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尋雪說要陪着夏隆遊玩幾天,但是夏隆又怎麼好意思讓千尋雪真的陪着自己,別的不說,就說千尋雪出行的那個陣勢,夏隆就真受不了。
畢竟她有着皇室內親王的封號,所以一旦出行,那真是轟轟烈烈浩浩蕩蕩,基本上路上耽誤的時間,就足夠夏隆在目的地玩一圈了。
所以第二天夏隆直接就讓千尋雪回了東京,他則是讓新佑衛門陪着他,在日本京都一些地方轉悠了一圈。
各種的名勝古蹟,卻都是一個風格,夏隆漸漸的也看得煩了,好在時間沒幾天,第三天的時候,千尋雪就準備好行程,迎接夏隆去東京了。
夏隆不喜歡高調,所以陪着他去東京的還是新佑衛門。
這幾天他和這個蜷川家族的三代繼承人之間倒是相談甚歡,這個新佑衛門,人品什麼都不錯,是一個受到嚴格武士文化訓練的傢伙,雖然年紀比夏隆大了十五歲,足夠當夏隆的叔叔了,但是新佑衛門對夏隆,卻一直是帶着一種由衷的尊敬。
“夏桑!這一次能跟着您,真是我無上的榮光!”
夏隆呵呵一笑:
“你也別會怎麼說,爲什麼你沒有資格參加這個宗派比武?你可是蜷川家族的繼承人啊?”
新佑衛門臉上頓時出現了一股羞愧和不安的神色:
“只怪我學藝不精,宗家大人嚴令我不能出戰!”
隨後,新佑衛門對夏隆介紹了一些這個宗派比武大會的一些情況。
原來每一個宗派都只能派出一個弟子,參加比賽,這個弟子,當然是其中最厲害的那個人,而蜷川家族這一次,卻放棄了比賽的資格,因爲蜷川家族二代弟子和三代弟子中間,根本就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高手。
這不得不說是老蜷川的一個悲哀。
當然,這和老蜷川三十年閉關也是分不開的,少了絕頂高手的指點,就靠着自己苦練,蜷川家族二代和三代能厲害那纔怪了。
練武這個東西,不是苦練就行的。
名師,天賦,最不重要的就是苦練。
而名師,卻是其中最重要的,老師一句話,往往勝過你千萬條摸索的道路。
當然,天賦也是至關重要的東西。
現在蜷川家族之中,新佑衛門的父親這一代實力最強的人,被送進了神道教中間擔任神官的職位,所以根本不能代表家族出戰,而新佑衛門雖然在家族中間算是最厲害的,但是和其他一些大宗派培養的弟子,卻有着不少的差距。
而且最要命的就是,蜷川家族的頂樑柱老蜷川閉死關,那麼家族的很多事情就落到了二代弟子身上,武學這種東西就是這樣,沒有足夠的精神去苦練,怎麼能精進?
最後二代弟子都去了神道教,三代就一個新佑衛門,他實際上成爲了家族的真正主事人,這別說其他的,就連平時和師兄弟練武的時間都沒有。
要知道,蜷川家族在世俗中間,可是有着雄厚無比的產業的,日本很多全球聞名的集團公司,根本就是蜷川家族的產業。
所以,新佑衛門的實力,那就是可想而知了。
當然,蜷川家族的地位,只要老蜷川活着的一天,那絕對依舊是整個日本武林界標杆人物,誰也不敢小看的。
“你爺爺也真是奇怪,這麼大一個家族門派,居然讓你打理,呃……我的意思不是說你不會打理,你別誤會。”
見到新佑衛門一臉沮喪,夏隆不由得心頭一動:
“你也別沮喪,找個時間,我教你兩手!”
說完他就後悔了。
自己算什麼?居然還教別人?
自己會啥?
九龍滅星自己都琢磨不透,而且這是龍魂不傳之秘,自己能教人傢什麼?
新佑衛門卻頓時大喜,;立刻撲通一聲就跪倒在了地上,連連磕頭:
“師傅在上,受徒兒九拜。”
這下好了,人家都不三拜,直接九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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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隆沒想到新佑衛門居然有這麼大的反應,一時間也有些傻眼,但是見到新佑衛門那期盼激動的眼神,他心頭一橫,心說那又怎麼的?這傢伙和自己有這一層關係,以後對自己只有好處,至於教什麼,回去問過師傅,隨隨便便找一本秘籍丟給他練就是了。
當然,不能丟那種高深的東西,日本人,還是不能放心啊。
好死不死的,老蜷川這時候不知道怎麼的出現在了門口,見到這一幕立刻哈哈一笑:
“大祭司也算是武神的弟子,新佑衛門,你倒是好福氣啊,你就陪着你這老師好好的在東京玩一玩,一定要好好的伺候好你這老師。”
新佑衛門連連點頭,臉上的神情,更是激盪。
夏隆甚至覺得這是老蜷川給自己下的一個套。
略微收拾了一下,然後和新佑衛門出了北野天滿宮,下山之後,山下已經聽着了三輛黑色豪華轎車,幾個年輕的宗蜷川家族的弟子,正在等着兩人,見到夏隆下來,立刻就是九十度的彎腰鞠躬,動作十分的整齊劃一。
夏隆不由得回頭對着新佑衛門一笑:
“這是不是像黑社會?日本不是有個山口組什麼的嗎?”
新佑衛門臉上不由得露出了極爲鄙視的神情,撇了撇嘴說道:
“讓您見笑了,不過,山口組是沒有資格和我們蜷川家族相提並論的!就算是雅庫扎,也沒有資格!”
說着,新佑衛門快走兩步,親自打開車門,彎腰恭候夏隆上車。
兩個小時的車程,很快夏隆就又回到了東京。
“師傅,時間還早,要不然我帶您去富士山轉一圈?”
夏隆卻對富士山沒有什麼興趣了。
在中國的古建築什麼的,和日本的比較起來,不知道大氣了多少,來日本,也就是感受一下那種所謂的氣氛而已,那些古蹟,對夏隆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震撼。
既然夏隆不想去富士山,新佑衛門乾脆就單獨開着一輛車,帶着夏隆在東京最繁華的市區逛了起來。
到了傍晚時候,新佑衛門對着夏隆說道:
“師傅這是第一次來日本,我這個徒弟也沒有準備什麼孝敬您的禮物,晚上,不如我請師傅去品嚐一下日本的美食吧?”
夏隆一呆,看着新佑衛門那種眼神,心說這傢伙不會帶自己去吃什麼女體盛吧?
他連連搖頭:
“算了。天色已晚,還是休息吧,明天還要去見你們那個天皇!”
新佑衛門連忙看了一眼四周,見到沒有人注意這邊,這才低聲說道:
“要不然,我帶師傅去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我經常去,那裡的清酒很不錯!我陪師傅喝兩杯?”
夏隆原本不想去,但是見到新佑衛門那眼神,又不好再拒絕,只能點點頭。
新佑衛門大喜,再次把夏隆恭恭敬敬的迎上車,直接吩咐司機開車。
很快,新佑衛門就帶着夏隆來到了東京某一處十分幽靜的地方,
整個這裡的一條街,居然都是仿古式的,而且夏隆還看出來了這裡的風格,明顯就是中國唐朝時候的那種風格。
道路兩邊都是一些低矮的木屋,,門口卻掛着兩個燈籠,上面寫的什麼夏隆倒是看不過來,不過他卻能聽到這些小木屋裡傳來了充滿了日本風格的那種樂曲的動靜。
夏隆驟然一呆。
他頓時響起了自己曾經在電影非誠勿擾中間看到的一個情節。
藝妓!
對了!
這分明就是藝妓一條街啊。
這一個個的都是清酒屋,然後有藝妓表演什麼的。
夏隆心頭頓時猶豫了起來,但是新佑衛門卻恭恭敬敬的地在前面帶路,夏隆又怕日本人笑話自己,於是昂首挺胸,按照新佑衛門的指示,大步走了起來。
新佑衛門卻沒有帶着夏隆走進這街邊的某個清酒屋,而是帶着他轉過了一個街道,然後又走過了一道有些昏暗的小道,這纔來到了一個門口亮着兩個燈籠的門前。
夏隆一看那個燈籠,不由得心頭一動。
好他孃的奢侈!
這燈籠的骨架,居然完全是黃金打造的。
新佑衛門立刻上前,掀起門上的竹簾,先讓夏隆走了進去,出現在夏隆面前的就是一個典型的日本風格的大廳。
整個大廳都是竹子,木頭和白紙裝修出來的日本古代風格。
三個身上穿着和服的女子,飛快的邁着小碎步就來到了新佑衛門的跟前,然後直接就對着新佑衛門九十度鞠躬了下去:
“蜷川少爺,您來了!”
說完之後,中年女人身邊的兩個女子,立刻跪倒在地,往前爬了兩步,就去給夏隆和新佑衛門脫鞋。
新佑衛門對夏隆恭敬無比,但是對個女人甚至都不願意搭理,只是哼了一聲揮了揮手,臉上甚至都沒有一點的笑意,然後淡淡吩咐了一句什麼,又十分恭敬的指了指身邊的夏隆。
那個中年女人不由得大驚失色,立刻搶上前兩步,親自匍匐在地,對着夏隆有些慌亂的說了幾句什麼,又親自去給夏隆拖鞋。
夏隆卻閃到一邊,淡然說道:
“我自己來!”
那個女人撲在地上的身體猛地一抖,卻不敢擡頭。
中國人?
能讓蜷川家族的少爺親自恭恭敬敬的陪同的中國人?
什麼來頭?
要知道,蜷川少爺就算是陪着皇室成原來這裡,也不會對皇室成員有那樣的虔誠啊?
(四更完了,最後鄭重求求兄弟們手上那個花,這玩意兒留着你們就忘記了,下月就作廢,不划算,不如砸給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