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立刻馬不停蹄的向赤地城趕去參加宴會,從山脈位置去往赤地城還有一段不短的距離,等到衆人趕到的時候,也正是差不多宴會正式開始的時候。
不得不說曹姓青年的計劃可謂是非常詳細,連時間也掐的恰到好處。
獵獸隊成員一路上都在談論着藍家的事情。
那中年漢子就差流出口水的說道:“聽說藍家可是有幾株赤霜果,吃上一顆能夠抵得上數月修行呢!不知道這一次咱們有沒有這口福!”
很快,胡隊長就在他旁邊拆臺道:“你小子也知道那赤霜果只有幾顆?就憑你也想吃上一顆?下輩子吧!”
衆人立刻嘲笑起了那中年漢子,沒有人注意到衆人最後方的曹姓青年臉上始終帶着一臉的冷笑,而他的目光也一直盯在前方的週中身上。
大概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衆人終於趕到了藍家所在,此時還有人絡繹不絕的在向藍家之中走去,都是前來參加宴會的。
青年走上前去,對藍家的那名護衛遞出一張請柬諂媚笑道:“在下乃是曹家的曹溪,護衛大哥還請過目,這幾位都是在下的朋友,按照規矩是可以一起帶進去的。”
護衛眯着眼接過請帖,沒有給曹溪什麼好臉色,視線淡淡的從獵獸隊成員身上一一掃過,在看到週中的時候,他眉頭微皺,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週中。
但既然想不起來,他也就懶得想了,畢竟週中這一夥人的穿着就好比土包子,明顯就是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裡跑出來的。
不過曹家的名聲在外,也算是有些面子,他也沒有太過爲難曹溪,仔細看了一遍請柬之後點點頭冷聲道:“進去吧,不過記住了,只能在外院用宴,內院可不是你們能去的地方。”
曹溪笑着接回請柬道:“這個我自然曉得。”
隨後獵獸隊成員跟着曹溪走入了藍家的院子,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因爲那藍家的護院明顯也是一名道祖後期修爲之人。
連一個護衛都有如此修爲,這藍家着實是深不可測啊!對於藍家的忌憚便又加深了幾分。
不過還是有人好奇問道:“剛剛那人說的內院和外院是什麼?有什麼區別麼?”
此時院子裡已經有不少人紛紛落座,可謂是人山人海,只要在赤地城稍微有頭有臉些的人幾乎都來參加了宴會。
只不過不遠處還有一個門,也不知是通向何處。
也就只有三兩個人,在藍家的幾名侍女恭敬的迎接之下走入了那道門當中。
曹溪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丟了面子,看了眼那個方向,如實說道:“藍家的這場宴會,是面向全城的,不過能夠被藍家主親自招待的,只有那些極有身份的大人物,才能得以進入內院,大部分人都被安排在外院用宴!”
幾名獵獸隊的成員這才瞭然的點了點頭,一個個也沒有覺得被藍家瞧不起。
畢竟這麼多人都一起擠在外院,想必能進入那內院的人,就只有一些身份大的嚇人的傢伙了吧!
幾人在一張桌子上落座之後,週中坐了一會兒突然起身道:“我進去和裡面的朋友打個招呼。”
畢竟昨日藍家主親自相邀,來了不能不露面,免得落人口實。
原本衆人以爲週中只是和外院的某個人打個招呼而已,可看到週中起身走去的方向,一個個卻都是愕然的愣住了。
因爲週中的方向,好像就是通往內院的那個門,只有身份高的離譜的傢伙才能去的地方啊!
“他該不會是要去內院吧?”有人喃喃說道。
曹溪卻是突然冷笑一聲,看着週中的背影,帶着一絲嘲弄的笑道:“真是爲了吹牛,連臉都不要了,那內院是他能進去的嗎?”
老者三人也是對週中的背影嗤笑不已,因爲他們知道曹溪的計劃,自然知道週中用不了多久就要倒大黴了,自然不像以前一樣忌憚週中。
“要不要提醒他一下?”胡隊長有些猶豫的說道。
曹溪不屑道:“提醒他做什麼?待會自然有藍家的人把他給丟出來,真以爲自己有點實力就能在藍家亂闖了?”
可是就在他這話剛剛落下的時候,他的表情也跟着愣住了。
因爲週中走到那道門的門口沒過多久之後,一名看上去應該是管家的老人,竟然帶着一張熱情的臉,立刻迎了上去。
隨後那名管家也不知和週中說了些什麼,隨後週中便和那管家走了進去。
獵獸隊成員都看懵了,一個個都是望向了曹溪,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意思已經夠明顯了。
“你不是說只有身份高的嚇人的存在才能進入內院麼?週中怎麼說進就進去了?”
曹溪也沒有想到週中竟然還有這種能量,一張臉火辣辣的疼,比周中真拍他一巴掌還要疼!
他咬牙切齒的看着週中離去的背影,心中更加記恨週中,想着無論如何,也要趁着這個機會一定要搞死週中!
在曹溪看來,週中應該只是用了一些特殊的法子進的內院,畢竟他纔來赤地城幾天?要說他跟藍家攀上了什麼關係,他就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
一路被管家帶入內院的週中,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畢竟這也不是他第一次來了。
沒過多久之後,他便在一臉訕笑的管家帶領之下,來到了藍家的宴會廳。
相比於外面的人山人海,這裡人數之上少了不少,但一個個僅憑氣態之上就能看出,絕對是身處高位之人。
而藍家主就坐在主位之上,正與宴會廳內的衆人觥籌交錯,看到週中出現在門口之後,立刻眼睛一亮,放下手中酒杯連忙迎了出來。
更是帶着一臉笑意的說道:“來來來,周大師快請入內!”
將週中安排在了一個極爲靠前的位置之後,他更是對着屋內的衆人說道:“這位就是我和你們說過的那一位周大師,這場宴會可就是爲了給這位周大師接風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