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些病人家屬看到這傢伙做什麼比較過分的事情,一個個心裡面感到不舒服,但卻也並沒有將話給說到檯面上來。
而這小徒弟正是吃準了病人家屬這個“軟肋”在,所以才變得愈發的肆無忌憚,爲所欲爲了起來。
只不過,像那種佔“女病人”便宜,吃“女病人”豆腐的事情,小徒弟也只是敢在自己一個人出門爲病人診治的時候纔敢做。
跟他師父在一起,這自然是要收斂上許多。
畢竟,他師父都還沒吃的豆腐,佔的便宜,他一個當徒弟的又哪裡敢做着“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啊?!
這不是典型的以下犯上,沒事給自己惹麻煩嘛....
“.....”
就在小徒弟這個時候正有些感慨沒辦法像以前那樣吃“女病人”豆腐,佔“女病人”便宜而感覺有些可惜的時候。
卻是見到——
呂厚山這個時候已經從木盒中取出一根消過毒的銀針,找到了秦夕顏神庭穴的位置,神情專注,手指輕輕碾動銀針的尾部。
就這樣,差不多過了約莫1,2分鐘的時間,呂厚山再次從木盒中取出第二根銀針。
然後,朝着秦夕顏上關穴,下關穴,太陽穴.....
隨着,呂厚山將木盒中的銀針一根一根的刺入秦夕顏身上各個主要穴位的時候——
一旁的張小凡看着那些銀針所刺入的位置,兩條劍眉更是不着痕跡的微微蹙了蹙,心裡面也是隱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通常來說,外人要是看其他中醫爲病人施針的過程有些欠妥。
尤其是,對於中醫這個行業上來說,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外人不可以在一旁觀摩中醫施針的這個過程。
而原因也很簡單,就是擔心自家的鍼灸之術外傳罷了!
所以,如果要是按照這個中醫不成文的規矩上來看。
此時,呂厚山要對秦夕顏施針治病,他張小凡同樣作爲中醫應該現行迴避,主動避嫌的纔是。
不過,因爲先前在看到呂厚山從玉瓶中所取出來的那那枚藥丸以後,張小凡的心中從那時起便隱隱的感到有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來。
正是因爲這種不詳的預感在作祟,張小凡才並沒有選擇按照中醫的行規主動進行迴避。
而是決定留下來,在一旁看看這呂厚山葫蘆裡面究竟都是賣的什麼藥。
不過,此時的呂厚山卻是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驅趕張小凡的意思。
當然,更確切的來說張小凡這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從來都沒有被他呂厚山給放在眼裡。
畢竟,張小凡實在是太過年輕了,看面相纔不過二十三,四歲的樣子,跟他的小徒弟差不多的年齡。
所以,在呂厚山看來張小凡就算是真的懂上兩手中醫鍼灸之術那也只不過是跟自己小徒弟一樣還停留在剛剛入門的階段。
對於一個剛入門的新手菜鳥來說的話,就算是自己在他面前毫無保留的展示自己那手中醫鍼灸之術.....