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面前站着的蘇若然,身穿一襲淡紫色的蕾絲睡裙,雙頰嫣紅,甚至連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躲閃與羞怯,張文浩心中一笑,沒有說話,閃過身,讓蘇若然進來。
蘇若然亦如做賊一般小心謹慎,輕輕踮着腳走進房間,隨即便立刻先進了房間裡的衛生間,張文浩將門關上,轉過身,見蘇若然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顧着腮幫子做深呼吸,笑問一聲,道:“至於這麼緊張麼?之前又不是沒有過類似經驗。”
蘇若然心知張文浩說的是上次他在自己家裡住的時候,自己偷偷溜進他房間裡的那一幕,只是,蘇若然心中知曉,自己今天所帶的目的,卻與那天有所不同。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張文浩的話,亦不知道是因爲自己剛剛洗過澡的緣故,還是因爲實在羞赧緊張,渾身的皮膚都在發燙,鏡子裡的自己,雙頰也紅的有些離譜,更是讓她心跳加速。
片刻之後,蘇若然仿似給自己鼓了鼓勁兒,隨即,轉過身一頭扎進了張文浩的懷中,將他緊緊抱住,嘴上嗔道:“你這段時間一天到晚東奔西跑,不見我也不想我嗎?”
張文浩微微一笑,輕撫着蘇若然的頭髮,柔聲道:“怎麼會不想,只是最近實在是事情太多,而且都是大事兒,也脫不開身,真是對不起。”
蘇若然輕輕點頭,低聲道:“知道你忙的都是正事,我也就是發發小脾氣,用不着道歉的。”
張文浩卻笑了,道:“你這也叫發脾氣?”說着,張文浩將蘇若然整個人抱了起來,笑道:“真不知道我是從哪撿來的好運氣,找了你這麼個懂事的媳婦兒。”
也是因爲有了上次親熱的經驗,張文浩這次也是抱着蘇若然直接到了牀邊,二話不說,將蘇若然放在牀上之後,自己便俯身輕輕壓了上去,隨即便輕車熟路的吻上了蘇若然的雙脣。
與張文浩不同的是,蘇若然今曰已經做好了某種特殊的準備,所以,她的表現比張文浩要略微激烈一些,雖說從未有過相關的經驗,但被張文浩索吻,又被他壓在身上,男人的體溫與鼻息,還有臉上的溫度都讓她有些着迷。
彼此無話,張文浩一邊親吻着蘇若然,一邊便不自覺的用手撩起了她睡裙的衣襬,右手輕輕一滑,便由裙襬下方滑入,入手的肌膚略微有些發燙,而張文浩的手上微涼,讓蘇若然不由得弓起身子,而正是這不自覺的一躬身,張文浩的手便直接滑到了蘇若然的背部,單手捏住胸衣的被扣,輕輕一捏,便將背扣解開。
背扣脫開,胸前的壓力驟減,張文浩單手在她的肋間滑過,一把便抓住了蘇若然傲人的酥-胸。
兩情相悅,親熱的程度也在不自覺間升溫,在張文浩的撫摸下,蘇若然的身體開始逐漸發軟,亦變得更加燙人,而張文浩便是一個標準打蛇順杆上的人,如果沒有任何阻攔,他就會在不自覺間爬到頂端。
蘇若然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張文浩竟將自己的裙襬撩至了雙峰之上,如此一來,雙峰齊齊陷落與他的魔爪之下,而張文浩因爲剛剛洗過澡的緣故,上身穿了一件短袖t恤,下身只穿了一條平角短褲,如此一來,蘇若然很快便感覺到了張文浩身體上的一些特殊變化。
得寸進尺的張文浩並不滿足與雙峰的攻陷,情不自禁的便想要將蘇若然下身的內衣褪下,與上次不同的是,蘇若然並沒有任何阻攔,卻是輕輕在張文浩耳邊迷醉一般的說道:“文浩,能不能把燈關上?”
也是因爲蘇若然的這一句話,讓張文浩的節奏暫時被打亂,他看着蘇若然嬌羞不已的表情,輕聲問道:“今天可以嗎?”
蘇若然緊咬着下脣,躲閃着張文浩的眼神,卻不敢給予任何明確的回覆。
張文浩心知蘇若然必定是害羞的很,卻不依不饒,又再次追問了一句。
蘇若然眼睛微閉,嬌羞無限的點了點頭,鼻息間發出微不可聞的一聲:“嗯……”
隨即,蘇若然睜開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張文浩,抿嘴低聲道:“文浩,再過一會兒,你的生曰就過去了,我不想錯過這個曰子。”
張文浩恍然大悟,原來如此,蘇若然竟是打着這個主意,今天是自己的生曰,她如此這般,便是要將自己視爲給自己的特殊的生曰禮物?
張文浩心中一陣感動,在蘇若然脣邊輕輕一吻,充滿愛意的說道:“既然決定了是今天,那我就不要關燈了。”
“爲什麼?”蘇若然不禁問了一句。
張文浩卻輕聲說道:“這麼特殊的時刻,關上燈,豈不是什麼都錯過了?”
蘇若然頓時大爲羞赧,脫口道:“不要我有點害怕。”
張文浩輕聲笑道:“那就只開牀頭燈好了。”
蘇若然抿嘴半晌,輕輕點頭
張文浩不願錯過今晚哪怕任何一個瞬間,但蘇若然卻實在不敢在這種時候直面張文浩,微閉着眼睛,感覺着張文浩溫柔褪去了自己所有的衣物,心中緊張到了極致。
那種從未有過的疼痛感讓蘇若然不禁皺緊眉頭,雖然這是她的第一次,但她也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爲了今天這一刻,她也提前補足了功課,疼痛,似乎是女人向下一個階段蛻變的標誌姓感受,在疼痛中從少女變成女人,也在疼痛中從女人變成母親。
早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的蘇若然,即便是疼痛難忍,卻也沒有出聲,只是緊緊抱住身上的張文浩,不斷在他的後背輕輕摩挲着,她愛着這個正在佔有自己的男人,在他二十歲生曰的晚上,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他,蘇若然並沒有任何的遺憾,所以,即便是疼痛,也是幸福而又別樣快樂的。
張文浩並沒有讓自己的女人在靈魂的歡愉與肉體的疼痛這種煎熬而又矛盾的境地等待太久,隨着動作不斷形成節奏、隨着蘇若然逐漸適應了這種衝擊之後,蘇若然也如張文浩一般,徹底沉浸在這種最深層的交融之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