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新佑衛門這個反應,夏隆更是眉飛色舞的施展着三寸不爛之舌蠱惑着說道:“新佑衛門你看看啊,你蜷川家族,原本就是日本歷史上最古老的貴族,和天皇的家族比較起來,你們完全就能平起平坐,你再想想看啊,如果你新佑衛門成爲了日本的天皇,而且再也沒有了德川將軍府,那麼你就可以讓日本更加飛速的發展,到時候,你說,多好啊!”
新佑衛門也不是傻子,他看着夏隆那一閃一閃的眼睛就知道,自己這個便宜師傅,多半沒安什麼好心。
多半上次師傅見到天皇陛下的時候,兩人談得不是很愉快,新佑衛門能成爲蜷川家族的繼承人,腦袋一轉就知道,夏隆想把自己扶上位是爲了什麼。
而且,不能否認,夏隆現在,真還有這個實力。
不僅僅是有一個武神大人在背後虎視眈眈的給自己這便宜師傅撐腰,而且,德川家族的櫻小姐,還有神道教的聖女殿下,都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見到新佑衛門不吱聲,夏隆興致勃勃的站起來:“你看,整個日本如果全部都能掌控在你的手上,到時候,你實力得有多強大?我們完全可以輕鬆無比的掃平整個世界,你說呢,到時候,中日才能成爲真正的友好領邦,中日聯手,美國算什麼?要說有錢,日本人有錢,要說有人,我中國最不缺的就是人,到時候,我們形成一個強大的聯盟,不需要多久,三年時間,咱們就能成爲世界霸主!”
新佑衛門已經從吃驚中間清醒了過來,不管夏隆說什麼,他該吃的驚都已經吃了,所以他聳聳肩膀說道:“師傅,您說得沒錯,但是我可不想當天皇,而且,聖女殿下是當今陛下的孫女,您們之間,完全可以按照您說的那樣去做啊,到時候,豈不是一舉兩得?放心,我是一定緊跟您的腳步的。”
夏隆見他不上鉤,一時間就沒有興致,不由得撇了撇嘴:“好了,給你安排房間休息吧,明天我們就走!”
第二天下午兩點的時候,夏隆和新佑衛門下了飛抵東京的飛機,汽車自然是早已經就準備好了的,千尋雪因爲某些事情耽誤了並沒有來接機,德川櫻當然也沒有出現,爲了低調,接夏隆的,也只有三輛車。
新佑衛門在前面殷勤的帶路,夏隆上車之後,汽車立刻揚長而去。
上車之後,夏隆也懶得再和新佑衛門說什麼話,這一次接他的人,不是蜷川家族的弟子,而是神道教的兩個中年人,看樣子級別和地位都還不低,至少是僅此於神官的大人物。
神道教明面上對外的最高層,就是八大神官和四大祭司,所以這兩個中年人,從他們舉手投足就能看得出來,他們頗有威勢,而且是村上文德身邊很受重視的心腹之人。
兩個中年人看到新佑衛門的時候,也只不過是傲然的點了點頭,而新佑衛門更是要對他們畢恭畢敬。
但是在對上夏隆的時候,兩個中年人的眼中,看向夏隆的眼神,卻充滿了敬畏,甚至還有一點的緊張。
當然緊張了,眼前這個年輕到不像話的傢伙,可是武神大人的兒子,而且還是聖女殿下的男人,更要命的,他還是德川家族原來的繼承人,櫻小姐的男人。
似乎關係有點亂,但是這絲毫不妨礙兩個中年人把夏隆當做最尊貴的客人來對待。
昨天晚上夏隆折騰了一晚,伺候三個老婆一人兩個小時也用了大半夜,更不要說還有賈家姐妹需要安慰。
所以在飛機上他就在睡覺,等到上車之後,他更是乾脆往座位上一歪,直接找周公去了。
這一覺睡得是昏昏沉沉的,汽車一路上開得很着急,風馳電掣中夏隆想誰安穩那是不可能的,這一路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夏隆迷迷糊糊之間,忽然就都覺得汽車嘎吱一聲,就停在了路邊。
汽車停得還比較急,夏隆猛然間就擡起頭來問道:“怎麼了?”
坐在前排的那個中年人卻立刻回身低聲恭敬的說道:“殿下,是親王殿下的車!按照規定,我們要避讓!”
夏隆不由得有些惱火,他睡得好好的,突然被撞一下,心情可想而知:“什麼狗屁的親王?一邊呆着去,開車!”
但是前面的那個中年人卻是滿臉的苦水。
他正要再說什麼的時候,迎面開來的那一輛黑色的汽車,卻也是嘎吱一聲,正好頂在夏隆這輛車的面前。
夏隆不由得大怒,他猛然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他面前的是一輛造型有些奇怪的黑色汽車,標誌卻是日本的凌志,但是和市面上的各種車款都不太一樣,最明顯的,就是車牌是一塊黑色做底色的牌子,上面有一朵金色的菊花紋飾。
這個紋飾,是日本皇室的專用,這樣的車,在東京,自然是不管什麼地方都是暢通無阻的。
凌志上也下來幾個人,當先的是兩個身穿西服的中年人,兩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個高手,其中一個更是畢恭畢敬的拉開了另外一邊的車門,然後一手扶着車門,一手放在車門上的邊緣,恭迎車內的人走了下來。
見到夏隆正要說話,他身邊那個中年人連忙低聲說道:“夏隆君,這爲是……聖女殿下的父王!”
夏隆不由得陡然長大了嘴。
媽的,便宜老丈人啊!
他聽村上文德曾經說過,千尋雪的父親叫做什麼神宮直樹親王。
這個神宮直樹的身材不是很高,身上也穿着筆挺的黑色西服,鼻子夏隆留着仁丹胡,一雙眼睛卻是迥然有神的看着夏隆,然後神宮直樹親王朝着夏隆點了點頭,神色甚是玩味:“你是夏隆?我是千尋雪的父親,上我車吧!我有事對你說。”
夏隆身邊的中年人,和車上的司機,還有另外兩輛車上的新佑衛門等人,早就下了車,站在原地畢恭畢敬的彎腰不敢擡頭。
神宮直樹說完之後,直接轉身上了車,夏隆不由得有些不高興,他臉上帶着不冷不熱的表情,擡了擡手示意身邊的人上車,他這才走了過去,鑽進了神宮直樹的車內。
進去一坐下,他不由得暗暗點頭。
這車明顯就是特製的,豐田在日本專門爲皇室打造了一款專用車,正是夏隆坐的這一款,這輛車在日本的地位,就好中國的紅旗轎車中特製的禮賓車一樣。
見到神宮直樹,夏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要讓他拿出對風大先生的態度來神宮直樹,他絕對是做不來的,所以他只是張了張嘴,算是打了個招呼。
神宮直樹側身看着他,然後哈哈一笑,吩咐司機開車。
這輛車顯然是頂級車中間的頂級了,那厚重的車門,足足有十幾公分,顯然是防彈的,輪胎更是不用說,都是特製的,車內倒不是如何的奢華,但是卻自有一種肅穆威嚴的氣息,空間也很大。
聽到神宮直樹吩咐,司機立刻發動了汽車,然後掉頭就讓回開,新佑衛門只能眼巴巴的跟在後面,車隊繼續朝着東京天皇居住的皇室宮殿而去。
車廂裡,夏隆不知道說什麼,神宮直樹也不說話,夏隆渾身都是一陣的難受,他實在忍不住看着神宮直樹說道:“那個……!這個親王殿下,您這是……!”
神宮直樹自從夏隆上車之後,就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讓夏隆恨不得直接跳車。
“我這是專門來接夏隆君的!有些話,我想單獨和夏隆君說一說!是關於皇室未來的事情。”
夏隆不由得一愣,他忽然想起了昨天在家裡對新佑衛門說的話。
似乎,千尋雪這個父親,爲了,多半是那個位置吧?
難道老天皇不行了?
“夏隆君……!”
見到夏隆在發呆,神宮直樹又開了口,他的聲音溫和而且醇厚,看着夏隆的眼神更是透着一股親切:“前幾天武神的手段,真是叫人激動,有機會能和武神做親家,想一想,還真是像在做夢!”
親家?
草!
夏隆不由得心頭暗暗的腹誹,這老傢伙,這麼套近乎,怕是真是爲了那件事了,難道說,還有誰和他爭奪皇位,他這是來尋求自己的支持了?
“那個……,您還是叫我夏隆好了,有什麼話,親王殿下儘管說好了!”
夏隆也不拐彎抹角,正視着神宮直樹說道:“只要是我能辦得到的,看在千尋雪的面子上,我一定會做的!”
夏隆心說老傢伙,你要聽明白,我和你不熟,只是看在千尋雪的面子上,才願意爲你順便做點什麼事情,你不要獅子大開口。
神宮直樹又不是傻子,雖然漢語水平不好,甚至和夏隆的交流都似乎有些磕磕巴巴的,但是,他卻能從夏隆的眼神中間看出夏隆的意思。
他心頭暗暗嘆息一聲。
神宮直樹對於神道教的影響力,當然看的很清楚,對於德川將軍府的存在和影響,更是無比的深刻,而夏隆的突然出現,直接破壞了東京的那種表面上的平靜,更是因爲某些原因,德川將軍府和神道教爆發了最嚴重的衝突,誰知道結局會是什麼樣子?所以他神宮直樹現在要做的,當然就是找到一顆依靠的大樹。
所以他也不再隱瞞什麼,直接對着夏隆就說出一番話來。
(還有三更,必然寫完,但是會晚,兄弟們早上起來看就行!寫的很卡,但是要遵守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