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爺子嘆了口氣,一臉惋惜的說道:“四樓,老趙家的姑娘前幾天失蹤了,今天…在前邊巷子裡找到了,可人已經死了。”
“我們這也有人失蹤了?”週中頓時皺起眉頭問道。
劉老爺子點頭道:“是啊,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失蹤了不少人。哦對了,據說老趙家這個,是目前唯一一個失蹤人口被找到的,雖然…命已經沒了。”
週中面色陰沉下來,這事兒絕對不同尋常、“劉爺爺,東西送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啊,改天讓我爸過來看您。”週中對劉老爺子招呼道。
“這就走啊,行,我在家等着跟他下棋。”劉老爺子也笑着說道。
週中從大院裡出來,馬上給李朝打了一個電話,開門見山的說道:“李朝,你趕緊過來一趟,我這邊發現點情況,前幾天失蹤的一個女孩被找到了。”
“我剛得到消息,周兄弟你怎麼知道的?”李朝驚訝的問道。
“就在省委機關大院,我剛過來知道的。”週中說道。
李朝點頭道:“行,我這邊有事情走不開,等下我讓情報偵緝處的人過去,對了周兄弟,到時候不幫他們帶下路。”
……
“要不我過去看看吧,別讓他們過來了。”週中一頭黑線的說道,就昨天那三貨,跟誰欠了他們幾百萬似的,週中可不想看到他們。
李朝想想也行,點頭道:“好,那就麻煩周兄弟你過去看一下,我們這邊正在盯新的線索,走不開。”
“沒問題,有情況我在打給你。”說着週中掛斷電話,然後前往附近的衚衕。
週中來到衚衕的時候,外面已經被警察用隔離帶封鎖了,只不過這邊沒有人看守,週中直接跨過隔離帶走進巷子。這一片是老式的民宅,從清明時期流傳下來的,只不過經歷多次戰火,早就被毀壞的差不多了,修修補補,到現在也還是能住人,居住的都是本地人,或是租給外來打工的。
巷子非常狹窄,到了晚上也不會有路燈,兩旁有很多堆積的生活廢物,比如舊傢俱、磚頭、建材等等。週中不知道那些警察在哪研究屍體呢,剛拐過一個巷子正好遇到一個小警察,週中開口問道:“同志,請問……”
“不許動!把手舉起來!”那警察見到週中,臉色頓時一變,直接掏出腰間的手槍指向週中,厲聲呵斥道。
週中微微皺起眉頭,解釋道:“同志,我想問一下,聽說這裡發現一個失蹤的女孩屍體,能帶我過去見一下你們的領導嗎?”
警察滿臉警惕,上下打量着週中,面色不善的呵斥道:“你是什麼人?不知道這裡是重地嗎,竟然敢擅自闖進來,我看你是兇手或者是同夥一類的吧?”
週中對這個警察的態度非常不滿,但心想他應該也是誤會了,於是再次解釋道:“同志我不是兇手,你帶我去見你們領導就明白了,對了,我這有…”說着週中伸手到兜裡拿證件。
但是這個動作立刻刺激到了秦健,還以爲週中要掏武器,於是直接一槍就射了過來。
砰!
一聲槍響,週中真個人原地旋轉,堪堪躲過那射來的子彈,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從遇到這個警察開始,週中就一直很好的跟他解釋,沒有任何不妥的做法。因爲週中知道,這裡是案發現場,屬於重地,警察誤會也是正常的。可是自己一再解釋,還讓他帶自己去找他們領導,可這警察竟然要置他於死地,直接開槍!
如果換做是一個普通人,這會兒早就已經命喪槍下了吧?
週中真的怒了,這種不分青紅皁白的惡警,根本不用再跟他廢話了。
“你…你怎麼能躲開。”見到自己一槍竟然沒有打中週中,秦健臉色大變,馬上就要再次扣動扳機。
但這個時候週中已經來到近前,一把將他手裡的槍搶了下來,掐住了他的脖子。
秦健心裡大驚失色,滿臉的驚慌,神色猙獰的對週中警告道:“你敢打我?你這是襲警,你要是敢動我你就廢了!”
週中皺起眉頭,冷笑一聲說道:“我不動你,你自己動。”
說着週中一指頭點在他的穴位上,秦健的右手就跟着了魔一般,馬上不受控制了,啪的一下抽在他自己的臉頰上。
“啊!你對我做了什麼?”
“啪!”話音剛落,又是一下,接着啪啪啪不斷的抽起自己的嘴巴來。
秦健都被抽傻了,剛開始幾下還不覺得疼,但是十多下後臉頰就腫了起來,半張臉都麻木了,但他心裡的恐懼更大!他的手現在完全不停控制,不斷的抽自己,這多可怕啊。
這裡的槍響驚動巷子裡的其他警察,不到一分鐘混亂的腳步就跑了過來,緊接着二十多名警察從身前身後的巷口衝了出來,手中的槍全部指向週中,見到週中竟然拿着槍,頓時厲聲大喝道:“不許動!把槍放下,雙手抱頭!”
週中面無表情的看着這些警察,冷聲問道:“你們的領導在哪,我要跟你們領導說。”
一箇中年人面色陰沉的看着週中呵斥道:“你立刻把槍放下,你已經被包圍了,別再掙扎!我是江陵市刑警大隊的隊長,你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
週中見終於找到帶頭的了,於是把手裡的槍一扔,說道:“我不是壞人,剛纔的槍也不是我放的。”
“你不是壞人?先抓起來!”隊長見週中把槍扔了,心裡鬆了一口氣,沉聲命令道。
一羣警察頓時衝上去要抓週中,週中心裡這個氣啊,這些警察就不能聽自己把話說完?剛想動手,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住手!他不是壞人!”
大家紛紛回頭看去,就見一個英姿颯爽的絕美女警快步走了過來,冷着臉大喊道。
“蘇靜,你認識他?”隊長疑惑的對蘇靜問道。
蘇靜點點頭,看着週中說道:“我認識他,他不是壞人,不然他幹什麼把槍扔了?”
隊長一聽也是這麼回事兒,可是見到秦健還在那抽嘴巴,於是皺着眉頭問道:“他是怎麼回事兒?你對他做了什麼?”
週中現在對這些警察一點好印象都沒有,冷聲說道:“這我可不知道,誰知道你們這些警察是什麼毛病,沒事兒自己抽嘴巴玩。”
“你說什麼?”幾個警察頓時都非常不滿的對週中問道。
週中冷笑一下,看着他們問道:“你們也想抽抽?”
幾個警察看了一眼已經被自己抽哭了的秦健,後背一激靈,他們可不想。
秦健這時哭着,含糊不清的對隊長告狀道:“隊長,是他讓我變成這樣的,你快把他抓起來啊。”
週中一臉嫌棄的說道:“喂,你別隨便誣陷人啊,什麼我讓你變這樣的,手長在你自己身上,我又沒控制你。”
隊長現在心情煩着呢,江陵發生這麼大的人口失蹤案件,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失蹤的人,還是個屍體,更關鍵的是查了半天,一點線索都沒有。
“行了,不管誰弄的,趕緊給弄回來!要不送去醫院。”隊長沒好氣的呵斥道。
蘇靜也怕警察會難爲週中,畢竟剛纔秦健的槍在週中手裡,於是對週中使了一個眼色說道:“週中,你應該能治好他吧?你幫他一下吧。”
“行,那我就做回好事兒。”說着週中一把抓住秦健的手,然後暗中往穴位上一點,秦健終於不在自己抽嘴巴了。
“哎!好…了,好…了!”不過秦健剛興奮的說兩句話,頓時發現不對勁兒了,他現在整個嘴瓢了,說話的時候一抽一抽的,就跟某鄉村電視劇裡的人物差不多,頓時焦急了起來。
“我…我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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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羣警察見到他這幅摸樣,都忍不住想笑,紛紛捂着嘴痛苦的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