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張小凡明顯就是屬於這兩者當中的後者！
“你這個小傢伙，還真是讓人着實感到意外啊.....”
在聽到張小凡這樣的一番回答以後，白素素也不得不感慨一番。
她這足足數十年間的真元修爲，到頭來卻還比不上張小凡這短短十數年之功，這未免也太打擊人了吧？！
當然，如果要是讓白素素知道，在三年前，張小凡還只是一名平平無奇，根本就不會引人矚目一名婺州大學的普通鄉村少年的話，估計要被驚掉下巴了吧？！！
“......”
就在張小凡和白素素二人相談甚歡之際，五雷宗的篝火晚會也是逐漸走到了最高-潮的地步，而白素素和張小凡二人也是聊起了諸多前塵往事。
彷彿，他們在這一刻又重新回到了當年珠穆朗瑪峰，那片白皚皚的極寒之地的時光。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讓人那麼的懷念......
至於蘇婉卿，她同樣也是坐在不遠處。
眼看着，那向來都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超然於世的師父和張小凡之間聊得是那麼的開心，那麼的喜悅。
自己師父這如此反常的舉動，也讓蘇婉卿內心也是不免愈發的好奇起來。
一向沉默寡言，給人高冷如天山雪蓮般的白素素，在遇到張小凡以後，像是突然就換了一個人一般，俏臉之上也是洋溢着自然，輕鬆的笑容，當真是絕美豔麗。
而此時，蘇婉卿也像是突然回想起了一件較爲關鍵的事情，心神一動，便是擡步朝着白素素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師尊！”
而白素素聽到腳步聲後便循聲望去，見來人是蘇婉卿後，便是含笑點了點頭，向張小凡主動介紹，道。
“小凡，這位就是我在紅蓮宗所收的徒弟，名爲蘇婉卿。”
“婉卿和你一樣，現如今同樣是北平大學的在讀研究生，她這十數年的生活當中，基本上都生活在紅蓮宗當中。”
“現如今，婉卿卻是在世俗界落腳，其中有太多，太多的東西是我所不瞭解的。”
“屆時，小凡還要多多麻煩你幫我多照顧，照顧婉卿，別讓她一個女孩子家在外面吃虧了啊.....”
聞言，蘇婉卿也下意識的將目光落在了張小凡的身上，目光也不免帶上了幾分羞澀之意，
尤其是，蘇婉卿在回想起前段時間自己還曾經想將張小凡給五花大綁，直接帶去見自己的閨蜜沈芊月的一幕後，俏臉更是止不住的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燙。
“哦？她原來是素素姐的徒弟啊，見過。”
張小凡也隨之將目光落在了蘇婉卿的身上，淡然如水，這與先前在對待白素素所表現出來的如沐春風截然不同。
而察覺到這張小凡一前一後，態度上所發生的轉變以後，這一時間也是讓蘇婉卿心下感到黯然不已。
“嗯？！”
“小凡，你難道認識婉卿嗎？”
“不認識，只不過有一面之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