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週中剛走沒多久,王官明、易洪生和李元晨帶着隊伍繼續往寒天星域飛行。
一路上平安無事,甚至連一個過往的仙人都沒有,在他們剛到寒天星域,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之前你們還說你們遭遇到了空間風暴,還有受到其他勢力的襲擊,靠着總教頭才活了下來,真是可笑。”王官明看着李元晨和那些雲海商會的侍衛們說道。
李元晨卻不這麼認爲,這一路上實在是太奇怪了,平時還會看到一些過往的仙人,而現在竟然一個都沒有看見,臉上的憂慮之色越發的凝重。
“哼!那個總教頭真是徒有虛名,這一路上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因爲就是有我在,大羅金仙巔峰的高手,所以其他人才不敢過來。”易洪生一路上都走在最前面,自負的表情和動作完全顯露出來。
就在這時,突然暗處出現一個箭,直接射中了正在說大話的易洪生。
“啊!”
“是誰?”李元晨和雲海商會的護衛們立刻抽出了靈器,警惕地看着四周。原以爲易洪生會立刻站起來,但是等了半天卻沒有動靜。
衆人扭頭看去,只見到一隻帶有詭異色彩的箭直接射穿了易洪生的脖子,他根本就沒有做出任何的防禦反應,直接躺在了地上。
“易仙人?易洪生?”王官明拿着法器輕輕地叫了兩聲,他現在希望易洪生立刻站起來喝退藏在暗處的敵人。
但是躺在地上的易洪生一動不動,王官明又輕聲叫了幾聲,然後直接忍不住了,上前踢了易洪生一腳,直接易洪生翻了一個身,臉上一片紫黑,已經死掉了。
“哈哈!這麼大羅金仙巔峰竟然這麼弱,我的一箭都防不住。”
此時從暗處走出來一羣人,境界竟然之前遇到的那一撥人差不多。
雲海商會一行人看到這一幕,心裡不由得後悔,早知道還不如讓週中留下來呢,這羣人根本不夠看的。
李元晨不由得破口大罵道:“王官明,這就是你找的高手,直接未見敵人就被秒殺。你真是罪該萬死。”
而王官明卻瞪大了雙眼看着地上的易洪生,沒想到堂堂大羅金仙巔峰的高手就這麼被人秒殺了,嚇得他趕緊往外空域飛。
王官明棄他們離去這一幕讓雲海商會的衆人更是怒極攻心,雲麓族的內鬥反而害了自己人,直到此刻他們才知道爲什麼陳安山會長要跟雲麓族內的某些長老對着幹的原因。
那羣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現在身爲同族的王官明,竟然獨自逃跑,雲海商會的人恥於與他同伍。
“就是你們殺了我的弟弟,我不會這麼輕易的殺掉你們的,我就在這裡等着,等着你們過來救人。”爲首之人竟然與之前那位領頭人相似,臉上一臉憤怒。
王官明將這些話聽得一清二楚,現在他終於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竟然是真的,現在貨物和雲海商會的人都落在這些人的手裡。
他趕忙往崇天星域的雲城飛了過去,一路上都在心驚膽戰的抱怨着,爲什麼自己要來接這個任務?這下可把自己害慘了,如果救不回來,陳安山不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當王官明回到雲城雲麓族內的時候,正看見族內長老和陳安山正在商議着事情。
“王官明,你怎麼回來?”陳安山心中非常惱火,但表面上還是客客氣氣地問了一句。
這一問讓王官明有些支支吾吾,讓陳安山心裡一咯噔,心想壞了,趕忙又問了一句。
王官明看了一眼雲麓族的長老們,不得已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
陳安山氣的吹鬍子瞪眼,指着王官明的鼻子罵道。
“好你的王官明,你竟然越過我去指揮我商會的事情,你是不是獲得不耐煩了?那個人給你膽子這麼做的,雲海商會是我陳安山的,外人憑什麼插手。”
陳安山這些話不是說給王官明的,直指王官明背後的雲麓族的長老們,這一次他們是真的越界了,不敲打一下,恐怕以後自己就真的無法掌控雲海商會了。
王官明張了張嘴,卻不敢說一句話,因爲他不能說出是長老們主意,這樣才能保護住自己。
雲麓族那些長老們也明白陳安山的意思,這次護送的寶物非常重要,只好出來打圓場。
“先把寶物搶回來再說,我們安排族內的高手去搶回來。”
這一次,雲麓族派出不少高手前去搶回被劫持的寶物,過了兩三天之後竟然只有一人回來,哭喊道:“那些高手大多是大羅金仙后期,甚至還有大羅金仙巔峰的高手,我們派去的人根本不是對手,而且對方偷襲就讓我們傷亡慘重。”
雲麓族的長老們大驚失色,而這時陳安山嘆了一口氣,說道:“聽說之前總教頭已經殺過他們一批人,這次我建議還是請宗教頭出馬吧。”
那些長老們有些不甘心,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這麼做了。
與此同時,週中卻陷入了一場麻煩之中,有人告發週中以權謀私,利用職權謀取私利。
在城衛軍營地,所有的副將聚集一堂,在審問週中。
“總教頭,有人告密說你以權謀私,私自泄露我們城衛軍巡邏的秘密,可有此事?”
坐在一旁的陳思遠冷笑道,雲麓族的副將們各個都在冷冷地看着週中。
而崇天皇朝派的副將們怒目而視地看着對面的雲麓族。
“哦,是嗎?你們有什麼證據?”週中站在議事房的正中央,神情毫不在乎地說道。
“證據,你竟然還有臉問我們要證據,最近幾天我們城衛軍巡邏都遭受到不同程度的襲擊,你倒是說一說這是怎麼回事?”陳思遠一臉憤怒地說道。
這幾天,城衛軍巡邏好像被人摸透了一般,總會受到不同程度的襲擊,每次都是在他們巡邏路線上等着。
明眼人都知道這是有人泄露了巡邏路線,現在在一切不明朗的情況下,陳思遠故意找茬,將這件事栽贓嫁禍到週中身上。
“哼!城衛軍的巡邏路線又不是我這個總教頭安排的,如果是泄密,那麼在座的各位都有嫌疑,爲什麼偏偏審問我一個?”
週中的反駁無懈可擊,將陳思遠說的啞口無言。
“強詞奪理,這次遇襲的人中間就只有我們雲麓族,你們皇朝派巡邏竟然平安無事,你說不是你們還能是誰?”有位雲麓族的副將就插嘴說道。
這一句話引起了那麼受傷的城衛軍的憤怒,所有人大喊着要處死總教頭。
週中看着羣情激憤的衆人,心裡覺得這羣人真是沒腦子,輕輕煽動一下,就頭腦發熱的上來與自己對着幹,有時候週中覺得雲麓族這羣人真是害羣之馬。
而崇天皇朝派的副將面對這種情況,他們能做的實在是太少了,心裡也知道這事肯定有問題,但是卻沒有辦法讓這些士兵們安靜下來。
陳思遠看着自己這麼輕而易舉的將週中陷入險地,心裡無比的得意,自己只輕輕使了點小計謀,就讓大傢伙討伐總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