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凌市有一家特別高檔的酒吧,都是有身份的人和各種二代纔去的地方,平時他們這些小老百姓只能是看看的份兒,今天有周中請客,有個服務員大膽提出去那玩。
其實本來她還挺怕會惹週中和珊珊不高興的,但說完後她看了一下珊珊的表情,發現珊珊並沒有什麼變化,心裡這才鬆了口氣,看來這位大老闆身家很富裕啊。週中不是甘凌市的人,對這酒吧的消費水平不瞭解,但是珊珊肯定是瞭解的,她知道這酒吧消費高,聽說去那後卻沒有絲毫變化,顯然覺得那點錢對週中來說是九牛一毛的。
飯莊的廚師和領班都有車,幾乎把所有人都裝下了,於是就每人來當電燈泡打擾週中和珊珊。
週中打開導航,按着線路來到酒吧,挺好車後到門口和大家匯合。
這家酒吧確實不錯,裝修的非常現代化,還帶着一些文藝氣息,酒吧門口兩尊碩大的石像很有氣勢,整個酒吧的輪廓,都佈置了藍色和紫色的柔和燈光,再酒吧的左側前方,還有一個巨大的游泳池。
週中一行人進了酒吧,酒吧一樓中央有一個巨大的舞臺,這舞臺分爲兩部分。中央的部分是樂隊演出的地方,現場的樂隊,各種樂器非常齊全,樂手也很專業。
外面一圈的部分是圍繞着中央部分的,是給大家跳舞的地方,此時就有不少青年男女在上面舞動着身軀,讓人看的血脈噴張。
舞臺的周圍就是巨大的吧檯,還有零星的散座了。
而酒吧的二樓就不一樣了,二樓中央的鏤空的,圍着一樓舞臺的一圈,是開放式的包間,也就是說在二樓的包間裡,可以非常好的看到一樓的舞臺,視野很開闊,而這包間的價格可就非常昂貴了,包間費一萬!這就是爲什麼說這裡高檔,普通人來不起的原因。
週中一進酒吧就看到了上面的包房,直接帶着大家走了上去。平時他們來這玩也都是在一樓,每次都是羨慕的看着能坐在樓上包間裡的有錢人,而今天他們也終於坐到這裡了,頓時一個個的都非常的神氣。
“今晚我請客,吃什麼喝什麼大家隨便點。”週中很是大方的對衆人說道。
大家一時間都嗨了,趕緊把服務員叫來,點了不少的好酒。不過這些人也是挺識趣的,點的都是幾千塊錢一瓶,平時他們喝不起,但對週中這種有錢人又不會太在乎的價位。至於那些上萬,十幾萬的酒,他們還是沒敢點。
但這時有一個男服務員拿過菜單,瞧着二郎腿,一臉鄙夷的對其他人說道:“你們點的都是什麼啊,今天不是咱們大老闆請客嗎?你們點這些不是打了大老闆的臉?大老闆差錢嗎?服務員,這瓶七萬塊的紅酒來兩瓶!”
大家見到他竟然點這麼貴的酒,頓時臉色都變了,趕緊看向週中和珊珊,生怕週中和珊珊會生氣。
珊珊確實有些生氣了,皺起了眉頭,不過週中卻是滿臉無所謂的笑着道:“你們都看着我幹什麼,繼續點啊。”
一個女服務生看不下去了,對那男服務生說道:“申永貞,你有點過分了吧,怎麼點那麼貴的酒,就算是老闆請客,也不能這樣吧?”
申永貞一點都不害臊,反而冷笑着反擊道:“晴晴,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人家大老闆都沒說什麼呢,你着什麼急?怎麼着,你難道還對大老闆有什麼想法啊,這麼幫大老闆說話?”
“你!你胡說什麼呢!”那女服務員晴晴頓時眼眶通紅的氣憤說道。
旁邊其他人也覺得申永貞過分了,皺起眉頭說道:“申永貞,你說的有些過分了,我們出來玩是爲了高興,沒必要點那麼貴的酒。”
“我這不是窮,沒喝過麼,好不容易有打老闆請客,還不能嚐嚐?”申永貞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點吧,大家出來玩就是高興,別在乎這些。”週中笑着說道,他不是裝大方,而是因爲週中現在根本就不在乎錢。
申永貞見到週中都同意了,於是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旁邊還是有人勸道:“申永貞,點一瓶就可以了,沒必要兩瓶。”
申永貞滿臉貪婪的笑着說道:“嘿嘿,我自己嘗一瓶,另外那瓶是給你們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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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聽了這話都覺得特別不好意思,覺得很對不起週中,申永貞怎麼臉皮這麼厚,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週中見到大家都放不開,於是拿過菜單,指着上面幾個十幾萬的酒對服務員說道:“這個,這個,這個,一樣來兩瓶,還有什麼吃的,你看着上幾樣,去吧。”
服務生頓時看向週中的眼神都變了,這絕對是土豪啊!十幾萬的酒,連眼睛都不眨。
服務員們見到週中這氣勢也都被震懾到了,想不到週中這麼有錢。
不過就在這時,包間的門簾一挑,一個滿臉傲氣的年輕人走進來,見到珊珊雙眼爍爍放光,大笑道:“哈哈哈!珊珊,果然是你啊,我剛纔還不敢相信呢,能在這裡見到你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