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徐主任正和徐娘半老的護士長纏綿呢,兩人聽到敲門聲頓時嚇了一激靈,那護士長忙站起身整理衣衫。
徐主任有些惱怒,心說這是哪個不長眼的大中午來壞我好事兒?冷聲說道:“有人,進來吧!”
週中推開房門笑着走進診室,看到一個禿頂中年人坐在桌子後,應該就是徐主任了。旁邊是個穿着護士裝的婦女,三十多歲,年紀是大了些,不過身材挺豐滿的,尤其是穿着護士服別有一番風味,週中心說這徐主任還挺會玩,人家這纔是真正的制服誘惑呢。
“徐主任,工作的事情就這些,那我就先出去不打擾你了。”護士長一副辦公事的模樣開口說道,然後轉身離開,在經過週中時明顯怨毒的瞪了週中一眼,怪週中壞了她們的好事兒。
週中頓時苦笑起來,看來自己確實破壞人家好事兒了。
徐主任也是對週中非常不滿,上下打量週中皺起眉頭問道:“你是誰,找我幹什麼?看病嗎?”
週中笑着說道:“您就是徐主任吧,我不是來看病的,是來買藥的。”
“買藥?我們這又不是藥房,要買藥你去一樓藥房買去。”徐主任這個來氣啊,你買藥的跑我這門診幹什麼。
週中搖頭說道:“我要買的藥只有你這裡有,一般藥房是沒有的。”
“嗯?什麼藥?”徐主任不解的問道。
週中把事先花好的兩味藥材拿給徐主任看,徐主任看完後直接拒絕道:“不賣!”
週中把書包放下,笑着說道:“徐主任,錢我都帶來了,多少錢你只要開個價我就買得起。”
徐主任對週中印象非常不好,見他一個土包子能有什麼錢?嫌惡的對週中驅趕道:“滾滾滾,我告訴你,我賣誰也部賣你,趕緊給我滾蛋,再不滾我就叫保安!”
週中皺起眉頭,頓時也生氣了,凝聲說道:“徐主任,賣誰不是賣呢,你賣我我可以多給你點。”
“不賣,聽不懂嗎?土包子一個你有資格跟我談生意嗎?趕緊滾!”說完徐主任就要拿電話叫保安。
週中看出來了,可能自己打擾了他的好事兒,他對自己有意見啊。於是點頭道:“行,不賣就不賣吧。”然後轉身離開診室。
徐主任放下電話,頓時不屑的嗤笑一聲道:“什麼東西,土包子一個,還想跟我在這談生意?呸,你配嗎?”
週中出了診室,心裡就開始活絡了起來,週中可不想自己進入練氣期第二層的時候,因爲沒有固元丹而白白浪費那麼多靈氣,浪費是可恥的。
這兩味藥材必須要弄到手,既然他不賣,那自己只能智取…哦不對,應該是自取,打不了把錢給他放那就好了嗎。
這時週中發現旁邊一側的診室門是開着的,裡面掛着全套的白大褂,週中見四下無人,於是進去關上門把白大褂、帽子、口罩、手套都戴上,全副武裝,再出來的時候,除了眼睛還暴露在外面,整個人都被包裹起來了。
週中對着鏡子照照還挺滿意,沒想到自己穿白大褂也這麼帥氣,於是朝着走廊最裡面存放中藥的藥房走去。
這裡並沒有人看守,而且中醫部向來都很冷清,沒什麼人來,再說也沒有哪個小偷去偷中藥。
週中很順利的就進了藥房,一眼看到裡面那兩味藥材。週中心情大好,趕緊拿在手中觀看了一下,又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滿意的點頭道:“嗯,色澤和味道都不錯,確實是上品。”
週中拿過一旁的牛皮紙,將兩味藥材包好揣進懷裡,然後把裝錢的書包留下。這包裡一共是二十萬,週中覺得應該夠買這兩味藥材的了。對於週中來說,這兩味藥材至關重要,不管花多錢都值。錢對週中算不上什麼,他可以隨時都能賺,但這藥材可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週中揣着藥材離開,朝着醫院外邊走去,剛走到大廳,忽然見到門外亂了起來。
救護車上,一位傷者被急急忙忙的推下,滿身鮮血昏迷不醒,一大羣人跟着跑進來。
“醫生!醫生呢!趕快出來救人!”一個黃毛青年不斷大喊着,那焦急的神色都快哭出來了。
醫院裡的醫生和護士見此忙圍了上來,對那青年安慰道:“你先別急,我們馬上就給他檢查。”
不過那黃毛青年的情緒十分激動,抓着那幾個護士急吼吼的喊道:“快救人,你們必須要救活他聽見沒有!他快不行了!”
幾個護士看了一眼病牀上的病人,心裡也是一驚,這人傷的太重了,渾身上下的衣服都被鮮血染紅,就是傷不致命,流了這麼多血也完了啊。
“我…我這就去找醫生。”
一名年輕漂亮的護士轉身就要去叫醫生,不過一回頭就看到旁邊的週中,神色驚喜的拉着週中說道:“張醫生你去開會回來了?這有位傷者傷的特別嚴重,你快給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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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中頓時一愣,莫名其妙的就被她拉了過去,這時才反應過來,他這白大褂的胸口掛着牌子呢,是一個外科的副主任醫師,叫張建。看來這小護士是把他當成張建了,反正週中現在穿着白大褂,戴着帽子和口罩,一時間根本認不出來。
週中來到傷者身前,檢查了一下傷者的傷勢,眼中閃過一抹凝重,低聲說道:“他雙腿骨折,左側身體都被擠壓,肋骨斷裂,其中有一根肋骨刺進胸腔,需要馬上進行手術。”
“啊!那你到是快給我兄弟做手術啊!”黃毛青年焦急的說道。
週中卻是皺起眉頭,他根本就不是這的醫生,怎麼給他做手術?
就在這時,週中身後傳來冰冷的聲音,徐主任走了過來。
“你是誰?在這冒充醫生,還沒有對病人進行全面檢查,就如此大言不慚!”
小護士忙說道:“徐主任,這是張醫生啊。”
徐主任眼睛頓時更加陰沉的盯着週中喝問道:“你到底是誰,竟然冒充張醫生,我剛跟張醫生通過電話,他還在外邊和院長開會呢!”
週中沒想到身份被拆穿了,於是也部再遮掩,摘下口罩說道:“我確實不是張醫生,也沒想冒充他,是你們的護士把我拽過來的。”
不過此時那黃毛青年卻是急眼了,怒聲吼道:“我不管你們是不是髒醫生乾淨醫生的,趕緊給我兄弟手術!你們知不知道他是誰?他是孔少!”
“孔少?哪個孔少?”徐主任莫名其妙的問道,眼神還挺不屑。
而黃毛青年卻是氣憤道:“中海還有幾個孔少,自然是孔梓良孔總的公子!”
“啊!他…他是孔總的公子?”徐主任一聽是孔梓良的兒子,頓時嚇了一跳。孔梓良可不是簡單人物,那是中海的大財神,他的孔氏集團幾年來都是中海的納稅大戶,旗下產業遍佈半個中國。
“我…我這就給院長和幾位教授打電話,讓他們儘快趕回醫院,你們幾個還不快準備起來!”徐主任神情慌張的說道。
得知了孔少的身份,醫院可不敢怠慢,一方面趕緊聯繫院長和幾位醫術高超的教授,一方面做手術前的準備。
不過孔少傷的太重了,根本就等不了了,在這期間劇烈咳嗽起來,又噴出不少鮮血。
“孔少要不行了!你們這些醫生都是吃屎的嗎,趕緊給孔少手術啊,孔少要是死了,你們誰也活不成!”黃毛青年見到孔少已經命在旦夕,真的是急瘋了,不斷的衝着那些護士大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