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中臉上帶有一絲恐懼的神色,緩緩補充道:“那玉王珠的幻象真是厲害無比,要不是我懂一些陣法,恐怕也就覺察不到它。”
這些解釋讓衆人有些理解,畢竟這種事情他們也見過不少,但沒想到玉王珠的幻象竟然有如此的效果。
但這些不能說服聶彬,只聽見他冷哼一聲,盤問道:“在進去這些人中,就你境界最低,他們都中招了,而你卻沒有中招,那又是爲什麼呢?”
“是啊,爲什麼金仙巔峰都無法抵抗住玉王珠的威力,而你卻能夠在被攻擊時,還能清醒地看到玉王珠幻象的位置呢?”說話之人就是位屬於赤陽星域大炎仙帝城的天宮分殿執事朱耀武,此時還不停的搬弄是非。
炎辰對着朱耀武怒目而視,而朱耀武渾然不覺,畢竟現在可是陷害週中的好機會。
聶彬和朱耀武的問話讓週中很是惱怒,看來是想咬着自己不鬆口了,這時也沒有想好該如何辯解,只得做出不思其解的表情,腦中飛速的思索着,如何能夠解脫嫌疑。
這時,夏子怡悄聲說道:“之前成陽貢獻給大炎仙帝的那個丹藥,成陽一直放在身邊,沾染了一些氣機,所以玉王珠的幻象纔沒有起作用。”
大炎仙帝城的人一愣,這個可能是有的,怪不得週中能夠破陣。
週中感激地看了夏子怡一眼,這個解釋真是恰到好處。
“夏姑娘果然才思敏捷,一語說透關鍵點。”炎辰也是一臉驚喜,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層呢,同時挑釁地看着驚訝地朱執事,畢竟這九轉祛魔丹的事,他也是知道的。
“完全有這種可能,只有這樣才能夠說得通,這事就到此爲止了。現在法陣已經消失,進入天青山脈尋找玉王珠纔是重點。”炎風開口說道,畢竟那顆九轉祛魔丹讓仙帝都心動不已。
而其他星域的人卻不明所以,現在卻無關緊要,法陣已經破了,雖然大家都比較疑惑法陣突然消失,是不是跟這位大炎仙帝城的弟子有關,但最重要的是進入天青山脈尋找玉王珠。
郝龍站出來對着衆人說道:“按照規定,只能金仙修爲的人進入,而大羅金仙只能留在天青山脈外面。”
“這是自然,我們也不想自找麻煩。”
緊接着,所有人金仙摩拳擦掌的進入天青山脈,而週中看着他們心想,他們註定要白跑一趟了。
週中、炎辰和夏子怡三人一起進入天青山脈,三人邊走邊收集天青山脈中的各種材料,而其他人卻對此毫無興趣。
“哇,這裡面還有天晶石,雖然才這麼掉,不過有總比沒有好。”
“咦,這不是恆金沙嗎?不錯不錯!”
炎辰一路上各種大呼小叫,感覺這傢伙就不是來尋找玉王珠的,而是來尋找材料,附帶着旅遊而來。
三人一邊走一邊停,慢慢的落在了後面,但並未脫離大部隊。
過了一會,炎辰看着無人注意他們三個,就悄悄地走到週中身邊,小聲問道:“在陣法中到底是怎麼回事?”
週中手中也不斷的拿起各種材料,並未看向炎辰,不動聲色地說道:“炎兄,不要多問,等找到玉王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炎辰一愣,因爲那顆丹藥早已經獻給了自己的爺爺,藥力充足,那麼就是說週中身上根本沒有沾染多少氣機,所以對陣法中的事產生了懷疑,就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沒想到真的有問題。
接着就聽到週中說道:“接下來的戰鬥纔是最至關重要的,無論誰得到了玉王珠,都要有一場惡戰,其他星域的人不會這麼善罷甘休。”
炎辰好像早就想過這個問題,緩緩地說道:“我爺爺就曾經跟我說,這玉王珠的效果讓仙帝們能夠更上一層樓,所以,其他星域的仙帝也不會錯過這麼一次機會。”
“對了,我問你是否能夠調動大炎仙帝城勢力說來的大羅金仙的高手?”週中暗中傳音道。
炎辰詫異地看了週中一眼,點頭說道:“當然能。”
“那好,如果我們拿到了玉王珠,能不能保護我們回到大炎仙帝城?”週中一臉肅穆地看着炎辰。
炎辰一愣,隨即神秘的說道:“絕對沒問題。”
而後兩人相視一笑,看來都留有後手。
週中一行三人就慢悠悠地跟在大部隊後面,看週中絲毫不急的樣子,炎辰心想,成兄一定有什麼秘密沒有說出來,在進法陣前,成兄毫不在意這次的尋找行動,而出來後,卻如此有把握的說得到玉王珠,看來法陣內一定發生了非常重要的事情,關乎着是否能夠得到玉王珠。
另一邊,天宮分殿的朱執事卻氣惱至極,原本以爲週中進入法陣必死無疑,無論是被其他星域的高手殺死,還是被法陣圍困致死,總是無論如何都逃不出來。
卻沒想到,週中沒有死,而其他所有人全軍覆滅,就算有人說週中殺了所有人,朱執事是不相信的,畢竟聶家的聶彬卻是金仙巔峰。
“這個小畜生,運氣竟然這麼好,上次在天宮分殿,關鍵時刻被他師父曲若恆救走。在仙帝城主府宴會上,拿出了九轉祛魔丹,獲得了大炎仙帝的賞識,在大炎仙帝城無人敢動他。而來到這天青山脈的法陣中,竟然靠着上次丹藥殘留的藥力,竟然讓他逃過一劫。真是該死的傢伙。”朱執事恨恨地想到,每次都是功敗垂成,這樣他更加的不甘心。
看着週中、炎辰和夏子怡三人一起行動,朱執事不敢當着炎辰的面殺人,還需要再略施小計,讓成陽脫離大部隊,然後殺掉他,不過該怎麼讓他與炎辰分開呢!
想到這裡,朱執事的眼中閃着殺意,週中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那股殺意,轉頭就看到朱執事的眼光。
二人眼光相對,絲毫不避讓,都想殺死對方,但是現在卻又不能當着衆人的面動手。
朱執事眯着眼,對着喉嚨,用手橫着劃了一下,示意週中必會被自己殺掉。
而週中卻笑了笑,心想,這不是在天宮分殿,你還以爲會是我的對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