在一起,這一次兩人都決定置對方於死地,沒有一絲猶豫。
楊文東拳拳打向週中的頭顱,而週中也毫不示弱的抽出骨矛,等待時機,直插楊文東的心臟。
幾個回合下來後,楊文東突然覺得體力不支,而看週中還是一臉精力充沛的樣子。
楊文東這次也沒把王偉他們放在眼裡,便打算再次暗算他們。
而週中也看到了楊文東的意圖,便朝身後默默的發了一個手勢,隨後故意露出一個破綻。
身後的王偉立刻明白了週中的意思,立刻拿出石璽,放在手中,低聲說了幾句咒語。
另一邊的楊文東看到週中的破綻後,立即抓住了時機,轉身握緊拳頭,直攻王偉等人。
卻不料,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一米多高的石獸,楊文東的拳頭,也沒來得及停下,便打在了石獸的身上。
原本楊文東並沒有在乎,以爲石頭會破開,但卻發現自己的拳頭打上去之後,一陣酥麻,瞬間傳來無比的疼痛感。
正在楊文東詫異之時,週中和陳默一起藉機強攻。
瞬間,雷電交加,一個大雷便劈到了楊文東的身上。
楊文東被擊中後,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暈了過去。
“完美。”胖子滿臉笑意的鼓了鼓掌,趕緊走到石獸面前,發現這個石獸長相十分怪異。
“長的有點醜吧!”陳默也看了一眼,便趕緊嫌棄的撇了撇嘴。
王偉在一旁害羞的撓了撓頭,感覺有些尷尬。
“我不太熟練,是有些醜了。”王偉也看了看石獸,覺得自己還有上升的空間,便閉上眼睛,唸了咒語,瞬間,石獸被收到了石璽的裡面。
正在週中一行人放鬆的時候,大院的門又被打開了。
修老太氣勢洶洶的帶着,一羣家丁趕了回來。
“這是什麼鬼。”胖子看到修老太拿着一個拖把,瞬間有些齣戲,感覺他們十分搞笑。
“把他們給我圍起來。”修老太表情嚴肅的朝身後的家丁說道,立刻所有家丁便拿着農具把周子一行人圍了起來。
週中一行人,一臉疑惑,原本就是他們救了修家,怎麼反過來,又被修老太記恨上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陳默也是非常生氣,做了好事,不報恩就算了,這報復算怎麼回事。
“瞎嗎?當然是要弄死你們了。”修老太口出狂言,拿着拖把,一臉的決絕。
“這老太太沒救了。”陳默被罵的一愣一愣的,一時間竟沒有任何話說。
“還有,我得感謝你們幫我除掉楊文東,現在你們也該去死了。”修老太冷笑着,嘲諷的看向了週中一行人。
白明鏡臉色十分難看,她不能理解,這個修老太是什麼思維,居然像一個頑固不化的臭石頭。
怎麼說他們也救過修老太兩次,居然會被這麼對待,而且這個楊文東也是修家找來的,怎麼說也不符合邏輯啊!
“你不會是糊塗了吧!上一次也是我們救的你,你現在這叫恩將仇報。”白明鏡氣的直跺腳,她還從來沒見過如此不講道理的老年人。
修老太以爲週中他們怕了,便更加囂張了。
“跟你們說實話吧!我最討厭跟我作對的人。”修老太說着看向了週中一行人。
“而你們,從一開始,在火車上就一直在跟我作對,我就是要弄死你們,才能解我心頭之恨。”修老太一臉的傲嬌,不管不顧的大聲喊道。
心裡十分憎恨週中,白明鏡和馬老三,畢竟在火車上就是他們三人,才讓自己在大庭廣衆之下出醜,自己可是城主的母親,怎麼能容忍別人對自己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