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生倒是稍遲了一些,應該是需要化妝的緣故。
在等待張漫等人的時候,曹興龍等人自然又免不了藉機嘲諷週中一番。
“週中,快捷酒店睡覺的感覺如何?我們這些人可是這輩子都沒在那種地方睡過,你給我們講講感受?”
薛凱也在一旁譏諷道:“嘿嘿,人家週中早就睡習慣了那裡,當然睡的舒服了!如果讓他睡五星級酒店的話,沒準人家還覺得不舒坦呢。”
此話自然是引來了一陣大笑,各個略帶嘲諷之意的看着週中,這些人都是家境尚且不錯,但在薛凱二人面前仍是擡不起頭的人,只有面對週中的時候,才能找回一些自信。
隋東幾人則是對週中有些打抱不平。
週中淡淡瞥了薛凱一眼,立刻惹得薛凱瞪眼道:“喲,膽肥了你,還敢看我?看什麼你看?”
沒了那些女生在場,薛凱也懶得再掩飾什麼。
週中搖了搖頭道:“蟑螂。”
“什麼?!”薛凱大驚失色,連忙對身邊的幾個狗腿子道:“快幫我拍掉!”
一羣人倒騰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麼蟑螂,薛凱一張臉充滿鬱色道:“你敢耍我?!”
“沒,我說你就是一隻蟑螂,沒說你身上有蟑螂。”週中淡淡道。
這話讓隋東幾人解氣的很,胖子更是哈哈大笑道:“薛凱,你這麼大個人了,還怕蟑螂啊?”
薛凱大怒道:“笑什麼笑!都給我閉嘴!”
隨後更是眯着眼對週中說道:“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剛說完,曹興龍便拍了拍薛凱的肩膀,示意他回頭看,原來張漫幾個女生已經收拾好下了樓,正往這邊走。
薛凱冷哼道:“算你運氣好,以後再收拾你。”
在其他人面前丟了顏面都好說,可不能在這些女生的面前丟了臉。
一羣人坐着車,開始向武館處行駛而去,不多時便已經到了地方。
來到武館內部,氣氛明顯與昨日來的時候截然不同,身材壯碩的龍館主,坐在一種弟子面前,面色嚴峻的在講說着些什麼。
一羣弟子也是如臨大敵般,不敢插嘴,只是豎起耳朵聽着。
“都聽好了,今天早上剛剛打聽來的消息,這次來咱們武館參觀的寒國人,是一家極有名氣的跆拳道館,據說領隊的,就是他們的那位館主,早年可也是拿過不少冠軍的厲害人物。”
有弟子不服氣道:“嘁,這些寒國人就是不要臉!嘴上說什麼參觀,其實還不就是看我們武館名氣大,專程來踢館的?!”
也有弟子滿不在乎道:“不過就是幾個學跆拳道的,有什麼好怕的?咱們這些年,可也不是閒着,打幾個寒國人,還是綽綽有餘!”
龍館主面色嚴峻的訓斥道:“不可輕敵!據我得到的消息,他們來到我華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前幾日,已經有不少武館傳來的敗訊,雖然具體過程不清楚,但據說都輸的很慘,我們必須要找回這個顏面!”
聽到此話,武館的一衆弟子全都明白了嚴重性,不敢在嬉皮笑臉,紛紛提起精神聽着龍館主的吩咐。
“接下來,我簡單的爲你們安排一下出戰的順序……”
正在聆聽的武館大弟子陳凱,這時用餘光看到了剛剛進門的一行人,立刻走了過來打起了招呼。
“來了,夠早的啊。”
曹興龍說道:“這不是給你們加油助威來的麼,怎麼,聽說對方來頭不小?”
正說着,那龍館主剛好提到了陳凱的名字,正好是放在了最後一位出戰的人選,可謂是壓軸登場。
陳凱自信道:“無非就是一羣跳樑小醜罷了!等他們來了,你們看好戲就成了!”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後,幾輛車便停在了武館的門口,一羣人紛紛走下車,大多用着寒國的語言在聊着什麼。
其中,倒也夾雜着幾個生澀的華國語言。
“師父,這就是咱們這次踢館的地方?瞧着也不怎麼樣啊。”
一個嗓音略微低沉的男人說道:“確實是不怎麼樣,看來華國的武術,未免有些名不符實了!”
雖然隔着遠,但武館內本就比較安靜,一番對話被衆人聽的一清二楚。
別說是那羣武館弟子了,就連總裁班這邊都有些打抱不平道:“這羣寒國人,真是太囂張了!竟然敢辱沒我們華國的武術!”
曹興龍倒是滿不在意道:“區區小國,難登大雅之堂!稍後就看我兄弟怎麼修理他們就是!”
正說着,一羣寒國人已經走進了武館的內場,週中也饒有興致的望了過去,以他的眼力,自然一眼就能看出各自的腿腳功夫如何。
其中年齡最大的那個中年男人,步態沉穩,基本功應該不錯,雖然感受不到修爲的存在,但據週中估計,那些個所謂的暗勁高手,應該也沒幾個是這傢伙的對手。
當然了,其對週中來說,也僅僅只是“不錯”而已了。
龍館主雖然先前也是臉色難看,但作爲東道主,還是笑盈盈的站起身道:“幾位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雖然雙方很快就要一較高低,但這些場面上的話,還是要說上一說的。
但沒有想到的是,對方根本就不領這個情。
帶隊的那個中年男人冷笑道:“是該請求我們的原諒,畢竟你們這華國武術,當初就是偷自我寒國跆拳道,經過我們的同意了麼?”
此話一出,武館這邊的人全都是臉色難看無比,沒想到這寒國來的高手,居然如此自大。
龍館主也是眉頭微皺,但也還算隱忍道:“此話說的未免有失事實了吧?衆所周知,華國武術淵遠流長,至今已有數千年曆史,又怎麼可能是來自於你們寒國?”
對面那名中年人嘴角微翹,淡淡道:“我說是,那就是!不然的話,這華國武術,在我看來,就是雕蟲小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